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可萌這麼一激,容芷煙也不好再堅持,不然好像真的會不舒服似的。
想了想,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易臣澤說的是,隨他們聽吧。
容芷煙艷眉亮眼,別有深意地看了蘇可萌一眼。
“我是怕一會兒問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接不了這個尺度,畢竟你倆還沒結婚呢。”
蘇可萌一心以為容芷煙是知道自己老公的最是初,所以破防了。
竊笑著回道:“一會兒轉到我和Alex,隨便你問好吧?”
聞言,容芷煙輕努紅,微微聳肩,拿起自己的酒杯示意他們繼續。
溫以豪和蘇可萌這才齊齊看向易臣澤。
易臣澤選擇了一種相對含蓄的方式代:“后來在一起了,至于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他抬手撓了撓眉梢,出一苦笑:“發展到已經準備談個4年異地后,一畢業就結婚的程度。”
他甚至已經規劃好了每學期去瑞士看的頻率。
容芷煙把臉別向一邊喝酒,想一心里頭那一又被勾起來的愧疚。
溫以豪似乎對易臣澤說的話心有戚戚,都打算娶回家了,那肯定已經心付了。
他拿起酒杯朝易臣澤那邊送了送,嘆道:“男人的初。”
兩個男人無言地了杯,喝酒。
蘇可萌看到他們似乎一下子傷起來了,連忙活躍氣氛。
“你們看起來好深的樣子哦,男人的初怎麼啦?搞得好像我們人沒有初似的,嘁~”
溫以豪地回道:“男人有兩次初,一次是人生中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一次是想把心的人娶回家當老婆的時候。”
蘇可萌瞥了眼容芷煙,故意扎心道:“那,易先生的兩次初是合二為一咯?難怪念念不忘。”
沒人搭的腔,只好繼續追問最后一個問題:“那為什麼分手呢?”
說實話,這句話倒是確實能扎到一點容芷煙的心。
易臣澤低沉的嗓音帶著一午夜的慵懶和自嘲,傳進的耳朵——
“說不我。”
“……”容芷煙神復雜地悄悄瞄了易臣澤一眼,發現他今天說起這個話題時,明顯了許多怨氣。
所以那天向他道完歉之后,易臣澤的心態確實放平了不吧,對的恨意也在眼可見地減。
甚至讓一度懷疑,易臣澤是不是還著。
蘇可萌明顯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訕訕地安了一句便轉移了話題。
“都是緣分,不然你也不會跟Yann結婚啦。”
“我們繼續哈~”
容芷煙心想,是緣分嗎?
庭院里盛開的鮮花在夜中顯得格外婀娜多姿,不時有幾只螢火蟲在花間穿梭,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浪漫。
仔細聽,能聽見夏蟲在低低淺淺地唱。
喝了酒后進微醺狀態的容芷煙開始神游,耳邊傳來轉瓶子的聲音。
蘇可萌喊:“Yann,轉到你了。”
扭頭看向桌子,發現紅酒瓶正對自己,便挪了挪屁,調整了一下坐姿,冷酷又利落地輕啟紅:“問。”
“那就說說你最的男人咯。”
“沒有。”容芷煙不假思索地回道。
蘇可萌和溫以豪看向,明顯不信,只有易臣澤默默在旁邊喝酒,很淡定。
“怎麼可能沒有呢,剛剛我們說好了,不能說謊的哦~”蘇可萌不死心地提醒。
容芷煙語氣平淡:“我知道,我可不想傾家產。”
沒忘了那個賭咒。
蘇可萌那張填充飽滿的臉上,有著難掩惡意的咄咄人——
“那航航的爸爸呢?你不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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