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柚對這“人生大事”唯一的,除了社恐的極度焦慮以外,再無其他。
明天要回知家,知柚隨意打包了幾件服,把它們和陸格送的那件禮服放在一起。
林辛束躺在沙發上,看著忙碌不停的知柚喊道:“柚柚,你收拾完了沒啊。”
“好了好了。”知柚去廚房拿了兩袋酸,一袋扔給林辛束,一袋自己撕開叼進里,“再吼我耳朵都要長繭了。”
撈了個抱枕窩進沙發里,雙盤起。
剛坐下,林辛束就爬了過去,一手撐著沙發靠背給知柚來了個壁咚,然后直勾勾地盯著看。
眼神里審視的意味太濃,知柚轉過頭,“你盯著我看干什麼。”
“當然是看看有沒有的味道。”邊說著,林辛束還湊過去聞了聞。
眼看那鼻子都快到自己脖子上了,知柚推著的肩膀,滿臉的一言難盡,“我能有什麼,你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發揮過嗅功的林辛束陷了沉思,著下嘟囔著,“香香的,也沒有男人的味道啊。”
“……”
“不可能!”
林辛束猛地一拍大,然后去著知柚的領口往里頭看。然而鎖骨都還沒看到,就被知柚捂得嚴嚴實實,“林辛束!”
“誒誒誒!柚柚,你捂那麼干嘛!不會真有吧!”
“幾天不見,你們戰況已經激烈到這程度了?”林辛束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然而下一刻就被知柚敲了腦袋。
“林士,但凡你這腦子里——”
“但凡我這腦子里點聰明才智,我還沒發現你和陸格突飛猛進啊!”林辛束瞇著眼看向知柚,“訂婚前夕,不知所蹤,飛奔出逃,實在可疑!”
干脆把知柚懷里的抱枕扔掉,林辛束整個人撲到上,“我們柚柚這麼一小人兒,你們兩個背著所有人跑到棲塢去,就什麼都沒發生?”
知柚無奈,“我們能發生什麼啊。”
“什麼什麼啊,當然是做——”
在林辛束說出更離譜的話之前,知柚立刻捂住了的,“林士,慎言。”
“……”
林辛束輕哼了一聲,再次躺回沙發里,“也是,不能白讓陸格這麼輕易就把柚子吃了。”
“……”
話鋒一轉,林辛束湊過來,“但說真的,陸格對你還真不錯。”拍了拍知柚的肩膀,“至目前看,還算合格。”
空著的酸袋被林辛束準地丟進垃圾桶里,難得正經地說了句話,“雖然說是聯姻,但看你們這狀態,跟別的那些小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還是說陸格偽裝的太好,沒也能裝深?”
“如果是這樣,那他未免也太戲了吧!”
被林辛束這番話搞得有些無措,知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心口有些堵,只能無助地咬著酸袋。
“但是陸格這人,金錢地位兩不缺,又有什麼好做戲的。”林辛束掰過知柚的肩膀,“雖然不敢肯定陸格的為人,但是敢肯定的是陸氏的為人。”
知柚一愣,“什麼意思。”
“商業聯姻,各取所需,陸格對你好,也是理所應當。”朝知柚挑了個眉,“就是這理所應當,當得有些過于自然了。”
“搞不好啊…”林辛束勾了勾知柚的下,“又是一個癡心男主負心的故事!”
原本因為的話知柚還有些郁悶,現在卻只覺得好笑,“辣辣,你還能再腦補一點嗎?”
故意逗,林辛束裝作語重心長的樣子,故弄玄虛道:“時間會證明一切。”
知柚懶得理了,準備起去煮火鍋,卻又被林辛束一把拉回來,“柚柚,后天就要訂婚了,什麼覺?”
“覺?”知柚認真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害怕的覺。”
“我說的不是你的社恐癥狀,而是你,對陸格的覺!”林辛束一字一頓地強調著,生怕知柚說不清楚。
“還沒到那天,我也不知道。”知柚正對著林辛束坐,“你這麼想知道,要不你也去訂一個?”
“我倒是想啊!”林辛束翻了個白眼,言語堅定,“要是再來個陸總二號,對我像陸格對你一樣這麼好,我二話不說直接嫁!”
想到了什麼,林辛束頹喪地躺下去,“可現實啊,都是什麼歪瓜裂棗。等你訂婚了,我媽肯定又要催著我去相親,我頭都大了。”
“算了,不提這糟心事兒。”林辛束擺擺手,看著知柚白生生的臉,輕輕了一下,“寶兒,好好過。”
“什麼?”知柚沒明白的意思。
“就算是聯姻,但也不能讓自己委屈了,有事兒來個電話,我立馬帶著無數小白臉兒殺過去!”
“雖然可能打不過陸格,但至也能鎮鎮場子。”
知柚還沒來得及,便又聽道:“就算鎮不了場子,還有你在前面擋著呢不是?”
“不過三秒,你還真是我娘家人。”
聞言,林辛束傲地頭發,“還行吧。不過一想到自己家的柚子得讓別人抱在懷里啃,我心里就不得勁兒啊…”
慨完,林辛束很是大方地搖搖頭,“算了算了,便宜那個姓陸的得了。”
“不過柚柚,你對他可真夠放心的。”林辛束面上帶著些不可思議,“你這社恐的病這麼重,這麼多年能近你三寸的人除了我,陸格還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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