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沒有一個是姜醒認識的人。
就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了的牽絆,是被父母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一縷孤魂。
站在黑暗中,到夜風吹到自己的上,發涼。
姜醒沒有注意到,不遠就站著一個高大頎長的男人,他甚至沒有刻意躲避,就站在后幾米不遠,只要回頭,就能看到他。
然而,姜醒毫不猶豫的上了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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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為應凱安付酒錢,影響到自己的績效,還要被老板罵,酒保氣得上前踹了這個窮鬼幾腳。
“窮鬼還出來喝酒!滾!趕滾!”
應凱安在這段時間以來已經習慣了不同聲音的謾罵,對此不屑一笑。
他的人生也就這樣了,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彩了。
“賤人!姜醒這個賤人!”應凱安憤怒道。
有一個影剛要離開,聽到這句咒罵,突然又折回來。
沒等有人反應過來,一拳頭狠狠地落在應凱安的臉上,隨即而來的是更多的泄憤的拳頭。
應凱安被揍得慘連連,連酒意都被揍清醒了幾分。
這才看清,拎著自己領把自己一把甩開的人是——樓棄!
“樓?”應凱安角溢出來,卻笑出了聲,“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會是跟著姜醒來的吧?你們不是分手了嗎?姜醒甩了你?”
樓棄的臉沒在晦暗之中,讓人看不清神。
應凱安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什麼話都敢說:“我聽說,你前段時間為了幫姜醒擺平程江,吃了不虧,哈哈哈!高高在上的樓也有今天?你知不知道姜醒為什麼要和你分手?姜醒親口告訴我,當初和你在一起,本就是為了對付我?!是為了我!目的達了,你就沒有用了!”
這話聽起來,樓棄就是一個工,樓棄在姜醒心里還沒有應凱安重要。
應凱安就是要激怒樓棄。
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出乎意料的是,樓棄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聲。
他剛才雖然站得不遠,但是沒有聽清姜醒和應凱安的對話,但是此時看到應凱安的刻意挑撥,也能想到剛才姜醒將他氣得夠嗆。
貓咪亮爪子的時候,也是可的。
“我知道。”樓棄輕描淡寫的說。
“你、你知道?”應凱安震驚,一臉‘你有病吧’的表,“你知道你還、還幫著姜醒?”
“姜醒才開始和我同居的時候,經常晚上做噩夢。說,夢到爸媽來問,為什麼依然讓他們死不瞑目。”
那時候姜醒母親去世還沒有多久,姜醒總是哭著從夢中醒來,徹夜難眠。樓棄每每想到那樣的場景都心痛不已。
現在想來,姜父姜母的死,多和應凱安不了干系。但是況他當初也查過,查不出來應凱安的痕跡。大概也是因為此,姜醒采用如此‘曲線救國’的方法報復應凱安。
應凱安的腦子不算很清醒,聽不出樓棄這話的意思,偏執的吼道:“樓棄,姜醒本不你!就是利用你!你還為費力不討好,你是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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