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和傅青洲兩人在電話里起膩,許久才依依不舍地掛了。
傅青洲帶安貴生出國的事并沒有特地告訴溫穗,可也猜出來了。
至于醫院里,那個假的“安貴生”,由傅衍知盯著,以防安珂做手腳。
不過安珂眼下也顧不太上就是了。
最近有自己的困擾。
安珂這個婚起初還結的躊躇滿志,總覺得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變真的傅太太。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的心氣兒漸漸弱下去,便開始覺得苦悶。
雖然知道不能急于一時,可細想起來覺得這個婚結的確實窩囊。
和傅青洲是簽了婚前協議的,離婚后,分不到任何傅家的財產。
這段婚姻沒有實際的好也就罷了,連虛名都得不到,畢竟婚也是協議的一部分。
還得不到傅青洲的人,剛領完證他就借著出差之名去國外了!
安珂越想越氣,這哪里是嫁了個人,簡直就是嫁了座房子。
原本十足的信心,一點點消減,卻又在一些時刻莫名的高漲起來。
緒反反覆覆,在自信和不自信中徘徊。
可沒辦法跟任何人去說。
安珂覺得,只要傅青洲回來就好了,可他一出門就是兩個多星期,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有時候攬鏡自照,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變老了,變丑了,不然,攻略傅青洲的難度也太高了。
但有一個人在時時刻刻提醒的魅力,那就是歐文。
歐文是混兒,自在國外長大,行為就比國人更開放一些。
他和安珂一直是不怎麼避嫌的。
那天,安珂穿著的真睡在沙發上發呆,后有細微的聲響,接著一雙手蒙在了的眼睛上。
除了歐文不會有別人。
丈夫的表弟,用手蒙表嫂的眼睛,實在是不統。
“歐文,別鬧。”安珂扯他的手腕。
歐文馬上乖巧的松了手,接著蹲到面前去看,目灼熱:“安珂,你發呆的樣子真。”
那天當著傅青洲的面,歐文左一個“嫂子”,右一個“嫂子”,傅青洲一走,他便開始直呼其名了。
安珂被歐文夸得愣了一下。
關于的貌,是被大篇幅盛贊過的,也是被周圍無數慕的男人驗證過的,可從歐文里說出來就不一樣。
對安珂來說,歐文是傅青洲的表弟,便和傅青洲是同一階層的人。
看吧,并不是不夠,哪怕是在這個階層的人眼里,也是好看的。
安珂泯滅的信心又莫名增長了些。
“我哥又不喜歡你,你跟他在一起還真是暴殄天,浪費了你的貌。”歐文說,“倒不如換個真心喜歡你的。”
安珂原本就是個雌競高手,拿男人是很有一套的。
看歐文這個樣子,便問道:“比如呢?”
歐文從后面抱住:“比如我。我雖然沒有我哥那樣有錢,但我年輕好,安珂姐姐,不試試嗎?”
他去的耳朵,引得一陣栗。
他們在客廳,外面院子里,有走來走去干活的傭人。
安珂趕忙起,猛地推開了歐文。
厲聲道:“我是你哥的老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哥嗎?!”
歐文攤手:“sorry,這種事兒都講究你我愿,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沒有過多糾纏,直接走了。
安珂看著歐文離開的背影,不知怎麼還有點悵然若失。
安珂不跟歐文糾纏,倒不是因為是怎樣的忠貞烈,而是,起初以為歐文的存在是傅青洲用來試探的,正是卯足了勁兒做正牌傅太太的時候,在初期可不能被抓了把柄。
可后來又發現本不是那麼碼事兒,因為過了幾天,路過歐文的房間,看到他房間的門開了一條,正在打電話。
那邊應該是他的一個朋友,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他大大咧咧上沒個把門的:“本來這星期就要走了,可我舍不得。睡不到嫂子,我不甘心。再等等吧。”
那邊的人不知又說了什麼,大概是不怕你哥打死你之類的。
歐文發出哀嚎:“打死我也認了~我實在是饞的子,做夢都想。
如果漂亮嫂子是我的該多好……”
安珂在外面不聲地聽著,突然對歐文放下心來。
確定了他不是傅青洲派來試探,或者釣魚的。
但錯過了歐文清澈麗的藍瞳孔里那抹算計的。
安珂這樣的人,從來都是獵手的角,是不屑于做獵的。
又不安分地想,既然歐文饞的子,那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把自己的目標往前推進一下。
很快,安珂和歐文都等來了他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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