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氣死爸爸。
當年燒過他的罌粟花,燒過他的人。
查瑪就發癲想要,來接他的“缽”,替他管理這些腌臜產業。
想要報復爸爸?!
寧小暖嚇得渾一僵。
查瑪這個老東西,帶在自己的大本營據點。
這里逛逛,那里逛逛。
原來是打著這種荒唐的目的。
想要迫滿手沾上腥,做爸爸當年不肯做的事。
是不可能,答應他去替他打理這些喪盡天良的買賣生意的。
寧小暖眼睫撲,抖得厲害。
目看向查瑪,那雙拍在自己臉頰上,手背皮不符合年齡,潔致的大手。
還有掩藏在大草帽下,布滿燒傷疤痕,臉上皺紋縱橫錯的老臉上。
不自覺盯著他,多看了兩秒。
查瑪注意到的目。
他冷著臉收回自己的手,眼神施看著。
寧小暖回神,用力地搖頭:“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答應你,去幫你管理這些害人產業的。”
查瑪聞言,惻惻笑了起來。
有沒有實質管理。
其實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件事,那個要是真沒死的爸爸知道,能把他活活氣死。
查瑪狠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只要給你打一針,以后上癮了,我趕你走你都不會走。”
寧小暖聽的大吃一驚。
他要給打一針?!
那玩意兒一旦上,一輩子就毀了。
絕對不能讓他打下去。
“救命……”
寧小暖下意識大喊,雖然喊也沒用,但人在危險關頭。
這是本能反應。
垂死掙扎,想要掙被反剪在背后,自己那雙手上的麻繩。
但這一路。
麻繩都捆的太,又綁在后,找不到半點突破口可以解開。
寧小暖撒丫子就跑。
“把抓住!”
查瑪揮手,來兩個馬仔。
寧小暖沒跑幾步,就被押回來,按在地下室另一張手病床上。
頭頂的白熾燈,白的晃眼。
刺的眼睛發疼。
寧小暖手腳并用,試圖掙扎。
查瑪拿出針筒,在一個小白瓶里 ,取了一點明的藥。
寧小暖屏住呼吸。
那種藥只要一點,就能讓人飄飄仙,陷萬劫不復之地。
用力地掐住掌心:“查瑪,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有本事給我松綁,我們單挑!”
“單挑??”
查瑪輕嗤:“省省吧,別以為耍點皮子,就能拖延時間。”
不拖延時間,難道還眼睜睜看著他把毒藥注下來嗎?
查瑪扔掉小藥瓶看,“你就是喊破嚨都沒用,沒人能來救你的!”
寧小暖心里又氣又急。
拼命掙扎。
查瑪痛快大笑:“你爸爸不想墮落,那就你來墮落,我要他過的比我還痛苦。”
“哈哈哈……”
他滿臉險狡笑,出針管里的空氣,就想往手臂靜脈上注。
“瑪爺,不好了!”
鮑隆鵝行鴨步,十萬火急跑進來:“狄驍還真的敢帶著人,殺過來了!”
狄驍來了?
寧小暖心里,像炸開了一簇煙火,那些驚喜順著四肢百骸竄上頭頂。
驚恐的眼底,都瞬間被涌上來的喜,沖淡了不。
鮑隆這個比蒼蠅,還討厭的家伙。
還好消息來的及時。
查瑪手上一頓:“狄驍這瘋子!!果然不好騙,沒有上當去圣彼得堡羅維家族那邊?”
鮑隆:“瑪爺,狄驍不會把我踩在地下,當您的罌粟花化吧?”
查瑪瞪向他:“你這點鼠膽,怎麼做到我跟前紅人的?一天到晚靠拍馬屁,把你腦子都拍壞了吧?”
鮑隆立馬秀出豹子膽,掏出腰間雙槍:“瑪爺,我這就去把狄驍的人頭,給您送過來!!”
查瑪臉卻不痛快。
他低頭看眼床上掙扎的孩,沉著臉說:“狄驍打到哪兒了?他帶了多人來?”
鮑隆巍巍指著門外:“一卡車的人頭,我也沒敢去數啊!但火力很猛,都打到我們園區外圍哨卡了。”
查瑪皺眉。
都打到外圍哨卡?
狄驍這種行事高調,做事只看心的瘋子。
那就是以暴制暴,強行攻進來,干掉了他布置在園區外圍的大批武裝私人力量。
鮑隆咽下嚨,又說:“狄驍還囂張說,您要是不把人出來。”
“他就轟了我們整座山頭,把您的罌粟花當野草遍地燒了。”
查瑪猛地繃眼尾弧度。
眼底燃著團怒火,像蘑菇云在熊熊燃燒。
他在仰,緬北大其力,撣邦,妙瓦底有那麼多據點。
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狄驍想找到他真正常駐的據點,沒那麼容易。
但塔納猜這混蛋,現在和狄驍沆瀣一氣,來對付他了。
找起來,還真是一擊斃命!!
不過也好,兩人來了一塊收拾。
省得再壞事。
寧小暖把圓眸睜的大大,張著他手里,還沒扎下來的針頭。
急忙弓起,用肩膀頂開他手肘。
查瑪回神。
“哐當!”
他手上的針筒沒拿穩,掉在水泥地上,把針頭都給磕斷了。
“死丫頭,抓住!”
寧小暖翻下手床,忍著隔壁病床不忍直視的畫面。
兩條小細,跑的飛快。
還沒跑出地下室,查瑪守在地下室出口的武裝馬仔,已經持槍把押回來。
“老實點!”
寧小暖懊惱咬了咬牙,老實垂下腦袋。
查瑪那些守在外面的持槍分子,手里個個有槍,有手雷。
還沒跑到狄驍那里,人就得變馬蜂窩了。
查瑪鷙瞇眼。
外面全是他的人,本不怕跑的掉。
鮑隆看著他,又說:“瑪爺,狄驍不是一般的黑幫大佬。”
“他有自己的雇傭軍軍團,還有自己的軍火庫。”
“火力這一塊,我們跟他死磕,不是只有吃虧的份兒嗎?”
查瑪抬了抬大草帽,沉看他。
還是有腦子的。
關鍵時候,沒有掉鏈子!
查瑪揮手道:“走地下室通道,人撤到附近的玉石礦,把園區里的“豬仔”,全部轉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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