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與其直接斷更,不如選擇作弊,好歹還會替換,也算有更新。
于是決定再次作弊。
(試圖把一件不合理的事說得很合理)
(實在是梳理劇無法有點費勁,要把三年前和現在時融合好,就卡卡的)
=
“所以我們就更好奇了,想知道當時住在那里的人到底是誰?是不是真有什麼……嗯,不可告人的?”
路易斯臉上的笑容淡了一瞬,沉默了幾秒,才重新掛上一個無奈又寬容的笑容,看應纏的神,仿佛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Fortuna小姐,那些都是以訛傳訛的無稽之談罷了。警察后來在二層甲板找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那位可憐的孩就是在那里意外落水的。跟我們尊貴的客人沒有任何關系。”
他微微前傾,語氣帶著點勸誡的意味,“那些有錢有勢的大人,何必去為難一個小孩呢?您說是吧?”
應纏的心沉了下去,路易斯油鹽不進!
心一橫,幾乎是口而出,帶著點天真又尖銳地追問:“該不會是你吧,路易斯船長?”
路易斯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整個餐廳的溫度似乎也降了下來。
應纏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就在有些后悔要這麼直白的時候,路易斯的表又如同冰雪消融,重新掛上溫和的笑意。
“Fortuna小姐真會開玩笑,我的職責是駕駛這艘船,我的房間在船長室,可沒資格用頂層的套房。”
靳汜知道應纏是太著急了。
兵行險招已經引起路易斯的懷疑,他不能再讓繼續下去……
“說到這個,路易斯先生,這次航程有安排船長晚宴嗎?聽說拉普斯號的船長晚宴很有特。”
“當然有,就在明晚。Luck先生有興趣?那真是我們的榮幸。”
話題被引向輕松愉快的方向,關于游特、晚宴安排、目的地風……這頓午餐就在一種表面和諧,實則暗流涌的氛圍中結束。
“兩位下午有什麼安排嗎?”路易斯用餐巾了手,熱提議,“不如去試試船上的擊場?新引進的激靶系統,很有趣。”
應纏看向靳汜。
靳汜無所謂地聳聳肩:“行啊,正好活活筋骨。不過得先回房換方便的服。”
“當然,當然。”
路易斯笑容滿面,“那我就在擊場恭候二位了。”
·
靳汜拉著應纏一路疾步回到十八層。
應纏穿著高跟鞋,被他這麼帶著走,有些跟不上,腳步踉蹌:“靳汜,你慢一點,我要摔倒了!”
靳汜卻像是沒聽見似的,到了門前,他刷了卡,將應纏一把丟了進去。
應纏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就直接將按在門板上!
后背被撞得有點疼,應纏詫異地抬起頭,一只有力的大掌就直接扼住脆弱的脖頸!
力道不輕也不重,應纏覺輕微的窒息,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靳汜……
“應佑爾。”
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也第一次這麼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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