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擴這樣問,溫穗搖頭,“臨時辯解證據不足,這時候說多了反而更容易讓對方找到反擊的點,做足準備。”
沈擴贊同的觀點,又問,“你的車是在地下車庫吧?”
溫穗不明就里的點了點頭。
于是沈擴一邊對自己助理說,“小鄭,你去把會議室的門打開,告訴那些記者和,一會兒溫律要在會議室召開一個小型的發布會。”
一邊吩咐溫穗,“這些人我來應付,你現在坐我的專用電梯去地庫,趕走。”
溫穗當然不肯把自己的事甩給沈擴,“我自己來。”
沈擴神嚴肅,“這個工作你要是想做,以后還準備跟我把直播間做起來,現在就聽我的趕走。”
溫穗還想說什麼,直接被沈擴攔了。
“快走快走,要是過意不去,以后賺了錢多分我點就是了。”
沈擴說完,直接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溫穗看著沈擴的背影,鼻頭一酸。
亦師亦友,說的就是他們吧。
沈擴替正面迎敵,便去地庫開了那輛紅法拉利出去。
不是沒有人懷疑,因為半路有幾輛車明顯想截停。
溫穗車技一般,但好在有豪車的能加持,算是勉強躲過了一段。
快到凌公館的時候,幾輛黑桑塔納追了上來,幾次險些將別到翻車。
突然,又有幾輛重機托沖過來,直直地向那幾輛車撞去。
溫穗甚至聽到了“砰”的巨響。
飆車的間隙向外看去,還能看到那幾個人明顯全副武裝,有備而來。
領頭的那輛車認識,是孟尋的。但托車上的人不是他。
“快走!”那人喊。
溫穗看,那幾輛車明顯占了下風,放下心來,一腳油門回了凌公館。
到了凌公館停車場,坐在車里遲遲沒。
也不知這件事凌家人是不是知道了,如果知道,凌淵和老太太是什麼反應?
二房早就等著抓凌淵的錯看他們笑話,這下,都要咧到后腦勺了吧?
這兩天過得過于彩了。
溫穗在車里調整了許久的緒,終于回了房。
平時一直跟打招呼的傭人們,此刻沒一個理,看的眼神也都怪怪的。
溫穗知道怎麼回事,也不以為意。
回房時路過前廳,老太太在搖椅上假寐,規規矩矩了聲“”,老太太眼皮都沒抬。
呵,不及利益的時候,怎麼都好說,眼下聲名狼藉,已經不是最好的長孫媳婦人選。
溫穗早對老天天寒了心,此刻倒也不覺得奇怪。
在心里冷哼一聲上了樓。
還好,凌淵不在。
強撐著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只覺得疲憊不堪。
得先睡一覺,之后認真想想解決辦法。
這件事絕不能讓顛倒黑白的人贏。
后來,溫穗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
誰知到了半夜,被人拎著睡領口一把從床上拉起來。
那人用了十足的力氣,勒得直咳嗽。
錯愕的睜開眼,正對上凌淵那張出離了憤怒的臉。
凌淵上的酒氣很重,一張好看的臉此刻橫眉怒目,異常猙獰。
“你又發什麼瘋?”溫穗試圖從他手里逃命,努力扯回自己的領。
凌淵改為掐著的雙肩,將后槽牙咬的“咯咯”直響,“我那麼喜歡若若,都守住了底線沒出軌,溫穗,你怎麼敢的?”
娶不到心的孩,看來他還委屈。
溫穗在心里冷笑。
不能陷自證節里,主要是面對一個即將離婚的室友也沒必要。
“我現在證明不了我沒出軌。”看著他的眼睛,不咸不淡地說,“但我覺得,事已至此,我們的婚姻關系倒是可以終止了。”
不想賺那每天一萬塊了,太累,太心寒。
“終止?”凌淵冷笑,手上掐得生疼,“溫穗,你沒找好下家的時候,拖著不肯跟我離婚,現在找好了,又急著離,你當我凌淵是什麼任你的柿子呢?”
他雙目赤紅,眼里里……如果溫穗沒看錯,是熊熊妒火。
果然,男人即便再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接被戴綠帽子。
溫穗嘆口氣,手掰開他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指,“凌淵,我百口莫辯。”
凌淵不肯放手,看著氣勢洶洶,“說,以前陣子和孟尋去南城,是不是就已經有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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