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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誘》 第1卷 第115章 "耽誤老子辦正事兒"

會所的天停車場,設計得頗檔次,車位寬,每兩排就有綠植隔離帶。

路燈的氛圍極佳,不會過于昏暗,也不會亮如白晝,很好地營造出夜幕下的浪漫。

畢竟這里是風花雪月、紙醉金迷的場所。

容芷煙被易臣澤按在車座上親吻,嘗試著按照他剛剛提出的要求,了舌頭。

自從他倆重逢后,結婚至今的每次親吻,容芷煙都是被的一方。

即使兩人舌吻,也都是被、迎接,從沒有主勾纏過他。

可易臣澤剛剛的意思是,希

他好像真的很喜歡,每次打賭也基本是為了這個。

容芷煙這麼想著,就主了一下,剛一主,就到他激烈的回應。

鼻間都是獨屬于他的味道,容芷煙察覺到了他的喜歡,知道自己取悅了他。

于是大膽又頑皮地收回來,再主進攻,如此往復。

耳邊傳來他忍又愉悅的悶哼,這讓容芷煙瞬間充滿

就這麼玩了一會兒后,故技重施時,卻突然遭到易臣澤的反攻,猛烈地索取里的甘甜。

哼,這就不了了?

說是喜歡,不過是他的一點小樂趣而已。

真要全由主導,他哪兒得了。

其實他骨子里還是強勢的,喜歡主導的。

于是,容芷煙剛嘗到掌控他的樂趣,就又被吻得暈頭轉向,渾綿綿。

一道車燈從他們的擋風玻璃上掠過,短暫照亮了閉又昏暗的車廂,易臣澤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

容芷煙被吻得渾無力、大腦空白,蓮藕一樣白皙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易臣澤帥的俊龐近在咫尺,深邃的黑眸盯著角掛著又壞又慵懶的笑。

片刻后,才嗓音喑啞地調侃道:“記住這個…的力道,以后應該不會再把我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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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芷煙赧地抿住,波盈盈的水眸嗔地瞅著他。

“記不住,那你別老讓我幫你…。”地說道。

要不要,竟然還敢嫌棄的技

易臣澤立馬著聲輕哄:“沒事,弄疼了我也喜歡。”

哼。

兩人還在車廂里黏黏糊糊不肯下車,容芷煙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季寶樂。

不用接都知道肯定是問怎麼還沒到。

“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他們辦這個派對,耽誤老子辦正事兒……”易臣澤嘟嘟囔囔地埋在脖頸香。

那賴賴唧唧的腔調,聽著就像在撒

容芷煙按了拒接后,給季寶樂回了句「到了」,就發現賴在上的男人,已經往下親到了口。

再不阻止,上這件小禮服就要不保了。

“我們快進去吧。”

容芷煙把他的腦袋推開,了張紙巾,又打開鏡子檢查了一下妝容和發型。

口紅是被吃得差不多了,發型倒是還行,他還算克制,沒有弄的頭發。

就是被吻腫了,澤鮮紅,都不用補妝了。

容芷煙轉頭看了一眼易臣澤,他幽怨的眼神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像個沒有被喂飽的委屈大狗。

“快點啦,早去早回。”道。

然后便自己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再在車上賴下去,遲早要失控。

可不想在車上,哪怕邊緣也不行。

易臣澤這才磨磨蹭蹭地下了車,他沒穿外套,也把領帶拿掉了,白襯衫松開了兩顆扣子,氣又矜貴。

他下車后就過來牽住了容芷煙的手。

仲夏之夜,清風徐徐。

兩人穿華服牽著手,漫步走進了雅致的會所。

一進包廂,兩人就聽見周櫟麒驚天地泣鬼神般的嘶吼。

再往前走了幾步,又傳來季寶樂那五線譜集離家出走的催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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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讓這兩人一起合唱,容芷煙十分敬佩顧崢和司慕川的定力。

那魔音灌耳,讓人懷疑這本就不該是出現在地球上的聲音。

兩人一個唱歌要命,一個唱歌鎖魂,堪稱絕配。

關鍵他們還自我陶醉,連臺風都是同款的做作又浮夸。

見到他們來了,也沒有停止歌唱。

容芷煙和易臣澤走到沙發前坐下,和司慕川、顧崢簡單聊了兩句,就一起欣賞「臥龍雛」的表演。

他倆的對唱是自帶耍寶效果的,雖然耳朵罪,但非常搞笑。

司慕川已經快要笑出眼淚,一直狂拍大

一看就是第一次見識到「臥龍雛」雙劍合璧的威力。

顧崢就淡定多了,但一貫高冷面癱的臉上,也掛著忍俊不的笑,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樂樂看。

容芷煙默默看在眼里,心道早干嗎去了。

終于,周櫟麒和季寶樂一曲唱畢,魔音結束。

四人捧場地為他們鼓掌,歡迎他們下臺。

司慕川平時最貶損周櫟麒,這回聽到他倆的歌聲后,笑得連說話都丹田氣息不足了。

“你倆去我平臺搞直播,肯定能一曲名,真的,太他媽逗了……哈哈哈……”

周櫟麒臉皮厚,被嘲笑,尤其是被司慕川這個狗東西嘲笑,他本就不會往心里去。

反手就把沙發上一個靠墊砸了過去。

“閉,老子用得著去你那里賣唱?”

但季寶樂是第一次在司慕川面前唱歌,也是第一次在司慕川面前和周櫟麒合唱。

以前跟周櫟麒也合唱過,但那時候,容芷煙、易臣澤和顧崢從來沒有笑得像司慕川這麼夸張過。

所以,當司慕川耿直的評價和笑聲被季寶樂聽到后,季寶樂就不好意思了。

容芷煙護犢子,手把拉到自己旁邊坐下,鼓勵道:“唱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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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川似乎也跟著安,憋笑道:“嗯,真的好的。”

容芷煙嚴重懷疑他是怕打擊到季寶樂之后,會再也看不到這麼搞笑的表演。

不愧是易臣澤的大學同寢基友,蔫壞。

也不知是不是容芷煙習慣了保護樂樂,習慣了幫樂樂教訓那些欺負的人。

所以,當發現顧崢一直找司慕川拼酒時,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機。

還是那句話,早干嗎去了?

今晚是容芷煙和易臣澤的新婚派對,沒什麼節目,就是喝酒聊天唱歌,幾個好朋友在一起開心、高興。

喝酒也都悠著勁兒,沒人把我們往死里灌。

不過喝著喝著,男就分開了。

容芷煙和季寶樂兩人窩在包廂角落的一張懶人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湊在一起聊些私房話。

“你跟顧崢現在是什麼況?我看他現在對你的。”

容芷煙懶懶地窩在沙發里,迷蒙的眼睛看著旁邊的季寶樂,儼然一副已經微醺的狀態。

季寶樂也差不多有了醉意,緩慢地眨著自己的大眼睛,說:“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說既然是誤會,那就重新開始,我說不必了,可他好像聽不懂。”

容芷煙雖然大腦被酒侵蝕了一部分,但也還是能聽明白這個問題的。

“易臣澤說顧崢喜歡你,我看也是,他就是還想和你好。”見季寶樂的回答含含糊糊不夠明確,便直接挑明道。

季寶樂垂眸不說話了。

容芷煙只好又問:“那你還喜歡他嗎?”

可能這個問題雖然看似簡單,卻很難回答,季寶樂沉默了許久,才一臉苦惱地嘆氣道:“我不知道。”

這種回答,在容芷煙看來,就是還喜歡。

也是,喜歡了這麼多年都沒忘掉,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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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季寶樂的好姐妹,還是想站在為好的角度,好好勸一勸

“樂樂,我能看得出你倆是互相喜歡的,但顧崢現在對你的喜歡,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你得考慮清楚。”

容芷煙雖然沒有很富的經歷,也不想要談,但當起旁觀者的時候,眼睛跟明鏡似的。

問:“你喜歡的他,是對你也高冷傲的他?還是你想象中會為了你改變、為了你雙標的他?”

之前,容芷煙可能還不確定季寶樂到底是真的狂還是偽狂。

但經過這一次,看到了季寶樂的反抗,也就明白了真實的心態。

只是季寶樂自己當局者迷,可能并不能梳理好自己的

滿眼都是迷茫。

容芷煙慢慢疏導道:“我知道你從小看漫畫就喜歡這種高冷學霸,可那是因為你知道這種高冷學霸最終會為了他心生改變,不是嗎?”

季寶樂認真想了想,用力點了點頭。

“你喜歡的,其實是那個對全世界所有人都高冷,只對你一個人不一樣的男人。”容芷煙總結道。

“所以你以前追他的時候,不管他對你多冷,你都能忍,因為你潛意識會幻想他上你之后的樣子,你喜歡的,是他的高冷,以及上你后,他對你的不一樣。”

季寶樂杏眼圓睜,頓時豁然開朗。

“好像真的是這樣,所以我才會在知道他喜歡我后,覺得很委屈很難過,因為他的喜歡和我的預期不一樣。”

容芷煙頷首。

季寶樂能夠看清楚,至在顧崢沒有做到這種「不一樣」之前,別輕易被他攻略。

其他的,作為好朋友也不能干涉太多。

終究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聊完了季寶樂,接下來又到了容芷煙。

當季寶樂把同樣的問題丟給容芷煙的時候,容芷煙倒是回得十分爽快干脆。

“我倆已經達共識了,我不跟他談的事,他也答應不會再強求我,我倆就這麼過。”

季寶樂看容芷煙那一臉灑的表,羨慕極了。

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反正容芷煙說自己不跟易臣澤談,那就肯定還不喜歡易臣澤。

病。

派對在大家都沒喝多前結束了。

他們住的都是賀家的酒店,來的時候,季寶樂是被周櫟麒拉來的,四人一輛車。

回酒店時,季寶樂就厚著臉皮坐到了容芷煙和易臣澤的車上。

兩輛車都請了代駕,這樣坐比較合理。

不過,坐在副駕的季寶樂總是能覺到自己后腦勺似乎有殺氣。

子殺氣就跟上次和煙煙一起睡的時候,一模一樣。

都不好意思回頭和易臣澤對視。

一到酒店門口,就頭也不回地說了句:“我走了,晚安。”

然后開門下車作一氣呵,一溜煙跑進酒店大廳,不見了人影。

容芷煙和易臣澤是跟后面的周櫟麒他們一起進電梯的。

他們的總統套房所在樓層較高,而北城過來參加婚宴的其他人,都安排在同一層。

送走了三人后,易臣澤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提前從西口袋掏出了房卡,漫不經心地看著樓層顯示的電子屏,一下一下敲著管。

容芷煙已經微醺,現在只想趕回去,把腳上的細高跟一腳踢飛,解放雙腳。

但剛進房間上卡,還沒來得及鞋就被易臣澤轉摁到了墻上。

某人憋了一晚上的終于再也按捺不住,容芷煙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的。

明明他們剛剛一路上,規規矩矩,什麼都沒做。

因為季寶樂在車上,他們連手都沒牽。

熱吻太激烈,容芷煙只覺得自己像是一頭羊羔,遇到了狼,即將被啃得渣都不剩。

上的小禮服應聲撕裂,落到腳邊,終究是沒能保住它。

容芷煙嗚咽著,隨著前一涼,那雙剛剛瓣的雙,終于找到了新的目標。

這才得以開口說話,著打了下他的肩,抱怨:“把我子撕壞了,明天著啊?啊——”

容芷煙話音剛落,就被易臣澤狠狠吸了一口,痛和爽一起向襲來,讓的雙瞬間發

因為穿禮服,所以今天穿的是丁字

想起結婚那天,那時穿著丁字被他看的時候,他還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

這會兒卻是喜歡得不得了……

勾得容芷煙幾乎就要站不住了,膝蓋都在打

還要在他蠱般的命令下,幫他把襯衫掉,西掉。

所有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總統套房一進門的玄關

似乎在昭示著,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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