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看著,陳述一個事實:“你打翻我的飯菜了。”
“是,我故意的又怎麼樣?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的賤人,我見一個撕一個!你當年那麼對寒時哥,現在眾叛親離就是你應得的報應!”
江晚一副為薄寒時打抱不平的義憤填膺模樣。
可究竟是真的為薄寒時打抱不平,還是僅僅看喬予不爽?
喬予看著地上灑落的飯菜,微微皺眉:“這份飯菜25塊,江小姐打算怎麼還給我?現金還是轉賬?”
“喬予,你有病!”
“江小姐不打算賠,是嗎?”
江晚覺得可笑,“一份飯菜而已,打翻了就打翻了,有什麼好賠?”
“啪!”
喬予一個用力,抓過江晚手里端著的那份飯菜,朝臉上直接蓋去!
“啊!喬予你干什麼!”
江晚那張化著致妝容的臉蛋,被飯菜和湯糊了一臉……連忙手抹臉,可那些菜啊油啊,越糊越臟。
喬予冷冷開口:“江小姐,我是對不起薄寒時,但我沒有對不起你,我甚至不算認識你,你憑什麼打翻我的飯菜?”
“我只是不小心!你何必……”
“那我方才也只是不小心,手而已,對不起,江小姐。”
話落,喬予已經徑直離開了食堂。
只留下江晚站在那兒,又氣憤又凌!
食堂里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熱鬧,一個被蓋了滿臉飯菜的模樣,著實吸睛又稽。
“喬、予!”
江晚咬牙切齒,攥了拳頭,一時間惱怒。
……
喬予從食堂出來后,本來就不,被江晚那樣一攪合,更是沒了食。
趁著午休時間在集團的園區里逛了逛。
SY集團的園區真的很大,總共有15棟小高層,應該是旗下各個公司的辦事總部。
最后轉到一號樓旁邊,看著那棟最高的大樓,有些悵然。
和薄寒時的關系,一如既往的惡劣。
從不奢薄寒時能原諒,可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將關系緩和緩和?
至,不是一見面,氣氛就冷的讓人窒息。
上午,陳強和趙飛被辭退,趙飛臨走前對的惡言惡語,至今在腦海里回。
是啊,會有人能治的,那個人,就是薄寒時。
就在喬予打算回銷售部時,脖子上一涼!
“別!”
那人站在喬予背后,手持一把水果刀抵在脖子的大脈上!
喬予一驚,渾僵:“陳經理?你干什麼!”
“你在徐助耳邊吹枕邊風,讓徐助開了我是不是!我快五十了!現在集團以我涉嫌吃回扣和泄的名義辭退我!這讓我在業直接了黑名單!以后我還怎麼找工作!沒了工作,我的房貸、車貸怎麼辦?我老婆孩子誰養!”
喬予神經繃,盡量放平口氣勸說他:“陳經理,我真的沒有去徐特助那邊告狀,我跟徐特助真的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我沒有那個能耐讓他辭退你啊!你真的誤會了……”
“你撒謊!這麼多年,徐正親自領過誰來銷售部?你說你和他沒關系,鬼才信!喬予!你現在立刻跟我去總裁辦公室,我必須要個說法!要是他們依舊辭退我,我……我……我就帶著你一起跳樓!”
喬予聽出來了,陳經理是想威脅集團高層。
“陳經理,我可以跟你去高層那邊討個說法,但是你要明白,我只是個小人,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那些高層本不在乎,他們還會以你持刀挾持同事的行為,立刻報警!要是警察來了,你肯定是要坐牢的。陳經理,你要是真去坐牢了,以后你的老婆孩子該怎麼辦?”
“你閉!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按電梯!去總裁辦公室!”
喬予稍稍遲疑了一下。
若是把陳強帶去總裁辦,會引起很大的騒。
陳強已經沒了理智,刀口朝喬予皮里抵了抵:“快點!按我說的做!”
喬予只好照搬,摁了26樓。
進了電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攝像頭,好心提醒:“陳經理,這個點,也許總裁和徐特助都去吃飯了,可能不在辦公室里,你確定要去?”
“他們總會回來的!吃個飯能多久?喬予,你跟我耍小心思!你再不安分,我立刻帶你上頂樓!”
頂樓是天臺。
喬予手心,冷汗直冒。
……
26樓,總裁辦公室。
徐正匆忙推門進來:“薄爺,不好了!剛才保安室傳來監控,銷售部的陳強挾持了喬予,正朝這里來!要報警嗎?”
男人眉心一跳,“暫時不要,陳強肯定是因為被辭退心懷不滿,現在想威脅集團,讓集團收回命。若是聽到警笛聲,恐怕會激怒他。你現在立刻去通知這棟大樓里的其他人,讓他們盡快離開,以免造不必要的傷亡。”
“好,我這就去!”
徐正轉剛出去。
這層樓的電梯門,“叮咚”一聲,赫然打開。
陳強挾持喬予從電梯里出來,迎面撞上徐正。
陳強很激,雙眼赤紅:“徐助!我正要找你!你趕去幫我跟薄總說說!讓集團別辭退我!喬予不是你人嗎?只要我能繼續留在集團上班,我就放了喬予!”
徐正解釋道,“陳強,你搞錯了,喬予不是我人,你是從哪聽來的風言風語!”
該說不說,銷售部的人腦真夠大的!
喬予要是他的小,薄爺第一個閹了他……
陳強不信,“你們別裝了!徐正,你現在就去找薄總給我說!不然、不然我就跟喬予同歸于盡!”
薄寒時從辦公室出來,鎮定沉著的站在陳強對面。
他很明確的告知陳強:“你已經被集團辭退,不管你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于事。首先,你被辭退,不是因為你得罪了喬予,喬予只是個普通員工罷了,沒那麼大權利撼集團的決策。辭退你,是因為你屢次吃回扣,將集團信息給競爭對手。陳強,你今天被裁,是因為你犯了集團利益,任何人都不能犯集團利益,包括我都不能。集團不把你告上法庭,只是裁掉你,已經給你留足了面子,你應該恩戴德,而不是在這里犯刑事罪。”
薄寒時冷靜而冷,說出的每句話里,都帶著不容置喙和不可違抗的迫。
喬予覺到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輕微了。
陳強外強中干,被薄寒時的氣場徹底碾后,有些底氣不足,他懇求道:“薄總,我已經知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不會再做錯事了!”
“每個人都希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但年人的世界里,錯了就是錯了,而你走錯的每一步,都要付出代價。”
喬予睫一抖。
薄寒時這話,似是在對陳強說,又像是在對說。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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