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過來,是因為一早上接到了傅衍知的電話。
傅衍知那邊語氣很急很沖:“安珂一早上給穗穗打電話讓過去拿東西。
你也真是的,你名下的房子沒有幾百套,也有幾十套,讓安珂住哪里不行,非要住雅頌居?
這不誠心膈應人嗎?
我看安珂那個意思,今天指不定怎麼為難穗穗呢!”
傅青洲任憑傅衍知數落,沒有作聲,等他不說了,才淡淡道:“我現在回去看看。”
讓安珂住在雅頌居,是傅青洲特意為之。
都知道他常年住在這里,有很多事必須發生在這里才能顯得順理章,沒那麼刻意。
但這些事,他不想讓任何至親的人知道。
傅青洲進門時,正見保姆紅著眼眶站在院子里。
“怎麼回事?”
“先生,這個安小姐太欺負溫律師了!”保姆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跟傅青洲說了。
傅青洲一雙清亮的眼睛帶著烏沉沉的怒氣,他曾經無數次想過給安珂留口氣,可既然自己想死,就怪不得他了。
傅青洲大步走進去,還沒推門,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安珂的聲音異常盛氣凌人:“溫穗,別假惺惺了,你拿了我那樣的把柄,在心里指不定怎麼笑話我,會不說出去?”
溫穗的聲音倒是很冷靜:“安珂,雖然我覺得你這個人又蠢又壞,異常討厭。可被安貴生強暴不是你的錯,大家都是人,你也是害者,我不會用這件事來跟你雌競,所以我還真的沒告訴任何人。
但以后就不一定了,我說不定被你急了就用這件事大作文章,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多麼不堪。”
“呵!”安珂厲聲道,“你去呀!安貴生現在的狀態已經跟死沒什麼兩樣了,你說什麼都死無對證!”
“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讓安貴生死,讓我背負著心理負擔活著。安珂,你從那樣混的家庭里出來,在風雨如晦里修得了明,已經是諸多不易。
按理說,你該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可你這種不管不顧,有今天沒明天的活法,還真是讓人不理解。”
“我不用你理解!現在這個家是我的,你帶著你的東西滾出去!”安珂被溫穗到了痛,嚷道。
傅青洲聽到了什麼東西飛出去的聲音,他猛地踢開門進去,把溫穗扯到自己后。
一個茶杯堪堪著他的肩膀落到客廳的柱子上,摔得碎。
看見傅青洲進來,安珂有一瞬間的慌。
傅青洲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安珂,對溫穗道:“神病,你理做什麼。”
傅青洲這話不是說,他找到了安珂的神病史記錄:人格分裂,偏執型人格障礙,爾維癥候群,表演型人格……的病歷上,有林林總總數十種神類疾病。
也就是說,安珂的行為,是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模式去理解的。傅衍知一句“瘋人”,本不算罵。
就是個徹頭徹尾,沒有邏輯,沒有正常思維的瘋子。
“我今天是來拿東西,拿完就走了。”溫穗舉起手里團得皺的兩件服給傅青洲看。
傅青洲點點頭,又說:“書房還有你幾本書呢,也帶著吧。”
溫穗垂眼,沒什麼緒:“好。”
知道書房還有自己的書,卻私心里想著不在這里的時候,傅青洲看到書還能想起,沒想到他卻主提出來讓拿走。
“走吧。”傅青洲示意跟自己上樓。
要不是安珂在,他一定會牽的手,可現在,也只能貪婪地看著。
溫穗跟著傅青洲走樓梯一步步上去,進了書房。
接著,便被傅青洲在了書房門上。
“不可以,你現在是別人丈夫。”手去捂他湊過來的,卻被傅青洲捉了那只手,再沒有放開。
明明昨天才剛剛親過,傅青洲的吻卻異常急促熱烈。
“好想你,寶貝。”
起初溫穗還小幅度地掙扎一下,在聽到這句話后,徹底被點了位,定在當場,任他予取予求。
外面的敲門聲很急,以至于溫穗的后背都有強烈的震。
“溫穗,青洲,你們拿完書了嗎?”安珂超級大聲地在外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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