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相親坐錯桌,閃婚千億豪門繼承人 第1卷 第1140章 申涂龍內心深處的恨意

《相親坐錯桌,閃婚千億豪門繼承人》 第1卷 第1140章 申涂龍內心深處的恨意

文雯聽到這,本就不敢接話茬。

從他之前的話里就知道,申涂龍的媽媽這一輩子很辛苦——他爸爸在外面有了別的人。

文雯無意打探對方的私,只是覺得這氣氛變得嚴肅又尷尬,后悔自己多問這麼多。

申涂龍語氣平靜,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很多人都勸我早點結婚,讓我放下不婚主義的想法。很多人告訴我結婚好,說兩個人一塊努力很幸福。但我從小經歷了父母失敗的婚姻,看到他們兩個明明不相,卻是不開心的過了一輩子。”

申涂龍早就看清了婚姻的本質。

婚姻這東西,就相當于組團打怪升級。

一定要在一起的話,要麼兩個人一起平庸,要麼兩個人一起優秀;可要是出現一個人有上進心、另一個人只想平淡生活。

雙方沒有共同語言的況下,婚姻簡直是災難。

尤其是弱勢的那一方,會生生的被強勢的那一方一輩子。

申涂龍輕輕嘆口氣:“我媽說,年輕時候有喜歡的男人,卻還是在家人的迫下嫁給了我爸爸。跟著我爸吃苦累,老一輩的人觀念保守,生命里沒有離婚的選項,只能嫁……后來,我爸在外賺了錢,本以為好日子要來了。”

說到這的時候,申涂龍冷笑一聲,這是一段令他不恥的家庭往事。

“我爸賺了錢,把糟糠之妻瞬間拋到腦后,跟小三過起了逍遙日子,回來提了離婚。”

文雯聽到這,突然想起了鄭宏杰——其實自己和鄭宏杰的經歷,和這個稍微有點像。

自己在家辛辛苦苦帶孩子,他卻在外面和漂亮的小三過著奢侈的生活,對家里一不拔,對外面的人大手大腳,奢侈至極。

都說,這世上沒有真正的,但此刻卻能理解申涂龍母親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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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涂龍:“我媽不愿意離婚,忍著希我爸能念在從前一起吃苦的份上回到邊,更加賣力的干活,更加省錢,一年四季連一件新服都不舍得添,表現的越來越賢惠。”

“可這有什麼用呢?這些沒用的賢惠在男人眼中都是負擔,我爸小三的一雙鞋夠我媽一年生活費。他不但沒心疼,反倒樂意看穿得時髦……所以,不要覺得自己賢惠就能打一個男人。”

文雯靜靜聽他說著,腦中突然有個疑問:“村里人是不是對你媽媽很照顧呀?要不然,實在很難堅持下去。”

申涂龍卻意外地搖搖頭:

“村里人對我好的,我承認,可對,我媽媽就沒有這麼大的寬容度了。”

“啊?”

申涂龍:“比起同我媽的悲慘遭遇,村里人更多的是指責,指責我媽媽不夠賢惠,指不會當老婆,指責沒有看住自己的老公。”

“啊???”

申涂龍:“小時候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明明是我爸做錯事,全村人卻指責媽媽不賢惠。現在我終于明白了,因為人弱勢的——男人犯錯找不到原因,就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上!因為沒能力為自己反抗。”

申涂龍永遠忘不了,媽媽那些年被村里人著脊梁骨罵,說不賢惠、不為男人著想。

文雯靜靜地聽著,心里揪得發疼。

想遞瓶水過去,又怕打斷他的話,只能悄悄站在他后,充當安靜的聽眾。

申涂龍:“我眼睜睜看著我媽越來越蒼老。曾經也有自己的好,曾經也是從青春年華走過來的,就因為這段婚姻,后半輩子活了保姆和苦力……周圍沒有一個人理解。后來一直累到住院,那時候村里人還在說閑話,說都是因為對丈夫不好,才落得重病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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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雯已經有些聽不下去,甚至眼圈都有點發紅。

申涂龍頓了頓,“所以說,婚姻給人帶來了什麼?有時候我真想不通,人為什麼一定要結婚?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人生從平平穩穩拖進一片沼澤里?還要遭周圍人的評判?”

文雯只能像平常人那樣安:“可能……可能是想著多一個人多分力,1+1大于2,兩個人共同努力,總好過一個人孤軍戰……”

其實,自己經歷過婚姻失敗,說這句話時心虛的,但此刻也只能用這種沒用的話來安申涂龍。

申涂龍聽了,笑了笑。

繼續說:“你以為我媽媽的故事,到這就結束了嗎?”

文雯:“后來是不是你爸爸終于后悔了,反省了,放棄外面的小三重新回歸家庭?”

申涂龍很平靜:“后來我爸破產了,從一個大老板變得無分文,還欠了一堆的債,外面的人也終于離他而去……不過,所有人都說他破產是因為我媽。”

文雯:“為什麼?”

申涂龍:“他們說是我媽媽經常哭,苦壞了家里的風水,哭壞了我爸爸的運氣,才導致他的生意一落千丈。”

文雯:“啊???”

啞了。

申涂龍:“好在最后的最后……我爸不知道哪筋搭錯了,居然真的同意離婚。可惜離婚手續剛辦完,我爸突發急癥病逝了,于是我媽帶著我一個人過,沒過幾年也去世了。”

申涂龍的聲音頓了頓,彎下腰,大大的手掌墓碑上的名字。

“我爸死后,流言還是沒放過我媽,村里人都說我媽克夫。因為他們已經辦理離婚的緣故,我媽連祖墳都不讓進,只能把埋在這山上。”

文雯沉默了良久。

“其實,其實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可以隨時給你媽媽遷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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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申涂龍語氣里滿是無所謂。

“我相信我媽媽如果活著的話,也更喜歡現在的自由吧,我每年都會來看……至于其他人,無所謂了。”

申涂龍明顯抑著緒:“我最恨這村里的風氣,憑什麼男人犯的錯要讓人來背鍋?把男人的無能全部歸結在上,都是廢。”

他站起著遠的山景。

“后來我有了能力,可能是為了討好我,村民提議把我媽和我爸合葬,但我直接拒絕了。我媽以前最喜歡來山上采花采藥,在這里更清靜,不用再被那些流言蜚語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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