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好了,別鬧了,彷彿是按下了暫停鍵。
風停了,沙子停了。
阿佩普那晃的也停了下來。
「嗚......啊啊啊啊啊!」
一陣簡單的嗚咽以後,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佩普就像是經歷了龍生最委屈的事,只想將自己的委屈發泄出來。
「好啦好啦,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些了,這些年讓你苦了。」
因為跋掣的緣故,對於這些型比較大的「生」,白哄起來反而更有經驗。
阿佩普巨大的龍首頂著白,就像是小生想鑽進人懷裡釋放自己的委屈一樣,放聲痛哭著。
可惜這懷實在是太小了,鑽不進去。
白輕輕拍打的腦袋,安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阿佩普哭累了,竟是盤起了子,趴在了地上,緩緩睡了過去。
不過這對於納西妲和柯萊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兒。
「噓,不要吵醒,想辦法趕解決的問題。」
趴在阿佩普腦袋......或者說是臉上的白做出了噤聲的手勢,示意兩個人不要鬧出太大的靜。
現在還是趕解決阿佩普的問題比較好。
「為什麼你那麼練的樣子?」
在納西妲做準備的時候,柯萊看著依舊在安阿佩普的白,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剛開始以為白是在胡鬧,但隨著打架、安、寵溺。
這一套連擊下來,也回過了味兒。
白每一個作,貌似都不是多餘的。
就連最開始的那聲早上好也一樣。
「無他,唯手爾。」
白擺了擺手,一副小孩子別妨礙大人辦事兒的模樣,出聲解釋道。
阿佩普的確夠瘋批,但是和跋掣那個瘋婆娘比還差了一。
畢竟更多是因為被苦痛折磨,而跋掣是「死」了老公。
柯萊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回到了納西妲的邊,開始幫做起了準備。
幾分鐘后,兩個人做好了凈化的準備。
不過白卻並沒有直接說明什麼時候進去,而是看向了遠。
大概十分鐘以後,一道淡藍澤從天邊亮起,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
本來在白的預想中,他是要和納西妲他們一起進阿佩普的。
所以那個時候帶不帶克伯都一樣,反正有他在。
但現在的況明顯不太一樣,他顯然不能和納西妲們一起進去了。
所以他有必要給他們找一個新的保鏢。
比如......
「嘩啦——」
藍芒落地,逐漸匯聚出克伯的形。
終於也趕了過來。
落地以後,看向了白,似乎是想要一個解釋。
差一點就被人扣住刷兩個月的盤子。
兩個月啊!
至高無上的主人多托雷,都沒使喚干過這種事。
好在一名路過的學者知道事的經過以後,察覺到是被人給坑了,幫解了圍。
否則......只能選擇逃跑。
沒辦法,誰讓和須彌的小吉祥草王是人呢?
這種時候反而不好在須彌鬧事兒。
克伯忽然這麼守序,還真讓人有些不習慣。
「我哪知道你沒帶錢啊。」
白說的是實話,誰知道這克伯居然也養了不帶錢的習慣。
只能說算倒霉。
眼看克伯到位,白這才看向了納西妲開口說道:「好了,開始吧,去證明給大家看,你已經是一名獨當一面的神明。」
沒錯,雖然邊跟了個白徒,還跟了個水神「孤」,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還真算是獨當一面。
因為另外三面有白、克伯和柯萊擋著。
「那就麻煩相父你了。」
納西妲朝著白點了點頭,掏出了大慈樹王留下的火種。
知道,白的任務同樣很重要。
如果他不能安住阿佩普,那麼他們這些進阿佩普的人,都將十分的危險。
之後,將自己的力量注到火種之中。
「拜託了,把我們送到【家園】去吧!」
所謂的家園,其實就是那兩個奇怪蕈的誕生地,也就是阿佩普的。
們此行就是要進阿佩普的,就像是救下這兩個蕈一樣,使用火種的力量補足的因為忌知識而缺的部分。
一道芒亮起,包括兩隻奇怪的蕈在,在場的人除了白以外,全都被火種上的芒所籠罩,消失在了原地。
白很清楚,他們應該已經進了「副本」之中,開始了拯救草龍的運。
至於白,他還要守著阿佩普,以免出現什麼差池。
不過看著睡的草之龍,在臉上趴著的白思索片刻后,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單片眼鏡悉之視,對進行了掃描。
【好痛苦......阿蒙......忌知識......活下去......】
在這種況下,就算是阿佩普,也被白輕易利用悉之視讀到了心聲。
只是容比較混,大部分都是負面容。
比如痛苦、折磨、仇恨。
出現最頻繁的就是阿蒙這個名字。
以及......那個男人的模樣。
「大爺的,世界果然是由許許多多的白所組啊。」
看著那個和水以及自己十分相似的臉龐,白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赤王阿赫瑪爾——也就是阿蒙,大概率也是「白」。
這不讓他沉思了起來。
忘卻之庭的「白」——份更像是和神明通的主祭。
世界樹扭曲的「白」——絕對不是大慈樹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份。
大眼珠子——目前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白。
水——一個用原始胎海之水出的水形幻靈。
影子——形、聲音、格與他無限接近,可以肯定他就是白。
亦或者......白是他?
現在又來一個阿赫瑪爾,以及他自己本。
他忽然察覺到了一件事,這些「白」遍佈於每一個種族、傳承、國度之中。
迄今為止還沒有遇到重複的。
難不......
每一個種族、每一個國度、每一個種,都會有一個「白」?
想到這裡,他一陣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