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洗漱完,躺上床,林云書才想起,昨天銳哥媽媽給的紅包還沒拆。
昨天回來后,就直接放進了床頭柜。
轉過子,手拉開屜,準備去拿紅包時,指尖卻輕輕蹭過一個曖昧的小盒子。
林云書臉頰微微一熱,不聲地將那個盒子往里推了推,才拿出紅包。
暗自琢磨,今天晚上,他應該不會再要了吧?
將那個大紅包塞進徐銳手里:“銳哥,這是阿姨給的,給你。”
徐銳沒接,手臂依舊穩穩地圈著:“我媽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你自己收著。”
“好吧!”林云書笑著拉開紅流蘇繩子,取出一疊現金,一疊紅現金,最上面還著一張綠的一元紙幣。
沒數,但是能覺得出來,應該是一萬零一,寓意著“萬里挑一”。
攥著錢,眼睛彎了月牙:“銳哥,阿姨的意思是我是萬里挑一的媳婦。”
“嗯,是我萬里挑一的寶貝。”徐銳勾著的腰肢往懷里攬。
聲音帶著困意:“睡覺了,書書。”
“馬上馬上。”林云書剛要把錢塞回紅包,指尖卻到了一個的東西,才發現紅包里除了錢,還有其他的東西。
掏出來,是一張銀行卡,卡上裹了一張紙條。
攤開紙條:云書,小銳,你們能走到一起,建立自己的小家,爸爸媽媽很高興,這是爸爸媽媽的一點心意,也是對你們的祝福。卡里有一百萬,碼是小銳的生日。
林云書讀完紙條上的容,連忙手推了推正漫不經心劃著腰線的男人。
“銳哥,叔叔阿姨哪里來的這麼多錢?”
話剛出口,又覺得多余。
這錢多半是徐銳平時給父母的,現在又被二老攢著送了回來。
將銀行卡塞到男人懷里:“這‘萬里挑一’的現金我就收下了,但這張卡你還是還給阿姨吧。我們現在也不缺錢,不能叔叔阿姨養老的錢。”
徐銳又把卡放進手心,依舊是那句話:“給你你就收著。”
“再說了,他們也不缺錢。”
現在父親退休了,三十幾年的工齡,退休工資比以前上班時的工資還高很多。
除了逢年過節他會給父母拿錢,他還設置了每個月定時給父母轉賬。
只不過現在看來,他給的那些錢,爸媽都拿去存了起來,又還給了他。
翌日,林云書起了個大早,習慣睡懶覺的,竟醒得比徐銳還早。
剛想悄悄起,就被男人手勾住腰肢,一把按回懷里:“還早,再睡一會兒。”
“不行,我要起床化妝。”林云書在他懷里抬起頭,出指尖輕輕撓了撓男人的結。
那敏,被一,結就猛地滾了一下。
接著,頭頂傳來男人沉沉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低啞:“昨晚讓你睡了個安穩覺,你是不是覺得天亮了就能為所為?”
話音未落,他整個子都了過來,溫熱的氣息噴在頸間。
林云書瞬間老實下來,心里暗自嘀咕。
不過就是撓了一下而已,至于這樣嗎?
著聲音哄:“那起床吧,銳哥。我們先去領證,然后去吃午飯,下午你再帶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好。”徐銳這才放開。
他先進浴室,好牙膏喊:“書書,過來刷牙。”
林云書踩著綿綿的拖鞋,連蹦帶跳地過去。
“今天這麼開心啊?”徐銳看著亮晶晶的眼睛,笑著問。
“嗯。”用力地點頭,“從今天開始,我就有三個家了。”
男人挑眉,以疑問語氣重復:“三個家?”
“跟我爸媽還有爺爺一個家,跟許星一個家,還有…… 跟你也是一個家。”
男人角的笑意更加濃郁了,縱容道:“行,我們書書有三個家,是大家的大寶貝。”
他將牙刷送到邊,語氣寵溺又帶著些命令口吻:“張。”
林云書轉頭看他,圓眼眨了眨:“銳哥,你不是想給我刷牙吧?”
“嗯,順便檢查一下你有沒有長蛀牙。”
“沒有沒有。”林云書立刻張開,湊到他面前,“銳哥你看,我的牙可健康了。”
徐銳用指尖輕輕敲了敲的小虎牙,故意逗:“這牙太尖了,要不拔掉吧?咬人太疼!”
“不行!不能拔!絕對不能拔!”林云書連忙手捂住自己,眼神里滿是警惕,生怕男人下一秒就真的給拔掉一樣。
“這顆牙咬人疼,你若是下次惹我生氣,我還得靠它咬你呢。”
徐銳將牙刷塞進里,堵住的話:“沒關系,我承的,我都能在床上還給你。”
林云書咬著牙刷氣鼓鼓地瞪他:“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我今天晚上回錦匯。”
“你走得掉再說。”
兩人吃過早飯,到達民政局時,差不多九點半。
領證流程辦得很順利,前前后后不到半小時,兩個紅本本就拿到了手。
只是從辦理中心出來時,上了人。裴晉牽著袁伊的手,正往里走。
徐銳笑著打招呼:“裴總,你這是?”
裴晉握著袁伊的手,目落在他手里的兩個紅本上,聲音里帶著開心的笑意:“徐特助來干什麼,我就來干什麼。”
“裴總,恭喜。”
“徐特助,同喜。”說完,裴晉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現在應該徐總了吧?聽說你要升副總了”
“裴總說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又相互介紹了一下邊的人。
林云書看著面前那個,與自己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發型的孩,出一個甜的笑容。
可袁伊卻耷拉著一雙眼皮,聲音里帶著困意:“抱歉啊,我……沒睡醒。”
聽到這句話,林云書下意識朝裴晉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帶著些探視的意味。
這人,該不會是晚上不讓袁伊睡覺吧?
袁伊捕捉到的眼神,瞬間明白可能誤會了,趕解釋。
“我就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特別容易困,跟他沒關系。”
“那裴總,你們先忙,我們先行一步。”
徐銳牽著林云書的手,將帶出了政務大廳。
剛出了門口,他忽然輕笑起來,了的指尖:“書書,你剛才看裴總那是什麼眼神?”
“給人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林云書噘噘,有些懊惱,都怪自己的腦子想。
前天晚上被徐銳折騰到那麼晚,昨天早上也是袁伊這副沒神的樣子,所以剛才一看見袁伊犯困,就下意識覺得是裴晉 “折騰” 狠了。
下午徐銳帶著林云書去看了念叨好久的話劇,又去海底公園逛了一圈,直到吃過晚飯才回家。
洗漱完,時間也還尚早,打算窩進沙發里再追會兒劇,可男人卻不這樣想。
徐銳從后輕輕環住的腰,下抵在發頂,帶著剛洗完澡的潤暖意:“剛領證第一天,就打算把時間都分給電視劇?”
他頓了頓,啞著嗓子補充:“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新婚夫婦’該做的事?”
林云書被他蹭得后背發,想轉卻被他圈得更,只能偏頭看他,眼底帶著笑意:“那你想做什麼?”
“你猜猜。”
林云書紅著小臉:“哦?那我可不好意思說。”
畢竟腦子里面想的,不太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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