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沁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到白景已經呵斥道,“行了,賀霄,我和已經沒有關系了,別再把扯進來,你之前給的藥效果不好,再給我換一種藥就是了。”
賀霄一臉苦,“你都換了多種藥了。”
再下去本就沒藥可以換了。
景的失眠,追究底是心理因素造的,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換。”白景薄中,只簡單扼要地吐出了一個字。
賀霄嘆了一口氣,“行吧,我換。”
喬沁忍不住地道,“就這樣?不仔細檢查下嗎?他都已經吃了好一段時間的藥了吧。”
“該做的檢查都已經做過了,景本就有抗藥,藥在他上的作用,會比普通人要小很多。”賀霄道。
喬沁想到了之前在D國的時候,曾看到過白景吃藥的數量的確是不。
“除了吃藥,就沒有其他的輔助治療了嗎?”
賀霄瞅瞅喬沁,最好的輔助治療,就是讓這個人好好待在景的邊,那估計比什麼藥都有效。
白景拉過了喬沁,“不要隨便地關心我,更不要同可憐我,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已經看過醫生了,所以你該走了!”
他的上,散發著一種淡漠疏離的氣氛,就像是要把給徹底隔開似的。
“我只是……”張了張口。
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打斷。
“只是什麼呢?難不你要說,你還著我,你后悔和我分手了?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白景淡淡一哂。
喬沁啞然。
“所以喬沁,如果不想再被我這種人纏上的話,就別再關心同我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一塊巨石,沉沉地在他的口,得不過氣來。
晚上,聞蘭娜看到喬沁獨自坐在臺的躺椅上發呆,于是走過來道,“怎麼了,今天和白景的面不愉快嗎?他強迫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沒有。”喬沁喃喃道,“我只是……”
“放不下他?”聞蘭娜挑眉道。
喬沁抿了抿,這種心,是放不下嗎?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白景今天在他母親墓前對說的那些話的景。
甚至會去想,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在說著若是他再纏著,要殺了他的話。
很清楚他的父親對他做了什麼,也明白,他厭惡他的父親,拒絕為父親那樣的人。
當年,他父親因為他母親的自殺,變得越發瘋狂極端。
而現在,和他分手了,所以他也怕他自己會為像他父親那樣的人嗎?
“是啊,我好像真的放不下他。”喬沁如實道,“當初,我可以徹底放下顧沉霆,但是卻好像沒辦法放下白景。”
“因為白景是真的你吧,不像顧沉霆那個人渣!”聞蘭娜道,“白景這人吧,有權有勢,偏執又高傲,不過吧,你和他分手,除了他把你帶到島上這事,其他,他還真沒做出什麼傷害過你的事。”
“而且他之所以把你帶到島上,也是不想你傷沒好之前就去C國,甚至為了你,還特意把封家的人,邀請到了國。”
“以他的權勢地位,如果真的要你和他在一起,多的是傷害人的法子,但是他都沒用過。”
喬沁垂眸,“是啊,他都沒用過。”
“你和白景之間,真的矛盾大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嗎?”聞蘭娜問道,“你以前說你們不合適,說你沒辦法再信任白景了,你是真的不能再信任他了嗎?”
“我——”喬沁一窒。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如果真的無法信任的話,那麼在白景提出要陪他去個地方時,又怎麼會篤定,他一定不會傷害呢!
聞蘭娜嘆了口氣,“雖然說,人眼里不得沙子,信任這個東西,一旦摧毀了,很難再建立,但是也只是‘很難’,而不是絕對無法再建立。你該問問你自己,你對白景到底是什麼樣的,還有他值不值得,你再付。”
喬沁沉默著,也許真的該好好想想了。
既然無法真的放下白景,那麼……
“對了,過兩天,就是白門集團的集團年慶了,你不如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聞蘭娜道。
“集團年慶?”喬沁一愣。
“對啊,之前的三方比價,今天那邊發來消息,確定了那批貨的供應商是我們。白門集團的年慶,本來就會邀請供應商參加,邀請函今天也一起發過來了。”聞蘭娜道,“你可以趁這幾天,好好想想。”
雖然覺得易寒也很好,不過沁沁似乎只把易寒當戰友,當弟弟。
而對白景,顯然并非如此。
“好,那天我和你一起去。”喬沁回道。
“那你參加宴會的首飾和禮服我和你一起去造型沙龍那邊挑選?”聞蘭娜道。
“就去挑選禮服吧,首飾我有。”喬沁道。
“好!”聞蘭娜道。
回到房間后,喬沁翻出了母親的紅寶石項鏈。
這是母親的,母親曾經和說過,這項鏈是當初被爺爺一家發現的時候,就戴在上的。
好在那時候母親服穿得厚,并沒有被別人發現,否則恐怕這條項鏈,一個小孩子,本無法保住。
項鏈的鏈上,刻著很小的“關”字,而母親那時候只有三歲,很多記憶模糊,只知道自己“雅雅”,所以爺爺就給母親取名關雅。
之后他們領養了母親。
母親和父親一起長大,最終了夫妻,而這條項鏈,一直都陪伴著母親,見證著母親的人生,直到當年,在異國母親用這條項鏈換取了藥品和食,救了50個孤兒。
這條項鏈才離開了母親。
而現在,這條項鏈回到了的手中,看著項鏈,就仿佛看到了母親似的。
若是母親還在的話,會如何看待白景呢?
又會在迷茫的時候,對說什麼呢?
“媽,我好像真的很喜歡白景,我只是有些沒有信心。”
沒有信心,那份信任一定可以重建,怕自己會再經歷一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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