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讓季禾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楚絨猛地搖頭,連忙改口,
“我記錯了,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玩的!”
“還想跟他們喝酒?”
他眸驟暗。
“跟你有什麼關系!”
鶴鈺冷笑了兩聲。
“你想都別想。”
楚絨氣不過,開始喋喋不休控訴他霸道,
“我跟你又沒關系,你憑什麼管我,你好意思嗎,你要點臉吧。”
“之前說讓我離他遠點的人是誰??”
鶴鈺的視線落在一張一合的瓣上。
像沾了晨的水桃,飽滿得人采擷,珠微微翹起,隨著的嘀嘀咕咕輕輕。
他的結不控制地滾了一下,眸愈發幽深。
那些抱怨和辯解變得模糊不清,他向前近一步,將困在自己與沙發之間。
還在說什麼“霸道”,“不講理”,鶴鈺嚨滾了滾,沒再忍著,順從了心的念頭,俯,吮住了的瓣,輕而易舉頂開了的齒貝,如愿品嘗到溫甜的氣息。
楚絨被親得氣吁吁,頭暈腦脹,呼吸都變得滾燙起來。
推開了他,躲到一邊,
“你干什麼呀!”
鶴鈺沒回答,好似又要把抓過去。
楚絨氣壞了。
他難不把當那種可以隨便欺負的人了?
掙不開,便出只手來,狠狠打了他一掌——
“啪。”
極響的一聲。
“你走開!”
鶴鈺被扇得偏過頭,腦海中突然閃過幾個模糊畫面——
也是這樣氣鼓鼓地打他,然后被他摟著腰親到求饒。
他緩緩轉回頭,眼底翻涌著暗,
“你再打我一掌。”
楚絨像看神經病一樣瞪他,卻被他再次吻住。
又氣又,反手又是一耳。
鶴鈺呼吸略微急促,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眼底翻涌著驚濤駭浪,卻又被他強行制克制的暗流。
他手臂一攬,將人輕輕抱到上,掌心穩穩托住的腰后,以一種近乎嵌的姿勢將按進懷里。
“昭昭。”
鶴鈺低啞的嗓音裹著失而復得的意,瓣輕輕上微涼的臉頰,落下一個個珍重的吻,
“我該死。”
楚絨渾僵住,水眸圓睜地著他,連呼吸都忘了。
男人溫熱的吐息拂過耳際,帶著悉的雪松香,讓指尖微微發。
鶴鈺掌心著后頸輕輕挲,像是確認失而復得的珍寶。
“怎麼能忘了你..”
他的聲音低得像是在呢喃,微涼的瓣若即若離地蹭過的眉心,每一個字都裹著滾燙的悔意與珍重。
楚絨終于回過神,指尖無意識地揪住他襯衫前襟,
“你...你想起來了?”
“嗯。”
他抵著額頭低笑,目灼灼,
“全都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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