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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越軌》 第1卷 第84章 夢里的男人是靳汜嗎

自從跟靳汜在一起后,應纏就沒再做過這種夢,沒想到會在這個夜晚突然造訪。

男人的帶下,又熱又,手指也不床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現實里也驗過那種事,以至于這個夢比以往的任何一個都要真實。

從他低低的息,到自己酸脹的腰肢,再到他強有力的臂彎,還有自己繃的小……每個細節都一清二楚。

應纏無意識地將臉往枕頭里蹭了蹭,眼尾緋紅,也微張,如果此刻有人出現在床邊,就會看到的模樣。

而夢中的應纏,既無法自控地沉淪,冥冥之中又有一執念在拉扯的理智。

費勁地抬起手,著男人的臉,努力地睜開眼,想將他看清楚,這個困擾了三年的男人到底是誰?

可眼前就是籠著一層白霧,就是看不清楚。

也說不出話,只能聽男人一遍一遍的喊“佑爾”,說著他一定會回來找的話。

應纏便努力地聽清他每一個字的發音,聽清他每一個字的停頓。

的臺詞老師教過,其實每個人說話的方式都不一樣,都有自己的特,比如斷句斷在哪里,重音落在哪里,音調在哪個字上揚,每個人都不相同。

還特意觀察過邊的人說話的語氣,的確是不一樣。所以后來也練出了什麼角就用什麼語氣說話的本事。

現在要聽出這個男人說話的調子,要聽出他是誰……他是誰……

然后應纏就發現,這個男人的語氣有些像,不,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他跟靳汜,一模一樣。

這個認知剛冒出來,應纏就像一腳踩空墜懸崖,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

條件反地從床上坐起來。

此刻天還沒有亮,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床頭剛剛燒完的香,飄出一兩縷殘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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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纏的心跳很快,還覺口干舌燥,慌忙手,從床頭柜上拿了水喝了一口。

涼水,凍得整個人都在抖。

應纏不知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太想靳汜了所以才把夢里的人徹底變他。

——就像上次,把現實中靳汜的戒指想象到了夢里。

還是說那個男人的說話語調真的跟靳汜一模一樣?

應纏覺得自己今晚不弄清楚這件事是睡不著的。

所以抓起手機,直接給宋十方打去。

這會兒是凌晨4點半,正常人都在睡夢中,宋十方只是心理醫生,不是鐵甲戰士,當然也在睡。

被應纏的電話吵醒時,他連聲音都著迷茫:“……喂?”

應纏說:“不好意思啊宋醫生,我知道大半夜把你吵醒很不禮貌,但我剛才又做那種夢了,并且夢里的男人徹底變邊的一個人……我這是病又加重了還是怎麼了嗎?你要不給我開點神病藥寄過來吧?”

“……”宋十方擰開了床頭燈,又拿起眼鏡戴上,沉了片刻,然后問出一個很直接的問題。

“你對你邊的這個男人,有嗎?”

應纏說:“非常有。而且我跟他已經做過了,所以剛才夢里的細節變得很清楚。”

宋十方沉默得更久了。

“宋醫生?你還在聽嗎?”

“在……熱期是這樣的,過了這個階段,你的激素會恢復穩定的。”

應纏抓了抓頭發:“可他現在走了。”

宋十方語氣輕了一些:“那就是戒斷癥了。就像你突然失了一件很喜歡的首飾,或者養了很久的寵突然走丟,你總會有一段時間不適應,多做一些轉移注意力的事就會好的。”

“我跟你說過,夢境是現實的映,只要你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夢里的困擾自然也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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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宋十方又問:“你最近在哪里?不忙的話到我這來坐坐,我帶你做一些冥想,也對你的況有幫助。”

應纏嘆氣:“我最近在橫店拍戲,等我回去再找你吧。”

“好,晚安。”

“晚安。”

丟下手機,應纏躺回床上。

宋十方的意思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是夢,現實是現實,雖然把他們混為一談,但實際上并不是。

簡而言之就是,他認為夢里的男人和靳汜不是同一個人,是的幻想把兩個人組合在一起。

但真是這樣嗎?

應纏開始發呆。

·

臨近過年,《椒花頌聲》也正式殺青。

這部戲前前后后拍了三個多月,殺青宴上應纏見的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地被妙妙送回房間。

妙妙為蓋被子的時候聽見含糊不清地呢喃: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你怎麼還沒有回來……你還要我等多久……”

妙妙愣了愣,這才知道,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但阿纏姐還沒有放下保鏢哥。

Bolly盛典結束后,應纏特意加了薛劭的微信,偶爾會跟他打聽靳汜的況。

然而薛劭也說他也已經很久聯系不上靳汜。

不知道薛邵說的是真話,還是不想告訴撒謊,總而言之,沒有再得到靳汜任何消息。

一連兩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

殺青宴結束,應纏就回了港城,準備跟父母家人一起過年。

媽媽一看到就說:“你怎麼都瘦相了?”

應纏自己的臉:“有嗎?沒這麼夸張吧?”

應如愿拉著重秤上一站,發現居然瘦了整整8斤!

應纏是纖細的形,掉了8斤可太明顯了。

應纏說:“秤壞了吧?我又沒有減,一日三餐也吃得下,怎麼會暴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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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纏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路過,瞥一眼:“想男人想的吧。”

?應如愿立刻豎起警惕!

應纏下腳上的拖鞋:“我打死你個應丞佑,你胡說八道什麼?!”

應丞佑仗著自己長,三步做兩步上了二樓,直接把門關上,擋住應纏。

應纏也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趴在床上,發呆地看著窗外的云卷云舒。

咚咚。

房門被敲了兩下,應纏轉頭看去,是應如愿。

“媽媽。”

應如愿走到的床邊坐下:“還沒放下律白?”

應纏一愣,搖頭說:“不是。”

但也可以說是。

因為媽媽把靳汜當商律白,而確實還沒有放下靳汜。

應如愿心知肚明沒有說實話,憐的頭發:

“放假就好好放松,過幾天媽媽帶你參加一些圈宴會,你跟朋友們好好玩玩。”

應纏心不在焉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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