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臣澤聽到有人長得跟容芷煙很像,來了點興趣。
“有多像?”
“真的很像,而且老外對我們亞洲人臉盲,經常分不清我倆。”容芷煙一邊說一邊黑找自己的手機。
找到后,就打開相冊翻找林悅的專屬文件夾。
留了不林悅的舊照,想著將來等航航長大了,知道自己的世后,可以給他看。
所以有時候還慶幸自己跟林悅長得像又是好朋友這件事,總覺得這樣以后航航知道真相后,可能會好接一些。
愿意做航航的替媽媽。
“看,像吧?”容芷煙打開照片,把手機舉到兩人中間,給易臣澤看。
易臣澤十分自然地把頭枕到了的枕頭上,就著的手,看手機里的照片。
照片里是林悅的獨照,臉型和容芷煙一樣,是線條流暢的鵝蛋臉,眼睛也很像,都是漂亮的杏眼,難怪老外會認錯。
不過,在易臣澤的眼里,倆除了這兩點有些相似之外,其他是完全不同的。
容芷煙的眉、鼻子和都長得秀清純,只是給人的第一覺比較清冷,化妝又喜歡往嫵的風格化,比如把杏眼化狐貍眼,所以常給人冷艷的覺。
但其實卸了最外面那層面后,容芷煙就是個氣質純凈明的小孩。
而這個林悅就不一樣了,長得更為英氣朗一些,氣質是與容芷煙截然不同的,那雙眼睛也跟容芷煙的澄凈不同,是帶點郁的。
要說的話,就像玫瑰和薔薇的區別。
“哪兒像了?”易臣澤的語氣懶洋洋的,嗓音低低沉沉,在容芷煙的耳邊回,跟自帶混響似的。
容芷煙這才發現他竟然睡到了的枕頭上,兩顆腦袋離得太近,已經超過了人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據人類心理學分析,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是46到120厘米,這個社距離不會給人帶來力和不適。
如果關系足夠親的話,這個距離就可以短到15到46厘米之間。
而此刻易臣澤和的距離,連15厘米都不到,容芷煙都能覺到他的頭住了的發。
雖然并沒到不適,但容芷煙還是收起了手機驅趕道:“往那邊去去,誰讓你靠過來的?”
然后吐槽他:“你是反向臉盲吧。”
易臣澤沒理的吐槽,反正他就覺得不像。
他睡回到自己的枕頭上,里氣地冷呵:“我是為了看照片才靠過去的,不像某人,睡著睡著就自己窩我懷里了。”
“你胡說,我哪有?”容芷煙在黑暗里瞪他。
易臣澤一副老神在在(臭不要臉)的語氣道:“上次大清早誰趴我懷里我來著?我要不阻止,你手都哪兒去了?還有今天中午,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被你一條大在上,懶得跟你計較而已。”
“……”
容芷煙理虧,心中豁然頓悟,難怪中午他會航航過來喊起床呢。
看來他說得是真的。
從小睡覺就習慣抱睡枕,不抱沒有安全,側睡時也喜歡用夾著睡枕。
所以睡了之后把他當睡枕抱,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你就直接把我推開,我睡著了沒意識不是故意的。”容芷煙大多數時候還是十分講道理的。
易臣澤似乎沒有想到會這麼說,沉默了兩秒才似乎哼笑了一聲,語氣亦有些意味不明。
“你以為我是你?”他翻了個直接背對,聲音低悶,“睡了。”
容芷煙沒聽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但看他已經背過去睡覺了,也就不追問了。
喝了酒容易犯困,打了個哈欠,也很快睡。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容芷煙是先醒的,醒來就發現竟然側臥在易臣澤的懷里。
易臣澤是平躺著的,的頭埋在他的側,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胳肢窩,的一只手和一條也全都纏在易臣澤的上。
等反應過來后,立刻見鬼一樣把自己的手腳從他上拿開。
手拿得很順利,但是在撤離的過程中,好像剮蹭到了一個不太正常的。
“嘶——”
還沒等反應過來,頭頂就傳來易臣澤倒吸氣的聲音。
容芷煙下意識抬頭看他,正好跟易臣澤黑黢黢的眸子對上。
“呃,對不起。”容芷煙整個人僵在那里,盯著他的反應,不確定自己到底是把它弄醒了,還是弄疼了。
總之男人全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弄壞了可賠不起。
易臣澤抬起那只原本圈在后的手臂,橫放到自己的額頭上,仰頭閉著眼,聲音喑啞:“不能負責就別招我,你先起床吧。”
容芷煙這輩子沒這麼聽話過,立刻翻下床溜去了洗手間。
不過在路過他那邊時,還是忍不住瞄了一眼他和它。
心懷忐忑地洗漱完出來,容芷煙發現易臣澤已經換好了服,正站在床頭柜前戴手表,房間的窗簾也都拉開了。
有些尷尬,一雙眼睛瞟啊瞟的,瞟過他腹下兩次。
易臣澤戴完手表,就這麼看著,一張俊臉沒什麼表,甚至有些沉,黑眸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著。
容芷煙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眼神心虛地關心道:“你沒事了吧?”
他這才悶悶地“嗯”了一聲,轉進了洗手間。
容芷煙頓時長舒一口氣。
一顆心剛放下,洗手間突然又傳來易臣澤索命閻王般的聲音——
“容芷煙。”
連忙應道:“怎麼了?”
態度極好,生怕晚一秒就要被他訛上了似的。
“你昨晚和今天早上都忘了幫我牙膏,延期兩周。”易臣澤語氣涼颼颼地通知。
“……”容芷煙只能認下。
懊惱地想,照這樣發展下去,會不會延期到天荒地老,還也還不清?
簡直比高利貸還狠!
上午吃完早餐后,酒莊里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有工人前來搭建音樂會的場地,看起來今晚會很熱鬧,說是邀請了不名流。
蘇可萌作為酒莊的準兒媳,半個主人,十分盡心盡力地幫忙持著這次音樂會。
易臣澤要帶容芷煙他們出去,禮貌詢問和溫以豪是否要一同前往。
蘇可萌婉拒:“實在走不開,酒莊里一堆事得我盯著。你們去吧,玩得開心點,音樂會7點開始。”
容芷煙想起昨晚溫以豪的反應,默默覺得蘇可萌擺出主人的姿態,可能為時尚早。
但也不好說什麼。
上車后,容芷煙才問道:“我們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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