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東西......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呢?」
白坐在大賢......不對,應該是代理大賢者的位置上,掏出那個奇怪的虛空終端,看著飛速掠過的數據流,眼中多了些許的思索。
這玩意兒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出現這種奇怪的況,應該是有了某種變化。
只是不知道這種變化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所以這東西和你有關係嗎?」
將這玩意兒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白出聲詢問道。
而他問的人,自然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聲的狗系統。
每一次給他發放過獎勵,這狗東西都會沉睡一段時間,白基本上都已經習慣了。
但就算出不了聲,應該還是能以最低限度的方式,使用文字和他流才對。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浮現在了白的面前,也算是系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至於這個答案是否正確......那就不知道了。
雖說狗系統並沒有明說這玩意兒對他有沒有危害,但看那數據流滾的樣子,他也不太想把這玩意兒帶在上。
膈應。
隨手將其放在了桌子上,白舒舒服服的了個懶腰,靜靜等待著克伯的過來。
不過......
怎麼有點兒困啊?
打了個哈欠,白並沒有抵抗這突如其來的困意,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他並不怕有人襲他,因為哪怕他於睡眠的狀態,只要有人進來,他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並且給予反制。
如果對方是友軍還好,若是敵人......他不介意讓對方吃吃苦頭。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他隨手放在桌子上的虛空終端,此時已經有了新的變化。
數據流逐漸停止,紅的字母逐漸轉變了普通的綠。
隨著滴的一聲,數據載功的字樣,出現在了虛空終端之上。
「唰——」
白頭都沒有抬,手中匕首應聲飛出,哚的一聲扎在了窗檯之上。
之後,他才緩緩抬起了頭。
「真以為我睡著以後,就察覺不到嗎?」
雖然眼睛還閉著,不過白上的氣勢正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如果對方沒有合理的解釋,下一發就不一定落在哪裡了。
只是他剛剛睜開眼,看到窗戶那裡的人是誰時,臉上的表卻微微一怔。
那是......一個渾漆黑的小傢伙,看起來並不像人類,反而像是某種靈。
看到對方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個稱呼。
蘭那羅?
儘管白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見過蘭那羅,就連劇里和蘭那羅相關的畫面也消失不見,但通過對方的表,白還是第一時間意識到了對方的份。
那麼問題來了,蘭那羅聽得懂人話嗎?
第一次和蘭那羅進行接的他,臉上出了些許遲疑的表。
遲疑片刻后,他嘗試起使用對方能聽得懂的話,和對方通了起來。
「嗯呢?嗯呢嗯呢!嗯呢呢!嗯......嗯呢呢?」
蘭那羅:「......?」
有那麼一瞬間,這隻奇怪蘭那羅覺得自己的表從變了0-0。
那是我的語言嗎?你就說。
「原來聽不懂人話嗎?」
看著這隻蘭那羅的表,白的臉上出了些許失的表。
蘭那羅:「???」
我聽不聽的懂人話先不說,你倒是聽聽你說的是不是人話啊!
「你好,奇怪的那菈。」
看著這個奇怪的那菈,同樣奇怪的蘭那羅知道,自己再不說些什麼的話,對方或許就要把它當狗狗之類的寵了。
它很確定對方會這麼做。
「會說人話?!」
奇怪的蘭那羅開口以後,白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再次拿出了另外一個匕首。
之前他倒是知道納西妲他們可以和蘭那羅流,但卻並不知道是以什麼方式。
畢竟他看不見蘭那羅。
他是真沒想到,這看起來連人形都不太備的東西,居然會說人話?!
而且......這玩意兒也太黑了吧?黑不溜揪的,就像是煤炭一樣。
熒和納西妲不是說這玩意兒是綠的嗎?
「請不要張,奇怪的那菈,我沒有惡意。」
滴嘟滴嘟的走了幾步,跳進了凈善宮之,奇怪的蘭那羅出聲安起了對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著這個小傢伙臉上的笑容,白總覺得很悉。
就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菈......好像是蘭那羅對人類的稱呼方式吧?那你什麼名字,奇怪的蘭那羅。」
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小傢伙,白出聲詢問道。
其實他此時很是覺得疑,因為按道理來說,不會做夢的他不可能會和蘭那羅相遇吧?
他們二者應該是兩條平行線,本沒有相的可能。
怎麼現在自己能看到蘭那羅了?
而且......還是一個很奇怪的蘭那羅。
至和納西妲他們描述的蘭那羅不太一樣。
「我的名字蘭穆護昆達。」
蘭穆護昆達倒也沒有瞞白,直接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其實它自己也好奇的,自己怎麼會忽然出現在草神的凈善宮了?
而且......這個那菈看起來也不太對勁。
「蘭穆護昆達?好拗口的名字......我是白。」
雖然依舊警惕著對方,但白卻也沒有帶太多的敵意。
畢竟這玩意兒和納西妲的關係不錯的,和它們鬧僵的話,那孩子會很難做。
「你就是那菈白?」
聽到白自報家門,蘭穆護昆達明顯有些意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有人跟它提起過,它和一個白的人很像。
嗯......真的很像嗎?
滴嘟滴嘟的繞著白看了幾圈,蘭穆護昆達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這個那菈在那菈的世界里如何,他並不知道。
但至在它的眼中,這個人長得不怎麼樣。
這樣的人,怎麼能和他蘭穆護昆達相提並論呢?
看來是那菈熒和派蒙看錯了。
被這個蘭穆護昆達這麼看著,白心裡總覺得很彆扭。
但比起這個,他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桌子上的虛空終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