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栩,你個白癡。瞎說什麼呢?我,我,我怎麼可能有那個?”
陸時序怒加,漲得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利索。偏偏小醫生還要繼續喋喋不休。
“對嘛,沒有金子,你著什麼急?”
“放心,就算真有,我也絕不你的。我會幫你好好保存起來,一顆不的還給你。”
這小醫生還真是個不開竅的豬腦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好好保存起來?怎麼保存?難道用保鮮袋裝著,放進冰箱冷凍備用?
這種七八糟的虎狼之詞也虧說的出口。
“戚栩,你是醫生。請你注意你的節。”
戚栩真是不明白,自己不過是一片好心,想要替他洗個床單而已,怎麼還跟節扯上了?
難道還真怕,他的金子不。
雖然財,卻從不貪他人之財。
“陸時序,你把我想什麼人了。”
“放心,你的金子小姐姐我不稀罕。就算你擺一盆放在我面前,我也絕不會心。”
哐當!
陸時序快被這壯志豪言給雷死了。
一盆?
天啦,那得多大量?
怕是他一輩子也弄不了那麼多吧?
“戚栩……你……你……你,你真是……”
“我真是……服了你了。”
為了避免繼續胡攪蠻纏,陸時序彎腰,單手將抱起,直接扛回的臥室。
“睡覺!不許再胡思想。”
戚栩睡不著,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逗他。
“陸時序,你床單里該不會真藏了金子吧?”
陸時序氣的想吐,干脆沒臉沒皮的承認。
“對,行了吧!”
戚栩一聽,更來勁了。興的從床上蹦下來。
“真有啊,你拿給我看看唄。我都沒見過金子。”
戚栩指的是金條,金元寶。
而陸時序已經無語的不能再無語了。
“呵!你那麼喜歡?”
“要不要我直接給你?”
戚栩笑的天真又無邪。“不要。我就看一眼就行。”
“當然,你若是有很多的話,給我一個我也不介意。”
陸時序深吸一口氣,強住那子被惹火的躁意。
咬著后槽牙威脅。
“一個怎夠?我給你千萬,億萬好不好?”
“你確定?真要?”
戚栩只是開玩笑而已,怎麼能真要人家的元寶呢。
“放心,我不要。我就想看看,長長眼而已。”
“小時候,我外婆也喜歡把的金鐲子,金耳環,金戒指用布袋子包裹著,藏被單里頭。”
“沒想到,你個大男人,也這樣藏。”
“說真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真正金元寶呢。是跟電視里的那種一模一樣嗎?”
陸時序長吁一口氣。
天啦!要命!
原來這小醫生說的金子,是這個意思。虧他還以為……
該死的小醫生,說話又不說清楚,還發音不準,n了不分,導致他理解錯誤。
差點就,丟臉丟到島國去了。
“笨蛋,我哪有什麼金子?”
“你若是真喜歡那玩意,改天我去銀行,兌幾個送給你。”
沒有金子?
戚栩的腦回路又轉到最原始的那個問題上。
“陸時序,你沒藏金子,為什麼不讓我幫你洗床單?”
轟隆!陸時序語噎。
那笨腦袋瓜是砂鍋嗎?哪來這麼多要命的問題?
“這麼晚了,我心疼你,怕你累著。”
“你洗,改天再洗就是。”
“不許再問了,睡覺!”
戚栩是真的睡不著。“等等,最后一句話。我不問了,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
“其實,你可以不用手洗的。家里不是有洗機嗎?”
陸時序當然知道家里有洗機。可那片臟污不用手洗,會有印記。
而且,家里的洗機,也要用。若是直接丟進去,肯定不妥。
“洗機壞了,不能用。”
“快點,乖乖睡覺。不然我收拾你。”
陸時序憋著一肚子無名火,瞎胡踩的把床單洗干凈之后。又悄悄把洗機的座給拔了。
省的明天那個砂鍋又問。
“陸時序,家里洗機明明沒壞,你為什麼不用洗機洗床單呢?”
“難道,你的洗機里面,也有金子嗎?”
他就想不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人。又可又笨的,真不知道拿怎麼辦才好。
陸時序一躺倒床上,又滿腦子都是小醫生的影子,還有那的……
這小人,明明長的跟個小娃娃似得,怎麼會這般人。
該死的,他又有些不自。
該不會,一晚上要連洗兩次床單吧?
他修自好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如此失控,被一個小人折騰得狼狽淋漓。
栩栩,你若是我的該多好呀!
我就不用這麼痛苦的抑自己,可以敞開心扉,明正大的去你。
戚栩睡不著,又躺在被窩里刷短劇。經歷白天的糗事之后,不敢再看劇,古裝劇,穿越劇,軍人和醫生的題材劇……
多番篩選過后,短劇平臺據的要求喜好,推送了一大波的懸疑恐怖劇。
“啊!救命啊!”
午夜,一聲驚恐的尖,劃破寂靜。
戚栩像個瘋子一樣,著腳丫,披散著頭發沖進陸時序的臥室,地抱住他。
“陸時序,我害怕,我要跟你睡。”
陸時序先是吃驚。
而后,輕輕著懷里的小人兒,溫聲安。
“怎麼了?栩栩?發生什麼事了?”
戚栩把整個腦袋,都埋他的臂彎,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我剛剛不小心點開一個恐怖片。我看到了一個好可怕的鬼,實在太嚇人了。”
“嗚嗚……陸時序,我害怕。你再抱一點點我。那個鬼,還會。”
陸時序失笑。
他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就一個電視里的鬼,還能把嚇這樣。
“笨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那都是假的。”
“乖,不怕。快把頭出來,別悶壞了。”
戚栩微微抬頭,可那雙手卻依舊箍著他的腰。
“陸時序,我今晚睡你這好不好?”
陸時序一看到,就自上火,更何況的,還在他的膛上。
“不行。男有別,你跟我睡,這像什麼話?”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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