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時,是晚上十點多。
秦詩的棉花糖沒有吃完,確實太甜了,只吃了小半。
剩下的大半還舍不得丟,又不知道該怎麼理。
進了房間,從池臣宴背后下來,正想著要不要找個什麼東西放一放的時候,池臣宴從手中拿過棉花糖,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秦詩:“……”
“不丟也會融化,最后還是得丟。”
池臣宴笑著頭發,“別那麼舍不得,以后再給你買。”
秦詩微噘。
哪兒是舍不得那棉花糖。
只是那是他買給的,才覺得可惜。
池臣宴看著微噘的,因為吃了糖,瓣沾著糖滯,潤潤的。
池臣宴抬手住臉頰,得嘟得更高,他低頭咬住,淺淺輕吮。
秦詩呼吸了,條件反抱住他腰。
也就是這一個作,男人結輕滾,舌尖抵進,纏住的。
甜得要命。
他莫名發狠,吮.吸糾.纏間,將也當棉花糖似的,恨不得將化。
秦詩抬著臉,嗚咽著承他莫名有些兇狠的親吻。
他不留息的余地給,甚至有潤順著角滴落,全然控制不住。
秦詩快要窒息了,手指抵在他心口推他。
男人終于放開,退出,去親角的,覺到在微微栗,他才輕著說,“太甜了。”
所以沒控制住。
秦詩別開臉。
抿抿被他親得有些疼的,覺到角潤,還是覺得有些恥。
他在這些親的事上,似乎是在一點點試探底線,越來越‘兇’,越來越過分。
都不敢想,再這樣下去,以后他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來。
“今天不可以了。”
嗓音綿綿的,很。
池臣宴想,要是不用這樣的嗓音跟他說不可以,他其實還真沒想。
他就是吻,吻得有些過而已。
可提醒他了。
池臣宴反倒想了。
他故意裝作沒聽懂,只是抱去沙發那邊,抱著半躺下,讓靠在沙發里側,著在懷里,一邊著臉讓看他,“不可以什麼了?”
秦詩被他這樣著,有點難,忍不住推他,“你別我,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池臣宴不讓推開,反而抱更。
后背著沙發,覺他再抱些,都會被他進他。
微微了,“池臣宴,我快不上氣了。”
池臣宴低笑:“那就做個人工呼吸?”
說完,不給拒絕的機會,男人就堵住了的。
秦詩是真的要缺氧了。
被他吻的。
只能嗚咽著哼哼唧唧,聲音比貓兒還。
池臣宴就這樣抱著吻著,吻到快不了時松開會兒,去親耳朵,親的頸,等緩過那陣再吻上去。
他確實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單純的吻。
可偏偏只是這樣,就足夠讓他沉迷。
池臣宴很多時候也覺得,自己對秦詩的過深。
偏偏有些東西是控制不了的。
他也不想控制。
已經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人,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為什麼要控制?
他癡迷于和親熱。
哪怕只是這樣純粹的接吻。
秦詩被他吻到大腦空白,眼前一片片的閃過,.舌似乎已經快要不是自己的。
也確實覺到池臣宴對的喜歡了。
讓快要承不了的喜歡。
現在想想,他之前說他高中時候就想的那些話,不是騙。
也幸虧,那時候他還懂得克制。
否則,那時候他要是這樣對,可能會被他嚇到永遠不敢靠近他。
秦詩一邊和他接吻,一邊還能胡思想,而的分心倒是讓池臣宴發覺了。
他退開,指腹輕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在想什麼?”
被他吻這樣,還能分心?
池臣宴微瞇了下眼,有點不爽,想:接吻會分神的話,那就做好了!
秦詩察覺到了他的緒,知道自己這會兒要是說在想會嚇到永遠不敢靠近他,今天晚上大概就真別想安穩睡覺了。
所以眨了下眼,說:“我想到剛才在夜市的時候。”
池臣宴看著。
秦詩聽出自己聲音好啞,紅著臉,清清嗓子:“就是,剛才在夜市,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說完又怕他誤會,忙解釋,“不是那種八卦的看,就是總覺得,那種眼神很奇怪,讓人后背發涼那種。”
池臣宴目忽的一狹,“后背發涼?”
秦詩點頭。
本來是想轉移他注意力,可說起來,就又想起那種覺了。
也不知道池臣宴懂不懂那種,就是很多時候,有人在背后盯著你,雖然你沒看到那人,但是就是下意識會有那種骨悚然的覺。
池臣宴目深下,他抱著秦詩坐起,輕順著被得凌的頭發,“看到什麼人了嗎?”
秦詩搖頭,“要是看見了,當時不就告訴你了嗎?”
想了想,眉心糾結,“不過我在z國也沒認識什麼人,應該是錯覺吧?”
池臣宴了頭發,“那就別想太多,不是想睡了嗎,去洗澡。”
秦詩目輕。
本來就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沒想到他真放過了。
也不敢猶豫,忙起,“那我先去洗澡了。”
當然,也不可能像今天早上一樣,讓他跟自己一起洗。
他的單純洗澡,就沒有單純的。
作很快的跑進臥室,怕他反悔似的。
池臣宴看著兔子似的竄進臥室,無奈笑笑。
還真以為,他想做什麼,這會兒跑了就安全了?
洗澡的時候不能做,洗完澡就不能做了?
再說了,晚上還要睡一張床呢。
他想做,什麼時候不能?
笨蛋。
池臣宴靠上沙發,雙疊起來。
沒追進去。
讓輕松一會兒。
他拿出手機給明源發消息,「去查查剛才夜市里,有沒有出現我們認識的人。」
不管秦詩是不是錯覺,他都得查清楚,以免再發生之前在松城那樣的事。
發完消息,池臣宴看著手機屏幕,忽然想到什麼,目微沉,正想給池盛安打個電話過去時,池盛安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一般來說,沒什麼事池盛安是不會主聯系他的,因為知道聯系他也討不了好。
池臣宴眉心輕,接聽,沒說話,等池盛安開口。
電話對面,老爺子難得語氣沉沉,問池臣宴,“秦詩呢?”
池臣宴眉心沉下,語氣卻冷淡,“問我老婆做什麼?”
“讓人綁架了蘇眠。”
池盛安聲音冰冷,“怎麼,你還護著?”
池臣宴笑了聲,覺得可笑,“不要說我老婆沒有綁架,就算我老婆綁架了又怎麼樣?我不護著我老婆,難道護著那個人?”
池盛安聲線沉厲,“老五,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還有,你知道,你父親離世前說過,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蘇眠傷。”
池臣宴垂眸,握著手機的手指骨節發白。
他當然知道。
池牧遠就是那麼蘇眠。
到生命最后一刻,都在替打算,為煩惱。
那他的母親又算什麼?
他的母親因為池牧遠,因為池家人,一生悲苦。
池牧遠卻看不到。
他一心護著傷害他母親的蘇眠,蘇眠被傷到一頭發,池牧遠都能心痛如攪。
可偏偏他又不敢正大明蘇眠。
因為道義,因為愧疚,因為怕被人非議。
他只能將蘇眠送走,讓‘自生自滅。’
真諷刺。
池臣宴閉上眼。
池盛安:“據你父親的囑,蘇眠要是因為秦詩傷到半分,那我們的約定就作廢了。他留下的池家份,還有我手中的池家份就不會再給你,甚至會全部給蘇眠,如果蘇眠有事,就會另選繼承人。”
他嗓音低沉帶著威脅:“老五,你考慮清楚了。”
池臣宴沒有說話,而是掛掉電話。
咬牙幾秒,將手機摔了出去。
啪的一聲砸在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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