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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產夜渣總陪新歡上位,我改嫁他卻瘋了》 第309章大危機:溫辭遇難

洗漱完。

溫辭簡單畫了個妝,換了服。

一通忙后,已經得前后背了。

昨晚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而傅寒聲又不知饜足的折騰了那麼久……現在渾都累的厲害。

想起昨晚和今天早上那讓人面紅耳熱的畫面,溫辭臉頰又熱了起來,赧的拍了拍臉頰,準備簡單墊一點,就去公司。

走到客廳,正思索著吃什麼時,就看到餐桌上放著的一張便簽。

溫辭眼眸一,清楚這是傅寒聲留下的,不自牽了牽角。

提步走過去,拿起便簽查看——

【公司有事兒,我先走了。廚房里溫著粥和早餐,醒了吃。】

【——傅】

傅寒聲的字如他這個人一樣,剛勁有力。其實平常他寫字都潦草的,但給留的便簽或者給送花、送禮時寫的話,都是規規整整的……

溫辭看了足足三四遍,才把便簽收起來,放在手機殼后,而后才去廚房找吃的。

鍋里溫著紅豆薏米粥,還有小籠包。

都是喜歡的。

溫辭彎了彎,把早餐都端在桌子上后,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給傅寒聲發了過去

【謝謝你的早餐,很好吃。】

發完。

傅寒聲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溫辭赧然抿,點了接通。

這邊,總裁辦里,傅寒聲站在落地窗前,在一種高樓大廈中,找溫辭所在的小區的大致方向,他聲音寵溺的調侃,“小懶貓,終于起床了?”

聞言。

溫辭不爭氣的被逗紅了臉,指尖著陶瓷勺子,窘的嘟囔,“你才懶,我起不來,還不是因為你嗎……”

聲音越說越小,都后面都快沒音了。

傅寒聲聽著姑娘抱怨,眉眼間掩不住的喜歡,隔著屏幕,仿佛都已經想象到了的模樣,他心難耐的低笑了聲,低道,“嗯,怪我,晚上回去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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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滿意的輕哼了聲。

“一會兒去公司?”他問。

“嗯,有點事兒得去理一下。”

“好。”傅寒聲手指把玩著百葉窗,笑著說,“那一會兒下班了,你回家順便在酒行取兩瓶白葡萄酒,我跟那邊打過招呼了,你去了,經理就知道怎麼做。咱們晚上慶祝一下,嗯?”

男人低沉的聲音好似著醉人的蠱,溫辭不知不覺就淪陷了進去,本拒絕不了他,也不想拒絕,乖巧的應下,“好。”

傅寒聲結不上下一滾,“真乖,跟今天早上一樣乖。”

昨晚……

溫辭聽聞,腦袋里又不控制的想起今早那些人的記憶,那會兒約莫是六點多的樣子,就被他弄醒。

是有起床氣的,但一面對他,就心了,于是就由著他去了……

溫辭臉頰熱的厲害,嗔道,“傅寒聲!”

傅寒聲知道姑娘臉皮薄,就沒再逗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不舍的掛了電話。

溫辭把手機放回桌上,安安靜靜的吃完早餐后,便打車去了公司。

……

公司。

辦公區。

何書意又一次難的捂著,干嘔了兩下后,倉皇從凳子上起,跑去洗手間。

門一開一合。

走后,周圍的同事紛紛開始八卦——

“何書意是不是生病了,看起來好憔悴啊。”

“誰知道呢。”

“那臉差的,化了妝都蓋不住。”那人低低的說,“不會是懷了吧,那會兒我在洗手間聽到吐了……”

不會懷了陸總的孩子吧!”

“天哪……”

“或許是吃壞了吧。”

“……”

這邊。

何書意匆匆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后,一陣干嘔,最后膽都要吐出來了,難子都在輕輕發抖。

好一會兒。

直到那勁兒過去了,才漱了口,關了水龍頭,兩手撐著洗手臺,抬眸看向鏡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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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憔悴。

化了妝都蓋不住……

跟鬼似的。

何書意咬苦笑了聲,不由想起了昨晚。被送去醫院,打了一針后,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修養,后來陸聞州來了,以為他是擔心來看的,到說不出話來,結果,人家是來質問的,是來讓錄澄清視頻的。

呵……

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關心,也就需要的時候,他才會想起,把當工來用,床上是,床下也是。

想著,何書意眼眶紅了一圈又一圈,深呼了一口氣,努力調整好心,最后,抬手輕輕了下肚子,溫聲呢喃,“寶寶別怕,媽媽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再等等,不會太久的,一切都會好起來,都會好起來……”

“……”

何書意挲著寬松長衫下凸起的肚子,眼里劃過一緒。

稍后。

簡單補了下妝,才離開洗手間,回了辦公區。

同事們見回來了,都歇了聲,只是余關注著……

何書聲面冷沉,視若無睹的徑自往前走,他們議論的那些話,剛剛聽到了七七八八。

什麼吐了。

什麼懷孕。

什麼懷了陸總的孩子。

……

都不置可否,隨他們傳,隨他們議論。

因為這一切。

馬上就要公開了!

何書意扯了下蒼白的瓣,從辦公桌上拿起水杯,去茶水間接熱水。

不料,推開門——

一眼就看到正在咖啡吧臺,跟同事聊天的溫辭。

“陳眠,你昨天戴的那枚蝴蝶針在哪兒買的呀,好看的,尤其是蝴蝶翅膀邊緣鑲嵌的鉆,很別致,簡直設計到我心上了。我昨天就想問你來著,后來就忙忘了,今兒看到你才想起了……”

“……”

話音落下。

何書意神驟變,怔了一秒,抖著手從兜里取出昨天在停車場撿起來的那枚蝴蝶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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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翅膀旁邊鑲嵌著鉆。

跟那個同事口中描述的如出一轍。

顯然,這枚針大概就是溫辭的。

那昨晚在停車場跟那個男人說話的,一定是……

驀然間。

何書意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棒子,臉刷的就白了下去,用力握著那枚針,掌心幾乎被膈的出,而卻像是沒覺到痛似的,只是惶惶不安的看著不遠的跟同事聊天的溫辭……

——溫辭那麼恨,這次好不容易逮住了的把柄,一定不會放過的。

怎麼辦。

怎麼辦……

如果把錄像傳出去了,就完蛋了!

何書意心頭惴惴,焦灼的左右踱步,忽然想到什麼,眼眸一,停下了腳步,轉而緩緩側首,目翳的看向溫辭的背影。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心狠了。

何書意目眥裂,輕輕闔上門后,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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