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這種隨地大小變的況,納西妲和柯萊都曾經見過,倒是沒有太過於驚訝。
不過他裡的話......
別說是作忽然頓了一下的阿佩普,就算是們兩個,也沒猜到他居然會這麼說。
還早上好......
他以為是和好朋友打招呼嗎?
而且他變出的這副模樣,似乎更會激怒眼前的阿佩普吧。
不過和納西妲的不解相比,柯萊則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這看似不著調的行為,卻很是符合白在心目中的形象。
你永遠都猜不到,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樣的舉。
「阿蒙,你覺得對我釋放善意,就能平息我的怒火嗎?你當初可是把我騙的好慘啊!」
沉默片刻后,風沙再次揚起,阿佩普那巨大的頭顱逐漸接近了白,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到他的上。
說真的,在玩遊戲的時候,白看到的也只是它的虛影。
現在......這巨大的頭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也讓他很是驚艷。
和若陀龍王的兇悍以及特瓦林的優雅相比,阿佩普的整造型比起龍,反而倒更像是一條蛇?
儘管表因為被痛苦折磨的緣故,看起來有些扭曲,但卻依舊能看到昔日一切草木最古老主宰的風采。
這讓白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好嫂嫂——跋掣。
跋掣白可是近距離過,那手......嘖嘖,很潤,水的。
阿佩普雖然因為在沙漠的緣故,看起來沒有那麼水潤,而且外表也因為適應環境的緣故不再是翠綠。
但這種倒給它增添了一些不一樣的覺。
就像是......育課上皮曬健康小麥的。
白本來就是這麼一想,可原本看起來有些瘋批的阿佩普,在他眼中就有了不一樣的覺。
或許阿佩普沒有跋掣潤,但絕對很辣!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出手,就像當初對待跋掣一樣,按在了它那巨大的頭顱之上。
有趣的是,阿佩普竟然和當初的跋掣一樣,雙眼下意識靠中,變了鬥眼。
納西妲:「......」
柯萊:「......」
這次別說是納西妲,就算是自詡了解白的柯萊,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敢去草之龍的腦袋?這和神明的頭有什麼區......
剛想到這裡,柯萊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納西妲。
如果沒記錯的話,白好像經常這位神明的腦袋來著。
那沒事兒了。
「阿蒙!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在辱我!」
鬥眼只是持續了短短一瞬,阿佩普幾乎是咬著牙喊出的這一句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好像在它臉上看到了如同般的憤。
不過他已經來不及細品其中的貓膩,因為阿佩普已經手了。
或者說......尾?
「轟——」
阿佩普的尾已經不單單隻是像鞭子,如此壯的尾,就算是山頭都能掃平吧?
僅僅是帶起的風沙,都已經將白的吹得獵獵作響。
「退後!」
手示意納西妲帶著柯萊躲開,白抬起了手臂,擋向了阿佩普的尾。
在對方的面前,白這種型真正意義上的詮釋了何為螳臂當車。
如果沒有意外,白被拍到之後,就會像是羽球一樣,飛出去老遠。
但就像影子所說的那樣,他之所以看中白,就是因為他上的那份意外。
或者說白就是意外本。
「砰——」
阿佩普的尾到了白,但對方卻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飛出去。
恰恰相反,覺自己到了一座比自己高數倍的山峰,山峰巍然不,的尾卻因為這一下而變得生疼。
白,這個比小了不知道多倍的小小生靈,竟是擋住的攻擊。
就像......當年的他一樣。
就連那笑容也如出一轍。
「阿蒙!!!」
不知道到了什麼刺激,阿佩普眼中的瘋狂又猛漲了幾分,裡的聲音也逐漸變了嘶吼。
但一下又一下打在白上的尾,就像是小生委屈時捶在男朋友上無力的拳。
別說是起作用,甚至都沒能讓白移分毫。
看著在阿佩普的甩尾下巋然不的白,柯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納西妲,我怎麼覺得我們像是反派?」
是啊,阿佩普語氣中的瘋狂和不甘,以及那幾分委屈,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壞人一樣。
可他們明明是來拯救對方的啊。
「沒辦法,諒一下吧,畢竟現在的況有些不太對。」
納西妲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的,至在對方發泄過後,或許能和他們好好談談。
至於相父......
比起擔心對方,或許對方會更擔心會被戰鬥影響到吧?
不過看著相父被對方一下又一下的用尾打著,自己也不住的眼皮老跳。
相父真的能堅持下去嗎?
納西妲並不知道,白這些年做任務下副本所積攢的裝備和被技能,早已達到了十分恐怖的境地。
說是人形魔神也不為過。
甚至能和鍾離以及雷電將軍這種強力的老牌魔神掰掰手腕。
前提是對方願意和他掰。
而這隻發了瘋的阿佩普,只是單純在用力量打他。
且不說那力量能不能破掉白的理防,就以目前的狀態來看,就算是加上元素力,多半也只是給白撓。
之前只掉了三層的熾天覆七重圓環就很好的說明了問題。
這也是他敢於用扛的原因之一。
不過到那力道逐漸變小的尾,白知道時機應該差不多了。
等阿佩普再次尾,這次白沒有再抗,而是主開對方的尾以後,趁著對方驚愕的間隙,腳下猛然用力。
「嗖——」
白就像是一顆炮彈,飛向了阿佩普的腦門。
看著來勢洶洶的白,以及他手裡那門板大小的鐵片,阿佩普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滿臉恐懼的閉上了眼睛,尾也搭在了腦門上。
就像是因為害怕抱住了腦袋一樣。
只是想象中的敲擊並沒有出現。
「啪嗒。」
一個溫暖的小手搭在了的頭上,對方和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好了,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