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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瘋又嬌,暴君為她折腰》 第1卷 第111章 喜歡

白微微地捂著口,痛苦地息著,似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傳太醫!”

“快傳太醫...”

白微微出一只白皙纖細的手拉住了蘭心,搖了搖頭,話語艱難:“不...不用了......”

“本宮的子,本宮自己清楚...”

“暫時...死不了。”

說著,深呼吸了幾口,蘭心立馬上前為順氣。

許久,白微微總算是緩過來了些,接著道:“這時候喚太醫,只會惹陛下猜忌,以為本宮是在故意借病爭寵。”

蘭心傷心地跪在地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雙肩微微抖,聲音哽咽:“娘娘...”

“您這是何苦啊?”

“那日陛下一直待到半夜,直到您病穩定才離開,各種名貴補品都往咱們宮里送。”

“陛下他...他還是在意您的。”

“在意?”白微微里輕輕重復著這兩個字,之后,自嘲的笑了笑,眼神里平生幾分冷意:“他在意的只是本宮這條命罷了。”

“若是哪天惹他厭棄,他連這條命都不在意了。”

“那時,本宮才是真正的離死不遠了......”

蘭心呆愣在一旁,已經驚得忘記了哭泣。

看著眼前的白微微,惶恐不安:“娘娘,陛下他...”

白微微凄然一笑:“不要忘了,他是個帝王,帝王本無。”

“他連自己的父親都能殺,心上人的九族亦是不放過,何況是本宮。”

說著,白微微的眼眸里多了幾分冰冷的笑意:“罷了,先讓暫且得意一陣,等上陛下的時候,就同本宮一樣了...”

“到時候,就看與本宮誰能笑到最后。”

“后宮群狼環伺,寵妃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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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誰,不言而喻。

這副面容扭曲的模樣,看得側的蘭心不免一陣心驚,擔憂道:“娘娘...”

白微微閉了閉眼,道:“本宮無礙。”

不斷地告誡自己:要忍住,再等等...

這宮墻之,蠢蠢的,又豈獨一個?

——

慈寧宮,佛香裊裊。

戚太后跪在小佛堂的團上,雙目微閉,手中捻著佛珠,口中低聲念念有詞。

孫嬤嬤上前在耳邊低語了幾句,戚太后驀地睜開了眼,眼眸里一片晦暗幽深。

“你是說,他將那江婕妤直接越級封了淑妃?”

孫嬤嬤點了點頭:“千真萬確啊,太后娘娘。”

“冊封的圣旨已經下了。”

戚太后笑笑,眼底卻是無盡的諷刺:“這麼一看,他倒是像極了他那個涼薄的父親。”

“或許天意如此……”

孫嬤嬤繼續道:“那咱們就這樣任由在后宮逐步高升嗎?”

戚太后冷笑了一聲:“別著急,得意不了多久了。”

“登得越高,摔得越重。”

“哀家要親眼瞧著碎骨。”

戚太后的幽深的眼眸里,滿是狠戾。

……

長樂宮上下一派喜,太監宮們都紛紛向江晚棠賀喜,江晚棠端坐主位,笑靨如春月桃花,大手一揮,滿宮都得了重賞。

云裳和修竹臉上的喜悅更是掩飾不住。

姬無淵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片歡歡喜喜的場面。

尤其是江晚棠那角的笑意,不住。

眾人見姬無淵過來紛紛行了禮,云裳極有眼帶著宮人們退了下去。

此時,偌大的院落中,就只剩姬無淵和江晚棠兩個人。

見江晚棠有些怔愣的看著他,姬無淵笑著走過去,將懷中,溫熱的吐息拂過耳畔,聲音輕慢蠱:“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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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不喜歡?

江晚棠眼底瀲滟的波,亮若星辰,羽睫輕,道:“喜歡。”

姬無淵吻了吻泛紅的耳尖,笑意浸著三分寵溺:“你喜歡便好。”

他漫不經心的口吻,似乎只道是一件尋常之事。

但江晚棠知曉,這很難得。

不論是花園的桃林,還是長樂宮的海棠花墻。

已經到了凋謝季節的花,如今卻花開茂盛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姬無淵是帝王,日理萬機,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會有數不清的子前赴后繼,無需大費周章的做這些。

江晚棠想要一個答案,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于是,好奇的問道:“陛下怎麼突然對臣妾這麼好?”

姬無淵頓了頓,眼神直白又熱切的笑看著,一字一頓:“因為喜歡,心之所向。”

江晚棠睜大眼眸的看著他,雖然心中早已有了衡量,但沒想到他會說得如此直接,真真誠坦然。

怔怔的看著他,心中有些許波瀾,沒有說話。

姬無淵也不惱,他眉眼染上淺淡的笑意:“怎麼,不相信?”

他抬手握著江晚棠的小手,他掌心的溫度傳來,將微涼的手指都熨得發燙。

他說:“棠兒,孤想告訴你,你喜歡什麼,孤都可以尋來送到你面前。”

“你想要的偏,孤也能給。”

“信也罷,不信也罷...”姬無淵低笑一聲,那笑聲里著三分自嘲,七分嘆息:“你是第一個...讓孤想要珍之,護之的子。”

他手指過江晚棠指間,放緩了語氣:“江晚棠,孤待你,終究是不同的。”

末了那句話,他說得認真又慎重。

天子一諾,重若泰山。

江晚棠頓時失了言語,思緒有些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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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沒想到上輩子委曲求全,求而不得的東西,如今什麼都沒做,反而輕而易舉的在姬無淵這里得到了。

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可是,那又如何呢?

已經不是上一世的江晚棠了,眼前的這些溫,已經打不了

山盟海誓,抵不過人心易變。

不信男人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本就是一段虛假意,爾虞我詐的開始,結局又能好到哪去。

于是,江晚棠笑了笑,笑容人。

踮起腳尖,勾著姬無淵的脖頸,主將自己的送了上去,吻上了他的。

姬無淵一邊回應的吻,一邊抱的腰,將攔腰提起,抱坐到一旁的石桌上。

江晚棠坐在石桌上,姬無淵俯,雙手撐在的兩邊腰側,將錮在石桌與自己的膛之間。

不同于往日的強勢掠奪,這個吻細致溫,似要將人一寸寸溺斃在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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