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跪著說啊?”
男人語氣懊惱煩躁,“那我不是爬不起來嗎?”
花園角落,池臣郁靠在樹干上,彎腰著自己膝彎,哭唧唧,“現在還酸呢。”
他媽媽池恩雨抱臂諷刺,“沒用。”
池臣郁臉難看,諷刺回去:“你有用,你那指甲怎麼一截的?”
池恩雨咬牙去揪他耳朵,“說什麼呢臭小子!”
池臣郁揮開手,“難道不是嗎,我擱那演戲是假的,可他開口就能封殺我甚至弄死我那是真的啊,我能不慌?”
他撇,“還有你,他手指就能讓你從只會樂的豪門富婆變無分文的街邊乞丐,你不慌?”
池恩雨聞言一張臉也垮下,煩道:“早知道那狼崽子現在這麼厲害,以前就對他好點了。”
也不至于搞得現在關系這麼僵。
雖然池家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池臣宴是老爺子求回來的。
他回來的條件,是要老爺子手中所有池家權。
池家自然也有不滿的挑事的爭權的,可短短半年,就全被池臣宴用各種手段收拾了。
那些不服池臣宴的池家人,要不就見閻王了,要不就已經各國街邊要飯去了。
老爺子也不管,睜只眼閉只眼。
剩下的都是懶卻聰明的,自然也都猜到了些。
很明顯,這場爭斗是老爺子默許的,故意的。
老爺子和池臣宴穿一條子,要摁死他們輕輕松松。
他們這些人自然也只能老實聽話才有湯喝。
經過這半年的清洗,現在池家完全是池臣宴掌權,他們哪兒敢跟池臣宴對著干?
誰想去要飯?
而且,池臣郁之所以這麼怕池臣宴,還因為他親眼見到池臣宴對付他們那位三叔。
是真的讓三叔橫著出去了。
雖然是三叔先手,埋伏池臣宴要殺他,最后被反殺。
可那天晚上親眼見到三叔腦門的槍眼,還是讓池臣郁這個單純的豪門爺嚇到了。
所以池臣宴一個眼神,他就克制不住。
想到這些,池臣郁目輕閃,“現在也不晚。”
他低聲:“媽,你發現了嗎,五哥對那個秦詩是真!”
池恩雨不屑一顧:“我們這樣的家庭,有什麼真?”
“說了你也不懂。”
池臣郁翻了個白眼,“反正呢,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只需要討好秦詩,對秦詩千好百好萬好,秦詩好了,我們就好了。”
“真的?”
池恩雨還是不太信,又糾結,“那我們要怎麼對好啊?”
池臣郁瞇眼,“我知道,京都電視臺一個訪談節目的主持人。”
忽然想到什麼,他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讓經紀人去聯系電視臺,我要接的專訪!我去接訪談的話,的節目收視肯定會好,收視一好就高興了,高興了,五哥不就高興了?”
“?”
池恩雨白他一眼,“什麼餿主意,你有什麼好訪問的,訪問你還不如我送幾百個包包。”
“人家有五哥送,需要你的嗎?”
“你不跟我唱反調你不開心是吧,你怎麼跟你那個沒用的爹一樣……”
“我怎麼沒用了,我的主意難道不好嗎?我可以幫事業起飛啊,我除了參加的訪談,我還可以邀請做我下檔真人秀節目的主持,正好也是他們臺的,那可是們臺里多主持人搶破腦袋都搶不到的!”
“呵呵,包包你五哥能送,真人秀主持人你五哥不能送了?”
“……”
母子倆一邊聊天一邊互懟。
花園另個地方,秦詩也在跟池臣宴說話,“你們池家人,好奇怪啊。”
現在距離晚餐還有一會兒,見過那些人后,池臣宴和他們沒有多余的話說,帶秦詩出來逛逛悉環境。
確定周圍沒有別人了,秦詩才看向池臣宴,“他們看起來真的很怕你。”
池臣宴角輕彎,心底卻沉沉。
那些沒用的玩意兒。
讓他們本出演都演不好!
“他們確實很怕我。”
池臣宴干脆牽去旁邊石亭坐下,抱坐在懷里,“不過,不妨礙他們厭惡我。”
秦詩若有所思的點頭,“應該吧。”
害怕和厭惡,確實不沖突。
秦詩輕嘆,抬手環住他腰,讓自己他,聲哄他,“沒關系,反正他們都不重要。”
池臣宴結輕緩滾,掌心落在發頂,“嗯,婳婳最重要,我有婳婳就夠了。”
這樣乖的婳婳,這樣黏他的婳婳,簡直像在做夢。
“那,待會兒吃晚餐的時候,我們可以親點兒。”
秦詩清清嗓子,主和他說:“我也想讓他們都知道,我們阿宴也是有人疼的,才不需要他們。”
池臣宴呼吸微頓,“你我什麼?”
秦詩眨眼,“阿宴啊。”
的很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池臣宴以前其實很討厭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只有那個人會。
阿宴阿宴,宛如阿厭,就像魔咒一樣,讓他知道自己從出生就被厭棄的命運。
可現在,這個稱呼從秦詩里出來,輕聲,格外纏綿。
池臣宴第一次覺得,這個稱呼,原來這麼好聽。
他忍不住哄,“再一次。”
秦詩無語。
又來了。
個阿宴怎麼也跟老公一樣?
不過這個稱呼,對來說沒有老公那麼害,其實在心里過很多次了。
所以摟著他頸,再次開口,“阿宴,阿宴,阿宴……”
都不要他哄,一連了好幾聲。
“行了。”
池臣宴嘆氣,掌心住,“別了,再,我就要吻你了。”
看紅一張一合,“阿宴”,確實讓他難耐。
秦詩忽然就歪頭,笑了,“那你吻呀。”
這瞬間的,格外明朗。
池臣宴看著眼睛里的笑,心跳加速。
他也彎,“別想勾我認輸。”
秦詩輕哼,別開臉。
不想理他。
池臣宴頭發,笑容溫。
卻在沒注意到的時候,發消息到池家的家庭群,淡淡一句:「待會兒晚餐時演的像樣點,我小時候你們怎麼對我罵我的,待會兒就怎麼罵,狠狠的罵。」
罵的越狠,他老婆越心疼他。
收到消息的池家人:“!”
滿朝文武,無人敢言。
請問呢,這是最后的晚餐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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