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可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可又睜不開眼,只覺得頭好痛,難得不行。
出手索著聲音的來源,想要把它關掉。
下一秒,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握住,隨后那吵得不得安寧的鈴聲也隨之停止。
姜可可頓時舒服地哼唧了一聲,順便晃自己的腦袋,尋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嗯……
暖暖的,真的好舒服。
嗯?
暖暖的?舒……舒服?
忽地睜開了眼睛。
此時四周昏暗,并不能看清楚況,可掌心下那溫熱的,分明就是……
姜可可瞬間就像電了一樣,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嘶……”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上突然傳來的酸痛,又讓像被按到了暫停鍵一般,定在了那里。
后腰上,隨之上來一只溫暖的手,輕的,幫緩解,還有……
傅城那低沉且磁的嗓音,帶著饜足,慵懶地響起。
“這里疼嗎?”
姜可可只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瞳仁震。
……他們……
腦海里,瞬間閃過幾個模糊又滾燙的畫面。
趕閉上眼睛,自我催眠。
不……不會的,怎麼可能呢?
們不也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之前不也沒發生什麼嗎?他……他應該也和前幾次一樣,沒有真的和做什麼吧……
低頭,緩緩睜開一道眼。
轟隆一聲,姜可可最后的那點希崩坍了。
目所及的,全是他留下的曖昧的,瘋狂的痕跡……
姜可可臉一白,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
傅城這時也緩緩坐了起來,他從后將抱住,雙手疊在的腹部,他在的肩膀上親了親。
“想什麼呢?不再睡會兒嗎?”他問。
男人那滾燙的,還有他此刻那鉆耳朵,低沉又好聽的聲音,讓姜可可渾發麻,僵。
想要離他遠遠的,想要怒斥他卑鄙趁人之危,可下一秒,那些原本被藏在濃霧后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想起,是喝了酒后,跌跌撞撞地敲開了他的房門。
想起,是抱住他,推到他,對他上下其手。
想起,因為他親得不夠認真,還抓著他的頭發教訓他。
……
一瞬間,一難以言喻的赧和燥熱,從腳底直沖到頭頂。
緩緩環住自己,遮住前那讓無比恥的曖昧春,心虛又執拗地問,“我們……我們沒……沒有……”
然而傅城的回答,卻讓徹底絕。
傅城說:“有,還做了三次。”
他滾燙的掌心地著的小腹,骨指分明的大手輕輕地著。
如果不是后面不了哭著暈過去了,他都想再來兩次。
他真的太想了。
尤其是認清對的那份的深刻和熱烈,更是無時無刻地想要。
所以,昨晚他不可能控制住自己,也沒想過要控制。
而現在。
他更不允許反悔,逃避。
他們都該面對現實。
姜可可大腦轟鳴,第一次這麼想要暈過去,偏偏此刻反而無比清醒。
深吸一口氣,只好試圖掙他的懷抱。
不管怎樣,還是先離開這里比較好。
可他似乎知道了的意圖,反而將抱得更,不給任何逃的機會。
“你……你先放開我……”只能窘迫地開口。
“不放!”他咬了下的耳垂。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驚出聲,心臟更是一秒就了節奏。
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你……”
“我什麼?”
他又在肩膀上咬了下,隨后單手托住的下,將一張臉扳過來,和自己對視。
他說:“我不像你,想一走了之,還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那點點上不得臺面的心思,一下全都被穿了。
姜可可一噎。
傅城又說:“我昨晚問過你好幾遍了,是你說不會后悔,也不會逃避,會和我好好在一起,你現在醒了,就想提子不認賬?”
“……”姜可可囁嚅著,想要反駁,可一開口,昨晚的記憶就像水一樣涌來,無比清晰。
本無法否認。
傅城定定地看著。
的心思真的很好猜。
肯定在心底說了一萬遍,沒有,只是喝多了,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但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反駁也反駁不了,所以這會兒滿心滿眼的懊惱和不知所措。
就像一只被獵人抓住了后頸的小兔子一樣。
無力反抗。
而且惹人憐惜。
傅城忍不住在上親了親,“別不承認,否則我不介意力行地讓你再回憶一次。”
姜可可被他的話嚇到了,心里的那些念頭也徹底熄火。
用力的別開頭,咬了咬說,“我沒有不承認……我只是……有點接不了,你……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吧?”
“多久?”他咄咄地問。
姜可可回答不上,因為本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完全沒想過要多久。
而且,他們不是今天就要回南城了嗎?
回去之后有宋希妍,還有孩子……反正以后他們肯定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到時候就……
然而,還不等想完,傅城又將抱幾分,箍在腰上的鐵臂,像是要將的腰給折斷一樣,也讓整個人更加深地嵌到他的懷里。
“唔……”悶哼了一聲,大了一聲。
傅城著的耳朵,聲音沉得人心臟發麻。
他說:“你把我吃干抹凈了,就又想糊弄我?可可,你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必須要給我一個答復,知道嗎?”
什麼?
三天?
三天夠干什麼啊?
回去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宋希妍提這事兒。
這本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事兒。
“傅先生,你……”急急忙忙開口。
“傅先生?”傅城挑眉,聲音挑高了些,“你確定?”
姜可可心頭一驚,趕改口,“傅城,三天太短了,我……”
“就三天。”傅城打斷,“多一秒鐘都不行。”
姜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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