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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越軌》 第1卷 第153章 兇手是他!

門鈴再次響起,打破房間凝滯的氣氛。

應纏撇:“我猜是‘紳士禮貌’的路易斯船長來看生病的Fortuna小姐。”

靳汜角勾一下,起開門。

門外果然站著路易斯,靳汜剛想哂笑,就突然看到他后還有一個人。

——陶桃。

怎麼會在這里?

靳汜目一閃,而紳士的路易斯已經開始恰到好的關切:“Luck先生,聽說Fortuna小姐不適,我們特意過來探醒了嗎?覺怎麼樣?”

靳汜盯著看,陶桃微微低著頭,臉發白,眼神躲閃,整個人顯得異常繃,與靳汜記憶中那個帶著點兒藝家傲氣的紋師判若兩人。

靳汜收斂目,側讓開,隨意地說:“剛醒,進來吧。”

路易斯帶著陶桃走進套房。

應纏已經調整好狀態,靠在床頭,神自然。

但在看到陶桃的時候,眼底也極快地掠過一意外,不過面上不,目轉向路易斯,聲音帶著點病后的虛弱:

“謝謝路易斯先生特意探,我已經好多了。”

路易斯笑容可掬:“那就好,那就好。哦,對了,這位是Tao,我的朋友。前幾天也有些腸胃不適,一直在房間休息,所以沒機會介紹給二位認識。聽說Fortuna小姐也病了,也很擔心,就一起過來了。”

他攬了一下陶桃的肩膀。

陶桃的微微一僵,頭垂得更低了,只是含糊地“嗯”了一聲。

應纏的目在陶桃上流轉:“多謝Tao小姐關心。”

路易斯語氣真誠:“看到Fortuna小姐的臉恢復了不,我也就放心了。昨天真是讓我自責不已呀,要是Fortuna小姐在我的船上出了什麼大問題,我可真是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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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纏心中冷笑,既然已經明確知道路易斯下了船必定會殺人滅口,此刻在船上反而無所顧忌。

臉上綻開一個挑釁的笑容:“自責啊?路易斯先生,說實話,我昨天差點以為是你下的毒。”

路易斯的笑容紋:“Fortuna小姐還是這麼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您可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之一。”

應纏眨眨眼,語氣更加肆無忌憚,帶著點小公主的蠻橫:

“誰知道呢?也許你就是想殺人了呢?畢竟,路易斯船長,或者說,雷吉·克雷先生,你可是親口說過用死人的名字做紀念的。”

路易斯臉上的笑容終于淡了幾分,眼底掠過一冰冷的鷙:“Fortuna小姐真是……但看到你還能開這種玩笑,說明確實沒有大礙了,這我就徹底放心了。”

“今晚的船長晚宴,如果Fortuna小姐覺尚可,還請務必賞出席,讓我們彌補一下昨日的憾?”

應纏揚起下:“當然,我一定到。”

“好,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Fortuna小姐好好休息。”路易斯說著就要帶著陶桃離開。

靳汜給了應纏一個眼神。

應纏心領神會,立刻開口:“路易斯船長,讓Tao小姐留下陪我聊會兒天解解悶吧?我躺得骨頭都僵了。”

路易斯看了陶桃一眼,笑了笑:“恐怕不行,Tao也剛好一點,需要多休息。而且也不太說話,怕悶著你。下次有機會再聊吧。”

說完,他手臂微微用力,幾乎是半強迫地帶著陶桃離開。

房門關上。

靳汜聲瞬間嚴肅,快步走到應纏床邊,語速極快:“我找機會跟陶桃單獨見面,問問怎麼回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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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纏立刻接話:“我沒事,但你要小心一點。”

靳汜點頭,給白樹發了消息讓他過來,然后俯在應纏額頭親了一下,低聲叮囑:“鎖好門,除了白樹,誰也別開。”

“嗯嗯。”

靳汜拉開門,銳利的目掃過走廊,路易斯和陶桃已經消失在拐角。

他不地跟上,步伐沉穩迅捷,如同森林中的獵豹。

他尾隨著,看到路易斯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走進紙醉金迷的博彩廳,而陶桃則被兩個穿著侍應生制服的男人“護送”著去了船尾的酒吧。

那兩個侍應生一左一右跟著陶桃,完全就是在監視。

靳汜眼神一沉,腳步未停,目標明確地跟進了酒吧。

酒吧里燈迷離,音樂舒緩,人不多。

陶桃被“請”到吧臺角落坐下。

靳汜沒有直接走向陶桃,而是走到吧臺的另一端,點了一杯威士忌。

機會就在一瞬間——

一個穿著花襯衫,喝得醉醺醺的男客人,搖搖晃晃地從靳汜邊經過。

靳汜垂下眼,下一秒,男客人腳下突然一個趔趄!直接撞上另一個正在喝酒,材魁梧的頭壯漢!

“草!”頭壯漢被潑了一臉酒,瞬間暴怒,蹭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揪住醉漢的領,“你他媽找死!”

“不是我!是他絆了我一腳……”醉漢驚恐地指向靳汜。

靳汜表十分無辜:“關我什麼事呀?你們自己不長眼。”

這話無異于是火上澆油,頭壯漢怒不可遏:“閉!你們兩個都該死!”

他本就喝了酒,此刻理智全無,一拳就朝那個醉漢砸去!

同時另一只手也朝著多的靳汜揮了過來!

靳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輕松躲開壯漢的拳頭,但故意撞翻酒架。

“哐當!嘩啦——!”

巨響將所有人的目吸引過來,酒吧瞬間陷一片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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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看守陶桃的男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斗毆驚,他們的第一反應是維持秩序——畢竟這是船上的公共區域,出了子,船長怪罪下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住手!”

兩人朝混中心沖過去,試圖分開扭打在一起的醉漢和壯漢,而靳汜已經撤出戰場,閃現到陶桃邊。

陶桃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靳汜攥住!

“跟我來!”

他不由分說,拉著陶桃閃進一個清潔間。

陶桃驚魂未定,看著眼前的靳汜,有些恐懼。

靳汜沒有廢話,單刀直:“陶桃,你怎麼會在這里?”

陶桃哆嗦著,確認此還算安全,才急促地說道:“……是他把我抓來的!三年前我們分手后就再沒聯系過,我本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抓我上船!靳先生,是不是你們暴了,連累我了?”

“是。”

靳汜回答得干脆利落,“所以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雷吉·克雷已經在盤算下了船就殺我們滅口,如果我們不合作,下了船,我們第一個死,你就是第二個!”

陶桃的臉白得像紙。

“時間不多,我問你答,別再瞞。”靳汜語氣強,“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陶桃用力點頭,眼神里充滿求生:“你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持槍威脅你,不準你對我飛鴿刺青真相的人,是不是路易斯?”

陶桃毫不猶豫:“是!就是他派的人!”

靳汜道:“當初在我脖子上紋這只飛鴿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我紋的。”

靳汜:“我當時是自愿的嗎?”

陶桃飛快地搖頭:“不是!你當時傷得很重!昏迷不醒!奄奄一息!是他我給你紋的!還說必須是這個圖案!”

靳汜的眉頭擰了死結:“他為什麼非要你給我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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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茫然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當時像瘋了一樣,說必須紋上,我本不敢問為什麼……”

靳汜想不明白,但也沒時間糾結,下一個問題:“我當時結上,有沒有一顆痣?”

陶桃愣了一下。

仔細回想了幾秒,非常肯定地搖頭:“沒有,你沒有痣。”

“……”

靳汜心底最后一關于“他就是結痣男人”的僥幸也熄滅了。

緒:“最后一個問題——關于這艘船,關于三年前的事,你還有什麼能提供給我們的線索?任何你覺得異常的都可以!”

陶桃絞盡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

“視頻!那個視頻!”

靳汜眼神一凜:“什麼視頻?十八層殺人的視頻?”

“對!”

陶桃語速飛快,“我昨天晚上剛聽到的!他跟他手下說這個視頻原件,還說什麼在這艘船上找了三年也沒找到,可能本就沒有,而雷吉·克雷說一天沒有找到,他就一天無法徹底安心!”

——!

靳汜腦中仿佛有驚雷炸響,所有的線索在這一瞬間串聯一條清晰的線!

“你的意思是,雷吉·克雷就是當年在十八層殺死白,并且一直追殺應佑爾,想要拿到視頻的兇手?”

陶桃愣住:“是啊,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你們不是在查這個嗎?”

這句話如同最后一記重錘,徹底砸實靳汜的推斷!

他們一直在找的兇手,就是一直跟他們接的路易斯——即,雷吉·克雷!

靳汜閉了一下眼,再說:“陶桃,你聽著,我們現在是一伙的,所以你必須為我們的應,他有任何風吹草你都必須告訴我們,我們活下來,就能救下你,否則我們就一起死!”

陶桃咬住下,用力點頭:“好……好!”

他們不能在這里久留,靳汜打開門,觀察了一下外面,混已經平息,他先閃了出去,快速離開酒吧這個是非之地,回十八層找應纏!

既然已經想起過去的事,那麼視頻原件在哪里,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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