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瑜看著他的眼睛,里邊滿滿的都是的倒影。
“權晏霆……”顧婉瑜開口喊著他的名字。
“怎麼了?”權晏霆問。
“你是真的決定好了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了嗎?”顧婉瑜咬著問。
聽問完,權晏霆的臉卻不是很好。
他只是沉默。
顧婉瑜有些慌張:“我只是……只是……我沒別的意思……”
權晏霆看著慌張的樣子嘆了口氣:“你怎麼還是不相信我呢?難道我做了那麼多你還是覺得沒有安全嗎?”
“不,不是的!”顧婉瑜擺擺手道:“只是……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堅持下去……畢竟,如果結婚的話,要走的路很長很長。”
“我知道,我原本就是打算……要和你走一輩子的啊。”權晏霆道,“我知道,畢竟,以前傷你傷的太深,所以現在你沒有安全是正常的。”
“可是,我們不是都已經經歷過生死了麼?你還害怕什麼呢?”
顧婉瑜抿了抿道:“的確是這樣,可是總覺得像一場夢……”
“我知道了。”權晏霆點點頭道,松開,手拉開屜拿出了一份文件,“你看看吧。”
“什麼啊?”顧婉瑜接過來一看,頓時眼睛便睜大了。
是關于他的財產的文件。
上邊寫著,兩人結婚后,他在權氏的份將轉一半給,若是兩人離婚,那麼他在權氏的所有份,將全部轉給,連同他所有的財產一起。
如果不離婚,也是兩人共同所有。
也就是說,他的是的,的還是的。
下邊已經簽上了他的名字,也蓋上了他的章。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簽字之后,這份文件將有法律作用。
顧婉瑜一字不落的看完,震驚的抬頭看著他:“你瘋了嗎?你居然早就準備了這些東西嗎?!”
“嗯。”權晏霆點點頭,“這樣子,會不會讓你放心一些?”
“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的。”權晏霆苦笑道,“如果離開你的話,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哦?我可是把我全部的家都在你上了。”
顧婉瑜定定的看著他許久,突然快速的把文件給撕了。
“你干什麼?!”權晏霆驚訝道,“你……”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顧婉瑜把撕碎的文件丟進垃圾桶,認真的看著他道,“我不會害怕了,我相信你。”
權晏霆的眼眸和下來:“嗯。”
其實,即使撕碎了文件也沒關系。
他早就已經委托律師辦好了那些事。
他就是要一直和在一起。
永永遠遠的。
顧婉瑜嘆了口氣,彎下腰來抱他:“真是笨蛋。”
權晏霆溫的笑著,回抱住:“我知道,我抱得很的。”
……
傅紹白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電腦。
什麼況?!
為什麼那些老東西居然都轉向支持了他的大哥?!
還有,誰能告訴他,他的份為什麼……
他憤怒的摔了鼠標,喚來外邊的下屬。
可是等了很久也沒人進來。
傅紹白努力的著怒火走出去。
這些人難道也是要反了嗎?
他皺著眉推開門,卻突然被人制住了。
來人一點靜也沒有,只是在瞬間之就把他制服,他都還沒來得及有什麼作就被人蒙上了眼睛往里塞了布條,直接就把他拎起來,另一個人把他的手腳都捆綁起來,隨即把他塞進了一個麻袋里。
他只能驚恐的發出悶哼聲。
“老實點吧,你。”一個人把他連著麻袋扛起來走,用流利練的英語說著話。
英語?
傅紹白皺了皺眉。
聽這口音……不是中國人?
等等……他島上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這伙人是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是誰要把他帶走?
傅紹白的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
是權晏霆嗎?
可是不可能吧,他不是已經……
難道他本沒死?!
不對不對,這片海這麼深,水流這麼急,他跳下去必定尸骨無存。
難道是……大哥?!
是他吧?
果然,一上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除掉啊。
他也不怕被父母發現麼?
他倒要看看,他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傅紹白思索著,隨即決定靜觀其變,他安靜的任由那扛著他的人把他一直帶到船上,就把他隨手丟在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傅紹白安靜的呆著,他發現他能清楚的聽到那些人說話的聲音以及容。
人數大概在八至十個人左右。
他思索了一番,發現自己并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真是夠絕的啊,他的哥哥。
傅紹白的角溢出一冷笑。
“搞定了是嗎?”另一個人問道。
“嗯,不費吹灰之力。”那人回答。
“這次的就他一個?”
“應該是吧。”
“噢,真是見了鬼了,這樣子的男人能做什麼事?”
“上頭的命令,執行就好了,別問那麼多。”
“可別給倫找麻煩就是了。”
“看他那樣子估計都是細皮的大爺,能吃得了苦麼?”
“那就不歸我們管了,累死就累死唄。”
“到時去那里喝一盅?”
“不不不,那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我也覺得,還是盡快回來的好,省得染上什麼病。”
“哎,說得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快開船快開船,沒那麼多時間了,盡快手吧,誰知道這個細皮的小爺能堅持多天,別沒到那里就先死了。”
傅紹白把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里。
看來不是要拿他去殺掉?
還能留他一條命?
只是……去的那個地方……
很累?很辛苦?甚至還會被累死的那種?
大哥,你可真是好樣的啊。
傅紹白的心沉了沉,不直接給他個痛快,還非要這樣緩慢的折磨他嗎?
等著吧,總有一天,他一定還是會卷土重來東山再起的!
他從來沒有輸過,這次一定是有什麼幕的。
他不相信,原本都是支持他的那群老東西,怎麼會在短短的幾天之就變了卦,轉而投向了他大哥的陣營。
傅紹白已經在心里自己想出了無數種逃和東山再起的想法,懷著一種盲目的樂觀。
可是他本都不知道,他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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