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霆不相信,“爺爺,護士都跟我們說了,我們也去看監控了,徐姣姣走后沒多久你就暈倒了,你沒必要幫著說話。”
老爺子頓時有些無奈,“我幫著說什麼話啊,你們覺得,一個小丫頭片子,在我面前隨便胡言語幾句,就會激怒我了?那你也太小看老頭子我了,我真是因為低糖!”
這下到蘇嬈和顧南霆徹底懵圈了。
兩人反應了好半天,看著老爺子那跟沒事人一樣的樣子,這才慢慢的相信了他說的話。
“爺爺,那徐姣姣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老爺子聞言輕哼了一聲,“那丫頭,還能說什麼,不過就是說在國外的時候就想要我的命,誰知道出了意外,現在回了國,還是會想辦法要我的命,就是為了鬧得顧家犬不寧。”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冷靜,仿佛徐姣姣要的不是他的命。
“那……”
蘇嬈有些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嬈丫頭,我活了這麼大半輩子,想要我的命的人多了去了,徐姣姣不過是個在我眼里連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我還會被威脅不?”
老爺子的眼里滿是自信,要是他會被徐姣姣嚇到,那他這輩子也就白活了。
“我已經告訴了,要是不在意整個徐家還有那些親朋好友,那就盡管對我下手,看看到底是的作快,還是老爺子我的作快。”
說到這兒,老爺子甚至還有點炫耀的意思。
“前腳剛走,我后腳就直接停掉了徐家所有的合作,這會兒估計手里的信用卡和銀行卡已經全被凍結了。”
蘇嬈和顧南霆對視一眼,忽然覺得好像是們太不把爺爺放在眼里了。
好歹爺爺之前也是顧家家主,管理著整個廣航。
而徐姣姣,不過才活了二十幾年而已。
老爺子這話說完沒多久,顧南霆的助理就給他回了電話,說徐姣姣人找到了,找到的時候正被商店里的服務員轟出來,說買東西給不起錢。
由此可見,老爺子說的都是真的。
而助理也按照顧南霆的意思,直接將徐姣姣給送進去了。
這次進去得很快,因為本來就是二進宮,蓄意殺人節嚴重,還有販賣人,數罪并罰。
徐姣姣頓時慫了,立馬供出了孟國江在國外的一系列非法生意。
當天晚上警方就開始介調查這件事了。
蘇嬈和顧南霆在沛這里老爺子吃完飯睡著之后才回家。
回去的路上,蘇嬈嘆道:“爺爺還真厲害,不過孟國江那邊,應該不會把事怪罪到爺爺頭上,想要對爺爺不利吧?”
顧南霆開著車,讓放心。
“我已經雇了是個保鏢流在爺爺的病房外面守著,都是國外頂尖的保鏢,會保護好爺爺的安全的。”
就算是孟國江的人去了,肯定也只會渾是傷的回去!
蘇嬈聽到這話才稍微放松了些。
顧南霆看著前面的道路,幽幽的開口道:“嬈嬈,你月底有什麼安排嗎?”
月底?
蘇嬈想了一下,現在是月中,距離月底還有大概半個月的時間,而這段時間的所有安排都已經差不多理完了。
;就連最重要的和恒石的合作也拍攝結束,后續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只不過魔石那邊的事還沒理,不知道那邊的事多不多。
“應該不會很忙,怎麼了?”
顧南霆被這麼一問,微微一愣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前幾天看到有個不錯的地方覺得漂亮,想著帶你去玩玩。”
蘇嬈有些好奇的扭頭看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出去玩了?”
記得顧南霆以前可是工作狂魔,除了每天在南坪重工和廣航來回跑之外,那就是陪著程。
這段時間倒是很喜歡出去玩。
顧南霆聽到這話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我也是想著人活一世,應該多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喜歡去看世界。”
以前他是覺得沒人配自己浪費時間,但自從確認了自己對蘇嬈的后,他便寧愿多花點時間和相,而不是理那些無聊的工作。
蘇嬈沒反對,而是淡淡點頭道:“好啊,如果到時候沒事就去吧。正好可以帶著楠鶴一起去。”
還是喜歡帶著楠鶴多去外面看看的。
回到家里,蘇嬈窩在沙發里捧著一杯熱可可,剛才回來的時候路上下了雨,現在外面變得有些冷,手里的熱可可是顧南霆給的。
顧南霆坐在邊,手臂攬住的肩膀,電視上播放著輕松的綜藝。
他側頭看,深邃的眼眸里帶著濃郁的溫和一期待,“嬈嬈,你想去什麼地方旅行?”
蘇嬈靠在他懷里,懶洋洋地搖頭,“去哪都好,最好是能夠讓楠鶴多看一些不一樣的風景。”
顧南霆角勾起一抹笑意,將摟得更了些,下輕輕蹭了蹭的發頂,“那去國外吧,那邊的氣候也不熱,你應該會喜歡。”
他眼底的暖意幾乎要溢出來,在蘇嬈看不見的地方,他眼底的緒正在翻涌。
他很早之前就說過,會給蘇嬈一場完的婚禮,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籌劃這件事。
早已聯系了蕭然和其他他們認識的人,訂好了飛往北歐那座著名白教堂的機票和酒店。
月底在那片純凈的地方,他將給一場夢想中的婚禮。
而他準備好的結婚戒指,就靜靜躺在他書桌最的屜里。
蘇嬈嗔怪地了他的膛,臉上卻是甜的笑容,“好啊,聽你安排。”
顧南霆的心跳因為的撒而加速,仿佛已經看到了戴上戒指時的模樣。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心里抑不住激和喜悅。
很快他就能夠看到自己心的人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自己面前,彌補當年他們沒有舉辦婚禮的憾了。
幾天后,顧南霆剛從廣航開完例會回來,手機就急促地震起來。
來電顯示是【蕭然】。
他將電話接起,那邊便傳來了蕭然有些張的聲音,“南霆,你現在在哪,方便說話嗎?”蕭然的聲音異常繃,仿佛出了很嚴重的事。
顧南霆皺了皺眉,走到安靜的角落,“剛開完會,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聲音得更低,“是源,他在國外找到程了。”
程。
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顧南霆的耳朵里,讓他不由得皺了眉頭,但很快歸于沉寂。
他沒必要為不重要的人掀起自己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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