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想在哲學上有所建樹,要麼閑得發慌要麼苦到睡不著。
是以對眼前的桑妮士,付前可謂寄予了厚。
畢竟按照對前者況的了解,甚至可以說兼了這兩份稟賦。
最終在這好冬日裡,付前直接選擇了一個難度比較高的問題。
想不想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甚至對桑妮來說,這題還有額外難度。
為誓約者意味著化神明字面意義上的爪牙,稱做「自我已死」,理論上也沒什麼病。
所以這句話明顯有相當的心窩子效果,以及激發對付教授份的懷疑。
「我……不知道……」
表一下更加僵,可惜盯著看了良久后,桑妮卻終於還是沒有質問眼前這位的份。
是不是某位神的指導者,是不是曾經跟自己見過面……
相反下一刻艱難搖頭,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問題上。
「對自己的認知甚至比外人還要差,這種況想象一下,確實是一種不好的驗……但這也不代表如果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好。」
甚至沒有簡單的敷衍,桑妮很快就繼續深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答題思路。
當然了,思路很混,充分現了答題者的彷徨之。
「明白了——」
不過依舊聽得認真,付前等說完後點了點頭。
「所以你不想知道。」
……
付教授的理解能力,明顯在繼續造衝擊。
然而桑妮一臉不可置信間,他的神態卻是平和而篤定。
前面剛複習過玉魂上人分的悟,即語言只是充滿謬誤的表達。
所以想得到正確一些的答案,怎麼可能只參考說了什麼呢。
說桑妮不想知道可不是主觀臆斷,事實上一開始的時候,這位士就已經做出了明確解答——沒有質問自己的份。
眼前的氣氛其實一定程度上還是到位的,自己來得蹊蹺,態度也不是很嚴厲,甚至主提到了這麼可疑的問題。
然而都烘托到這種程度了,桑妮猶豫之下,卻是依舊不肯問一句廢土那邊的事。
如果自己真是那位指引者,要幹掉當時早就幹掉了,所以眼下幾乎不存在什麼生命危險,這一點完全可以確認。
不問的機,唯有不想知道。
沒錯,能坦白面對自己心者只是數。
桑妮的反應,可以說跟留在這裡,遲遲不去學宮的行為完全一致。
相比起來,某位涅斐麗閣下就做出了完全反著的選擇。
不僅想知道,甚至在主尋覓。
以癲狂之火點燃自我,進痛苦而殘酷的倒計時……實在讓人好奇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閣下說得沒錯……我其實不想知道。」
而付前的遐想間,當事人桑妮到提點后,明顯也進行了深刻反思。
而某一刻聲音艱地開口,終於是坦誠了自的怯懦一面。
「不想知道也沒關係,誰能保證別人告訴你的就是真的呢。」
然而氣勢正盛的付教授,聽了之後卻是再次語出驚人,觀點反覆橫跳到讓人發懵。
「……連閣下也不能?」
作為首當其衝的害者,桑妮緩了不短時間,才堅強地追問下去。
「不能。」
付前搖頭。
悲壯不代表正確,輕易極端化從來都不可取。
不管最近有多蹊蹺,涅斐麗有多決絕。
末日余昏的說法,目前也僅僅是一個可能,離證實和證偽都還差太遠。
「謝款待,祝你有好的一天。」
而甚至沒等桑妮從這份難以捉里恢復,付前已經把杯子放回桌上,起告辭。
「閣下……要走了?」
如此乾脆的舉,明顯大大出乎東道主意料。
這個驚心魄的早上,居然就這麼結束了?
桑妮似乎並沒有想過,竟是如此輕易被放過。
「是啊,一堆項目在排著隊等,清凈都是出來的。」
付教授看上去卻是不打誑語,慨間已經是在往外走。
提到工作的時候,也是一副忙碌又充實的神態,苦樂皆在其中。
甚至回顧一下,刨除剛才一些沒有點破的潛臺詞,這場短暫的流,還真是得浮生半日閑的覺。
只是早上散步的時候,跑鄰居家蹭了杯咖啡。
「好的再會……」
氛圍如此之足,一時間桑妮竟也進角,稍顯僵地道別。
而的目送中,付教授直到遠去都沒有回頭。
……
尊重人命運,龍王眷屬桑妮已經是做出了自選擇。
既然對這平淡生活如此捨不得,我天啟倒也不至於強行人就範。
並非在做什麼擒故縱的手段,付前告辭之後當真是一路返回,甚至還一本正經地乘坐了來時通工。
進而在這個平凡的早上,看上去更像一名上班族。
桑妮的態度,可以說並不算意外。
但從上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這一點,多還是古怪了。
而由此推導出的結論,可以說和近來見聞十分應景,整個世界都因此更魔幻了一分。
單單這一點,當時安排到學宮來,就可以說已經值回票價。
後續無非是埋葬捲軸冷卻好了的況下,找時間近距離再開一次,觀察靜。
至於今天的造訪把人給嚇跑了怎麼辦——跑了又能去哪裡?
尋覓到「此心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用說此鄰里關係是如此融洽,城市風貌也是積極向上。
老舊電車上,打量著年齡結構明顯年輕起來的乘客們,付前直接摘下了使者。
甚至通勤中都在辦公。
……
【警告,泄事故】
悉的所在,悉的提示。
寒冷冬日裡,倉庫的穩定讓人暖心。
【名稱:忘之願,代號:2-013】
【今日工作容已更新,進2-013的收容場景,完再次收容】
而這本周的最後一次出勤,看上去強度倒還溫和。
編號為2,名字甚至跟這個早上很應景,蘊含幾分人生智慧的樣子。
【是否消耗1點san值開始?】
【是】
一本正經地整理了下領袖口,品評間付前已經隨口確認。
新副本開始,抱歉今天懶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