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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越軌》 第1卷 第137章 老板真的變成笨蛋了(修)

一曲終了。

應纏以一個優雅的旋收起舞姿,短暫的寂靜后,掌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應纏臉上掛著微笑,拎起擺優雅致謝。

靳汜也從琴凳上起,走到邊,手臂環上的腰肢,頗占有意味。

——做局歸做局,老板是他的,誰都不準覬覦。

兩人沒有多做停留,在掌聲和好奇的目中相攜離開。

白樹也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大廳。

回到套房,應纏馬上問:“怎麼樣白樹?有哪些人的反應不對?”

白樹點點頭,一五一十說起來:

“一個頭發花白的歐洲老頭、一個胖的亞裔中年人,還有一個戴著金鏈子的頭胖子,他們都認識你,一定是三年前上過船的人。”

應纏都記在腦子里:“很好,我們明天就找機會跟這些人搭話,試探一下他們知道多?”

靳汜則問:“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其他異常的況?”

白樹微微皺眉:“還有一個男人,脖子上有一大片蛇形紋,他當時站在三樓回廊的影里,一直盯著應佑爾看。”

他頓了頓,尋找合適的形容詞,“那個眼神……不是欣賞,也不是好奇,像蛇盯著獵,讓人不舒服。”

“蛇形紋?”應纏下意識看向靳汜脖頸的飛鴿刺青,“居然不止你一個人把紋紋在脖子上。”

有點開玩笑的意思,靳汜的眼神卻倏地變得銳利。

應纏腦海里有什麼模糊的影像一閃而過——青黑的蛇,盤踞在脖子上……好像在哪里見過?

而且是最近“見過”。

但想不起來了。

應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點煩地說:“以前不覺得,現在我天天懷疑自己的腦子有問題,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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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汜看這下手沒輕沒重的樣子,好氣又好笑,抓住的手——不心疼自己,他還心疼他的老板呢。

他要說什麼,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叩叩。”

房間的三人瞬間換了一個眼神。

應纏抿,白樹警惕,靳汜起,大步走向門口。

沒有立刻開門,隔著門板,他不耐煩地問:“誰啊?”

“先生,您好,打擾了,我們是船上的工作人員,例行檢查,需要查看一下幾位旅客的船票和份證明。”

靳汜嗤笑一聲,這才慢悠悠地拉開了門。

門外果然站著兩名穿著船員制服的男人。

“什麼意思?查我們?”

靳汜斜倚在門框上,雙手抱,眼神睥睨,那桀驁不馴的勁兒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這都幾點了?前幾個晚上怎麼沒見你們這麼勤快?”

領頭的船員客氣地笑道:“先生,只是例行檢查,確保所有登船旅客信息準確無誤,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請您配合一下。”

靳汜角勾起一個沒什麼溫度的弧度:“可以配合,但我要你們船長親自來跟我說,不然,免談。”

兩個船員對視一眼,雙方僵持了幾秒后,他們也沒再堅持,留下一句“打擾了”,便匆匆轉離開。

靳汜“砰”的一聲關上門,落了鎖,臉上的冷也褪去。

應纏不解:“我們有船票有證件,都是真的,不怕他們查。”

靳汜唏噓:“怎麼辦?老板真的變笨蛋了。”

!應纏:“喂!”

靳汜笑起來:“正常況下,這麼晚了,服務生怎麼可能敲門打擾客人休息,就為了查一份證件?”

“這次‘查’,不是正常的查,是我們剛才太高調了,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他們在確認我們的份,別配合他們,讓他們不著底,他們才會主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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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應纏明白了,有點不服氣地嘟囔:“我不笨,我還想出了場景重現的辦法呢,現在太晚了,我困了,腦子轉不了才會想不到。”

確實很晚了,都快凌晨了。

應纏看向白樹:“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先回房休息,我們明天見機行事。”

白樹沉默地點點頭,回了隔壁的房間。

應纏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海面,腦海里又浮現出白樹描述的那個蛇形紋男,還有自己那一閃而過的模糊印象。

“靳汜,”轉過,背靠著舷窗,眉頭鎖,“那個蛇形紋……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

靳汜沒再科打諢,而是抬手,用指腹輕輕眉心的褶皺。

“佑爾,”他低聲開口,“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別嚇到。”

應纏抿了抿,不由自主地張起來:“……嗯,你說。”

靳汜道:“雷吉·克雷的脖子上,就有一個蛇形的紋。”

應纏眼睛瞬間睜大!

“你的意思是,雷吉·克雷也在這艘游??”

天啊!!

應纏真的嚇到了!!

靳汜立刻摟住,安:“不一定,白樹看到的那個紋男,不一定是雷吉·克雷本人,這世上有紋的人多了去了,蛇形紋也不是多罕見,我只是提醒你有這個可能。”

他重復強調,“看看再說,不一定是同一個人。”

應纏的心跳依然很急促。

抱住靳汜,汲取著他上傳來的暖意,試圖平復翻江倒海的緒。

萬萬沒想到,“兩條線”會織在一起。

登上游,要追查的是的失憶,是白死亡的真相。

靳汜的失憶,是另一條需要慢慢梳理、或許要等很久才能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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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兩件事攪和在了一起,他們不僅要面對失憶背后的真兇,還可能要面對臭名昭著的黑幫,雷吉·克雷。

應纏喃喃:“我要投訴這個‘游戲’,怎麼打著打著,還臨時加難度呢……”

BOSS關,也不能出現兩只BOSS啊。

上說著“不一定是同一個人”的靳汜,在他們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時,卻是將應纏嚴嚴實實地圈在懷里,手臂橫亙在的腰間,幾乎要將嵌進自己的里。

這樣強勢的保護,明明也在忌憚什麼。

應纏汲取著他上的氣息,慢慢陷睡眠。

卻又一腳墜了一個怪陸離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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