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會如此的真實啊。」
了自己的拳頭,白忍不住出聲嘆道。
以真實的狀態,進夢境,還真是一種別樣的驗。
「所以對我而言,進這裡意味著什麼?只是簡單的進來了嗎?」
說真的,這麼多年沒有做過夢,白都快忘記夢裡是什麼覺了。
如果不是虛空終端消失不見,他真不會意識到自己是在夢裡。
周圍的一切......都太過於真實了。
「夢,是一種【無序】的存在,而且是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脆弱的東西。」
「比如窗外傳來巨響,在夢中可能就會變你被裝進大炮里發出去。」
「比如口乾舌燥,在夢中可能就會變在無盡的沙漠中艱難跋涉。」
「但那菈白你不一樣,你以【現實】的姿態進了夢境之中,完全不外界的影響,你可以說是完全凌駕於夢境之上的存在。」
點了點頭,蘭穆護昆達回答道。
就像它所說的那樣,夢境之所以被稱之為夢境,就是因為他足夠混。
也許上一秒你還在和朋友卿卿我我,下一秒你打開了燈,卻發現朋友是自己的好哥們。
你完全無法預料夢境下一步是什麼,你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夢境會有怎麼樣的變化。
但白不一樣。
他是清醒的狀態,而且是以凌駕於夢境之上的【現實】,強行進夢境的。
這也就意味著......
「轟隆隆——」
沒有任何的徵兆,整個大地忽然了起來。
原本站在原地的白,沒有任何徵兆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凈善宮逐漸崩塌,一切都化作了齏。
視線的盡頭,濤濤巨浪席捲而來,擊碎了沿途的一切,吞沒了整個大地。
「那......那菈白,你在做什麼?!」
蘭穆護昆達拽著白的腳,費力的爬到了他的上,略顯驚恐的看向了他。
它想過白明白自己掌握了怎麼樣的力量以後,都會做出怎麼樣的事。
但它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滅世!
只能說還好這裡是夢境,即便有人和這裡扯上了關係,也只會在噩夢之中驚醒。
如果是現實的話......
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吧?
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落在了水面之上。
在他接到水面的一瞬間,本來波濤洶湧的海浪,竟是逐漸凝滯了起來。
就好像連時間都暫停了一樣。
「嘩啦啦——」
隨著他心念一,原本凝滯的洪水再次了起來。
不過它們不再只是在大地上肆,而是按照白的想法化作各種各樣的形象。
白甚至出了他的好哥們奧賽爾和自己的好嫂嫂跋掣。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些「作品」,他最終隨手一揮,將它們全都重新化作了水流。
「果然只是夢境的力量嗎?」
低頭看著自己在水裡的倒影,白的臉上逐漸出了些許失的表。
夢境就是夢境,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他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也可以頃刻間顛覆整個世界。
甚至能學著純水靈那樣,讓水流化作世間百態。
但是......這其中本沒有任何的真實。
平時使用技能的時候,雖然有系統在進行輔助,但那些能力也並非是憑空用出來的。
比如量子化的時候,他能明確到自己是如何被量子化、又如何恢復原樣。
使用拔刀齋的九頭龍閃時,他也能到自己揮出逆刃刀的軌跡。
甚至他自己也能在沒有系統加持的況下,憑藉自己的素質使用出九頭龍閃。
不過和系統用出的技能效果不太一樣而已。
比如他用出的九頭龍閃控制時間更長,但卻沒有真傷的效果。
而九頭龍閃的控制時間短暫,但真傷效果在某些時候卻能起到奇效。
可是現在呢?
他的確就像是為了神明一樣,凌駕於這個夢境的一切之上。
甚至還「學習」了自己之前曾經在影子那裡看到的那一幕,來了個水淹世界。
那時他就想過,擁有這種隨手便顛覆整個世界的力量,會是怎麼樣的驗。
現在他驗到了......卻並不是很滿意。
「這你還不滿意嗎?」
蘭穆護昆達其實也擁有夢境的力量,不過和白相比......沒有那麼強力罷了。
不過控制著讓自己浮在水面上,還是能做到的。
其實蘭穆護昆達也有些好奇。
為什麼白會做出這樣的舉,而且對此還十分的失。
這個男人,到底經歷過什麼?
「假的永遠都是假的,這種沒有一真實的東西,就像是對著紙片人老婆解決生理問題,完全沒有任何驗。」
白微微搖了搖頭,出聲解釋道。
沒有任何的徵兆,時間就像是按下了倒退鍵一樣,飛速倒退。
洪水消散、大地重新浮現,就連凈善宮也恢復了原樣。
他們二人依舊於凈善宮的辦公室之中,面對面站著。
「嗯?」
對於白那略顯「神奇」的比喻,蘭穆護昆達自然是沒有聽懂的。
不過它倒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真實。
白是以【現實】的狀態進夢境世界的,因此這個夢境的世界對於他而言,都充斥著所謂的【虛假】。
也許那種如同神明一般的驗的確很不錯,但缺了所謂的真實以後......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著迷。
「真實......還真是一種讓人嚮往的覺啊。」
想到這裡蘭穆護昆達忍不住嘆了起來。
「你這傢伙,還真是奇怪呢,真不愧是奇怪的蘭那羅。」
對於蘭穆護昆達的想法,白覺得有意思的。
雖然蘭那羅比較特殊,但和自己相比......它們還是能夠「」到現實的。
怎麼會有蘭那羅說出這種話?
「因為我的況比較特殊,作為【覺王樹】誕生的第一個蘭那羅,我生來便擁有著極其特殊的蘭迦拉梨,而代價......便是我無法到現實,只能存在於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