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之龍?!
不是......怎麼現在連草之龍都冒出來了?
雖然他對於須彌的草之龍了解的並不多,但只要和龍扯上關係的......又有多是簡單的?
現在你告訴我,們兩個去解決草之龍的問題了?而且還極有可能是直面草之龍?
「唔......」
因為白這大氣兒的話,賽諾一會兒激一會兒放鬆的。
就算他的素質比較好,被這麼來來回回折騰幾次,也有些不適。
所以他直接眼前一黑,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地上。
「大風紀大人,您沒事兒吧。」
白十分關心的幫忙扶起了賽諾,並且拿起了他隨攜帶的水壺,擰開就要往他裡灌。
「等......等一下!我緩一會兒就好了,沒必要喝水......」
看到這水壺,賽諾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第一時間拒絕道。
不能喝!經過了白的手,無論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口!
「不,我覺得你需要!」
臉上帶著微笑,白直接將手裡的水壺塞到了賽諾的裡。
儘管賽諾想抵抗,但以他目前的素質,還真就不是白的對手。
而在圍觀人的眼中,賽諾只是忽然緒變,倒在了地上而已。
他邊的那個陌生人不僅沒有害他,反而主扶起了他,還幫忙喂他喝水。
十足的好人做派啊。
不過......為什麼大風紀大人好像是在掙扎的樣子?
沒錯,看著塞進自己口中的水壺,賽諾本能的在抗拒著。
兩隻腳也在不停的蹬著,試圖離白的鉗制。
可惜,在水壺塞進去一瞬間。
他的兩隻腳啪嗒一聲癱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這才乖嘛。」
看著眼前甜甜「睡」去的大風紀,白滿意的點了點頭。
之後,他環視了一下周圍,最終鎖定在了一個穿醫生制服的人上。
「那個誰,大風紀大人生病了,帶他去醫院裡檢查一下!」
「......是!」
在場的人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這個人對大風紀大人了什麼手腳?
但剛才大風紀和他站在一起時,可一直都是一副有說有笑的模樣。
而且二人之間也並沒有任何的接。
唯一的接,就是他拿起了大風紀的水壺,並且給他餵了水。
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接,沒有一點兒的過界。
最重要的是,大風紀大人看起來沒有任何不適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大概率是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
在白的示意下,幾個人費勁力的將賽諾抬了起來,送進了旁邊的醫院裡。
擔架都省了。
之後,白悄無聲息的從人群之中退了出去。
因為習慣所致,剛才他差一點就把熾天覆七重圓環當影蹤用了出來。
看來自己還是要儘快適應這種快速切換技能然後使用的節奏。
接下來......就靜靜等待事態的發展吧。
......
「艾爾海森哥哥!再見!有空來蒙德玩!」
「會有機會的。」
目送著船隻離開了港口,艾爾海森的表逐漸有了變化。
沒有出現。
哪怕是自己已經把這些蒙德人送上了船隻,駛離了奧斯港,白依舊沒有出現。
不過此番跟著這些蒙德人一路過來,也不是沒有收穫。
那個皮黝黑、自稱騎兵隊長的人,在蒙德絕對有著相當的地位。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教令院的外人員似乎有提及這個人的存在。
所以跟他們同行的期間,他也暗傳遞了試圖和對方流的意願。
對方顯然也和他達了共識,借著談心的機會,兩人同時攤了牌。
這也是他沒有等到白,卻依舊和這些蒙德人待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通過這個所謂的騎兵隊長,他可是得到了不報和線索,也同對方達了不的協議。
縱使之前白已經帶著使團去過蒙德,並且進行了所謂的外。
但或許是因為白的原因,雙方都沒有放得開。
這次就不一樣了,作為須彌的代理大賢者,他可比白要靠譜的多。
所以很多原本沒有談攏的事,這次都完了接。
總之......他又為須彌的未來奉獻了自己的......
「等一下!」
原本還是一臉欣和自豪的艾爾海森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自己不是致力於遠離權力旋渦的中心,並且擺一切和大賢者相關的東西,致力於魚拿工資的生活嗎?
為什麼自己要主加班和對方談這些呢?
甚至還將白的事放在了第二位,首先去解決和蒙德的外事宜?
「大意了啊......」
手了自己的降噪耳機,艾爾海森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以來,他兢兢業業的為須彌付出了一切,無論做什麼事都是以大賢者的工作為主。
久而久之......他做事的習慣和行為邏輯,也在往這方面靠攏。
比如他在追查白的事前,必須要先將大賢者的工作完。
再比如這次明顯是為了白才和蒙德這幾個人接的,結果期間為了不錯過和蒙德的外事宜,居然產生了「反正白跑不掉,總之先解決和蒙德的外關係吧。」這種想法。
看來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了以後,他也已經開始按照大賢者的思維方式來思考問題了。
不行,自己不能對這個職位產生習慣和依賴,必須要讓自己離這個束縛!
「大賢者大人!」
就在他考慮怎麼離束縛的時候,他的手下著急忙慌的從後面趕了過來,對著他行了一禮。
對於他們大賢者大人的稱呼,艾爾海森已經基本上習慣了,所以也懶得繼續去修改。
「什麼事兒,這麼慌慌張張的,難不是白?」
除了白的事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報會讓他如此張了。
「是......是的!按照剛才收到的報,白出現在了教令院,並且用某種手段放倒了大風紀大人!」
艾爾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