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拓,你瘋了?”
在場的西昌將領和士兵頓時后背發涼。
這名西昌老將在軍中聲頗高,西昌元帥在時,也對他也是很敬重。
賀拓卻一言不合就將他當場斬殺。
“瘋的是你們!王庭,自有皇子們廝殺爭搶,你們這麼著急回去做什麼?”
賀拓自上戰場以來,早已數不清殺了多人,殺老將看似是一時氣憤,其實衡量已久。
既然這些部族首領不肯聽他的,那就都殺了。
殺到他們懂順從為止。
這邊西昌老將一死,守在住在附近的士兵都是賀拓的人,立馬就持刀上前,把幾個將領團團圍住。
夜風吹得火把忽明忽滅,各有其主的眾將領見狀不得不暫時聚作一團,刀拔劍對著賀瘋子的兵。
賀拓從老將的尸上踩了過去,嗓音狠厲道:“我再問最后一遍,你們是跟我一起留下打敗沈家軍,還是……現在就上路?”
“賀拓,你真以為你能在軍營里一手遮天嗎?”
有個西昌將領拿起掛在脖子上的骨哨,剎那吹響。
剩下幾人各自拿出響箭,喚來飛鷹等等召來自己部下的方式。
頃刻之間,各自的士兵全都往這邊沖了過來,互相拿刀劍指著對方。
氣氛僵持,只待一聲令下,就會對賀拓群起而攻之。
賀拓反應極快,立刻又揮刀砍向離他最近的那名將領,后者比剛剛被殺的老將反應稍微快一點,立刻后退避開了,只被砍傷了一道。
傷的那人怒道:“你們還在看什麼熱鬧?還不與我聯手殺了賀拓!還想不想活著回王庭了?”
其余幾名將領各懷心思,聯手對付賀拓的同時,還趁機在背后給站隊不同的將領的捅刀子。
于是乎。
你在背后捅我一刀,我趁機給你一劍,西昌將領們一邊圍攻賀拓,一邊自己打起來了。
底下的士兵更是打殺,夜盡天幕,滿地殘。
剛混各部的破風十三騎都看懵了。
天上掉餡餅了。
西昌人搞訌,快把他們自己的人殺了。
沈若錦低聲道:“今夜還真是來對了。”
“天賜良機。”
秦瑯看見賀拓被幾個西昌將領圍殺,右臂中了一劍,手里的刀都有些拿不穩換了左手,他說著趁殺了過去。
鐘黍等人也穿著各族士兵的服,趁混到了各自的將領邊。
賀拓左手使刀也使得極為有力,一刀砍斷了方才傷他的那個將領的右臂。
秦瑯從他側面抄過去,一劍直取賀拓的要害。
賀拓察覺到了濃烈的殺意,立刻轉來擋,刀劍相擊之間,力相撞,火星迸發。
兩人的眼眸里都倒映著火。
“竟然是你!”
賀拓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沈若錦的夫君,哪怕他穿著西昌兵的兵甲,臉也刻意抹臟了。
但賀拓一看到他,就想起那日在兩軍陣前,他打馬而來,與沈十并肩而立的場景。
“還有眼力。”
秦瑯說話間,一劍挑飛了賀拓手中的刀,后者立馬聚起力,朝他拍出一掌。
賀拓自負年名,在西昌軍中武功第一,力更是不俗。
秦瑯不躲不避,跟他對了一掌。
力震得四周眾人站立不穩,駿馬驚啼。
賀拓連退數步,才勉強站穩。
“將軍。”沈若錦裝作西昌士兵走過去扶他。
手還沒到,賀拓就警惕萬分,以手作鷹爪,擒向沈若錦的嚨。
沈若錦一個下腰避開對方的擒拿手,接著飛而起,給了賀拓一記奪命。
踢得是賀拓剛被砍了一刀的那手,生生給他踢斷了骨頭。
然后又迅速劍指賀拓的要害,在后者急速后退間,步步。
“沈十來了!你們還不趕合力拿下!”
賀拓不斷后退,想從地上撿一把刀,卻被秦瑯一腳踩住了手。
眼看著這兩人湊到了一,賀拓不再遲疑,立馬就往將領堆里扎。
死我不如死別人。
沈若錦劍鋒所向之,所有人倉皇后退。
“沈十?”
“沈十怎麼在這里?”
沈若錦追擊賀拓的同時,殺了幾個沖殺上來的西昌兵,“你們西昌軍營如此熱鬧,我怎麼能不來瞧瞧?”
秦瑯從另一側追擊賀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此時正好。”
西昌將領們頓時:“……”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我方,被敵方撞個正著更麻煩的事?
“所有人聽著,拿下沈十!先抓沈十!”
西昌將領驚聲喊道。
秦瑯朝那將領飛掠過去,一腳將人踹到了鐘黍那邊,“綁了!”
“是!”
鐘黍綁人極有經驗,結下腰間繩索如同鞭子一樣甩出去,三兩下就把那個喊著要抓夫人的西昌將領給綁了。
秦瑯繼續從另一側追擊賀拓。
賀拓從士兵手中接過了一把新刀,轉過來再次同沈若錦對上,但此時秦瑯已經出現在他的后方。
“攔住他!”賀拓吩咐士兵去攔秦瑯,自己則持刀砍向沈若錦“你們沈家人不是一向自詡英雄人嗎?怎麼到了你沈十這里,就只會暗中襲,以多欺?”
沈若錦持劍,招招必殺,“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賀拓收了手,飛快地連過數招,明顯有些吃力,一時來不及應聲。
沈若錦持劍接連出招,狂擊賀拓,“襲怎麼了?兵法本就變幻無窮。至于以多欺?誰多誰?”
這里是西昌軍營,十幾萬西昌兵駐扎于此。
而沈若錦這一行,只有十三人。
若非遇上西昌訌,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如此順利混進來的。
現在那些西昌將領反應過來,喊著先抓沈十殺沈十也無濟于事。
先前各部族殺來殺去,早已經殺套了,現在喊停也停不下來。
賀拓別無他法,咬牙道:“你有本事單獨跟我過招,不要喊你夫君來幫忙!”
“即便是單打獨斗,你也不是我對手。”
沈若錦面微冷,再飛而起,一劍下賀拓高高舉起的刀鋒之后,用劍劃過刀鋒,大力砍向對方的腦袋。
賀拓大驚,連忙把手里的刀甩出去拼死反擊,人也在拼盡全力后,往一旁退去。
此時,秦瑯剛剛殺了所有擋路的西昌兵,飛而來,自賀拓后一劍刺穿他的膛,“你一個熊瞎子懂什麼?我和夫人這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腹黑白蓮花×口嫌體正直】【雙心機】上一世,楚遲隨墨初入了地獄。但是重來一次,他希望他能同墨初同留人間。他的小姑娘,其實又怕冷又怕黑。-————長安城中,名門閨秀數不勝數,在這其中,墨初若是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不為其他,單單是因為那媚色無邊的容貌。娶妻娶賢,納妾納色。一語成讖。上一世,安分了十五年的墨初,甚至連一個妾都沒撈著,一朝落入秦樓楚館,不得善終。重來一世,墨初想去他的恭順賢良,本姑娘就要做那禍國殃民的第一人。可巧,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楚遲就喜歡這禍國殃民的調調。男主視角墨家那小丫頭長得好,恭順賢良又貌美,嬌嬌小小,柔柔弱弱,十分適合娶來做個當家“花瓶”,看起來也很養眼……哎,哎哎,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呢……——楚遲願以此生盡流言,惟願你順遂如意。#胭脂墨薄傾國色,初初意遲禍懷中。#
顧府奴婢四月生得烏發雪膚,動人好似蓮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攢夠銀子出府卻不知早被覬覦良久的顧府長子顧容珩視為囊中之物。當朝首輔顧容珩一步步設下陷阱,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低微的丫頭從來逃不過貴人的手心,在顧恒訂親之際,她被迫成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運,等孩子生下來就能母憑子貴,升為貴妾了。四月卻在背后偷偷紅了眼睛。再后來,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輕權臣,竟紅著眼求她:做我的妻
【身嬌腰軟女主+穿書 雙潔甜寵 禁欲清冷超欲男主+萬人迷修羅場】陸枝雪穿書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一本狗血強製愛修仙文,她是這本小說裏為男女主感情推動奉獻,最後慘死的女配。而全宗門比武大會,她被眾人認定為對男主癡心一片,要拆散男女主。陸枝雪下定決心遠離:不,我祝你們永遠鎖死!可男女主以及眾人都不信。為了擺脫束縛,陸枝雪視當著眾人的麵跑到男人身邊牽起他的手。“我隻心悅過他,你們不要侮辱我的眼睛!”男人身旁的長老大驚失色,那可是他們無欲無求,斷情絕愛的師祖!誰料頭戴玉白簪的男人睥睨她,眉目莊嚴出塵,侵略性十足:“嗯,她心悅的是我。”感受到一股寒意的陸枝雪:!!!她好像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後來她感覺到危機想逃,卻當眾被那白衣似雪的無情仙尊緊緊桎梏在懷中,呢喃她的名字。--眾生眼裏的檀迦尊上,豐姿神秀,不染纖塵,如天神降世。他修無情劍道,太上忘情,注定永世孤單。原以為直到飛升,都不會有人能觸動他心弦。可後來眾生窺見他眼底冰雪消融,欲色紮根生長。在蒼生眾徒中,他走下神壇擁少女入懷,吻住她的唇。“阿雪,從今天起,蒼生不在我眼中,我隻為你而活。”而少女被他囚在懷中,唇被親的緋紅,嬌泣:“不.....”
【強取豪奪+古早狗血+日久不生情】 【婚后妥協嬌弱大美人vs掌控欲極強深情狗男人】 人人都羨慕樓晚棠身為一個小小的縣令之女,卻能嫁給位高權重的宸王殿下為妻,并且有著獨一無二的恩寵。 可只有她知道,自己是被迫的。 在旁人眼中,裴肆瑾身份尊貴,又俊美強悍,更是對妻子深情忠誠,從不納妾的好夫君。 可在樓晚棠眼中,他是可怕的匪徒,強行拆散了她與青梅竹馬的婚事,并且以她的家人來威脅她嫁給他的混蛋! “夫人,你要是敢逃,你在乎的人都會死。” “夫人,來夫君身邊,你這輩子,哪也去不了。” 她反抗不了,更害怕他的欺辱,只能乖乖的嫁給他為妻,這一生,都躲不開他的禁錮。 -- 裴肆瑾不明白,他那麼愛樓晚棠,對她癡戀入骨,非她不可。 但樓晚棠卻從不愛他,只愛著那個該死的青梅竹馬陸北淮。 他又恨又無可奈何,恨不得將那該死的男人碎尸萬段,恨不得將自己的真心剝出來給樓晚棠看,只求她能分出一點愛給自己。 可她不要。 既然如此,那他就算是死也不放手。 樓晚棠是他唯一的夫人,是他死后都會葬在一起的摯愛,生生世世,她都是他的人,永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