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手指像被燙到,慌忙掙,手指著起來,眼神明顯慌了,“你……”
那瞬間秦詩終于明白了。
就說,之前總覺得這事兒有坑。
只是那時候確實還算‘單純’,畢竟不會想到,池臣宴會不要臉到這個程度。
所以就忽略了那種奇奇怪怪,掉進了他的坑里。
“這不行。”
咬咬,指尖輕掐著自己掌心,還燙得厲害。
秦詩目閃躲著,聲音細得不行,“哪兒有親這……的?”
“怎麼沒有?”
池臣宴也不急,指尖勾著發纏繞把玩,一邊看臉慢慢紅,一邊慢條斯理的說:“昨天在浴室我幫婳婳洗澡的時候,不是也親……”
還沒說完,被秦詩用另一只手捂住了。
快哭了,“那不是我要的,是你自己……要的。”
池臣宴眼底帶笑,聲音從掌心傳出來,低低的,“可婳婳很喜歡。”
他說:“我也想,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秦詩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
“池臣宴!”
輕咬著牙,明顯有些惱怒了。
池臣宴凝著紅如晚霞的臉,連帶著耳朵脖子都緋紅一片。
他家這寶貝還是太純了點。
是他太心急。
“行了行了。”
池臣宴握住手腕,親親指尖,“不想親就不親,沒關系。”
他說:“就讓它疼著吧。”
秦詩:“……”
從他懷里轉背對著他,抿,“你別茶,對我沒用。”
池臣宴順著轉的作從后抱住,將下搭在頸窩,呼吸拂在耳邊,笑著問,“那什麼有用?”
秦詩輕哼:“什麼都沒用,我要睡覺了。”
反正才不要親……那什麼。
只是想到那畫面,秦詩就覺自己像有巖漿在翻涌,要將燒煙灰。
池臣宴偏頭,親耳下,“可婳婳之前是答應過我的,我手機里可還有錄音,今天我放過婳婳,可婳婳以后總要兌現承諾的。”
秦詩:“!”
就知道!
不過接下來池臣宴又說:“不過婳婳如果確實不想,就用別的來換。”
“什麼?”秦詩忍不住問。
池臣宴:“電視臺的工作辭了,明天開始陪我去公司。”
秦詩一愣,偏頭看他,“從明天開始?”
池臣宴著看回來的眼睛,“嗯”聲,“距離我們的婚禮,只有六天了。這六天,婳婳都得跟著我,一步也不能離開我邊。”
秦詩輕抿紅,最后點頭,“好。”
兩人說好后,第二天早上,池臣宴先送秦詩去電視臺遞了辭呈。
誰也沒想到會主辭職。
明明昨天的直播效果很好。
臺長也極力挽留,秦詩只是笑著搖搖頭,“謝謝臺長對我的信任和栽培,不過這件事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現在確實不適合再留在京都電視臺了。”
“不過我之前說過的話還是算的,池臣宴也已經答應了,臺里的招商不用擔心。”
臺長見去意已決,也就不再多挽留。
秦詩離開電視臺的時候,又在工作群里發了消息,跟大家說再見。又說九月一號,和池臣宴的婚禮,還是希大家都能去。
池臣宴在電視臺外的車里等著。
見走出電視臺,便推開車門下車,靠在車前朝手。
秦詩腳步頓了頓,輕抿角,緩了緩才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將手放進他掌心。
池臣宴彎,傾過去,溫親親角,“別難過,我說過,我養你。”
指尖從秦詩耳畔過,“主持人的工作本來也不適合你,我不喜歡婳婳站在臺上被所有人看,被所有人老婆。”
池臣宴凝著的眼,同說:“婳婳是我一個人的。”
秦詩彎了下角:“我知道了。”
輕推了推池臣宴:“走吧,你不是還要急著回公司開會嗎?”
池臣宴這才松開,護著讓先上車,他隨后坐進去,關上車門。
目朝某個角落掃了掃,看了眼正好對著這方向的監控。
接下來幾天,秦詩都跟著池臣宴去公司。
他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在辦公室陪著他。
就連他去開會,也要帶著,讓坐在他邊。
公司其他人一開始都很奇怪,可沒人敢有異議。
就看著開會的時候,他們平時嚴肅沉穩的老板,總是微側著,單手輕抵側額,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看著坐在他邊的秦詩。
坐在另一邊的江南歸則更直觀的看到,每次開會,池臣宴的左手都握著秦詩的右手,就沒放開過。
哪怕秦詩已經很不自在,好多次想要從他手中將手掙,他也握著人家的手不放。
掙扎多了,池臣宴就抬眼,目淡淡看向秦詩,眼神中的警告連江南歸都看得清楚。
霸道這樣嗎?
江南歸也詫異。
除了開會的時候,在辦公室的時候,池臣宴就更過分。
只要沒有別人,他隨時隨地都要抱著秦詩。
好幾次江南歸進去辦公室,秦詩沒來得及從池臣宴懷里起來,都被江南歸撞了個正著。
江南歸尷尬。
秦詩顯然也很尷尬。
只有池臣宴,始終淡定。
四天過后,江南歸有點忍不住了,他找不到單獨的時間詢問池臣宴,就只能發消息問他:「宴哥,你最近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嫂子看得有點過分了?你沒發現,嫂子這些天緒越來越不好了嗎?」
他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秦詩這幾天明顯的緒越來越差,幾乎看不到笑了。
還有兩天就要辦婚禮了,怎麼反而搞得這麼僵呢?
池臣宴看眼亮起的手機屏幕,看到江南歸的消息,又看看窩在他懷里睡得很香的人,單手摟著腰,單手著鋼筆輕輕旋轉。
片刻,池臣宴放下鋼筆,拿起手機緩緩打字:「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覺得不安,總覺得,好像隨時都會從我眼前消失……」
江南歸:“?”
他扯扯角,無語回復:「宴哥,你懷孕了?孕期綜合征?」
池臣宴:“……”
他放下手機,沒再回復。
只又偏頭看懷里的人。
秦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睜眼看著他,“池臣宴。”
“嗯?”
池臣宴微偏頭。
秦詩看起來有點無力,“明天是周六,我想出去氣,你可以不要跟著我嗎?”
池臣宴神平靜,“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明天不能出去。”
他頭發,哄寵似的,“乖,等婚禮結束,我陪婳婳去度月,婳婳想去哪兒我就陪婳婳去哪兒,好嗎?”
秦詩又閉了閉眼。
什麼也沒再說,從他懷里起,朝辦公室外走去。
走到辦公室門前,辦公室自應門緩緩打開。
池臣宴也正好起跟過去,握住手腕,聲音溫:“要去哪兒,我陪你去。”
秦詩轉抬手,面無表,眼睛卻紅得厲害。
“啪”的一聲脆響。
隨著打開的辦公室玻璃門,落在了總裁辦所有員工的耳朵里。
眾人紛紛抬頭,只看到秦詩站在辦公室門前的背影,正收回手,聲音抖繃,“池臣宴,我真的很累了,你能不能給我點空間,別再跟著我——”
整個總裁辦的空氣都凝固了。
大家看著池臣宴輕了臉,彎,角弧度依然很溫,可他的作卻強勢,不顧秦詩的掙扎直接將秦詩橫抱起,轉回了辦公室。
辦公室門再次關上,眾人只聽見兩句:
“婳婳手打疼了嗎,我看看有沒有紅?”
“你滾,我不要結婚了,我要離婚……唔……”
聲音被隔絕。
眾人:“!”
臥槽。
原來他們Boss占有這麼強,這麼偏執的嗎?
江南歸:“?”
不是,宴哥這是在玩兒什麼霸道總裁強制嗎?
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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