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哥哥和你一樣也是調香師呢，只是他的水平一般，沒有你好。”楚芳菲笑起來，眼底是對家庭的無奈。

“你哥哥楚城？”

“是啊，你認識？”

“認識。”

程晚心有些負責，進修的時候認識了楚城，是同一個老師，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悉了，楚城還幫帶過安安。

這次安安回來，也是楚城幫忙帶回來的。

他居然是楚月的兒子。

程晚還想問楚城的事，轉頭卻發現楚芳菲靠在沙發上已經醉了。

程晚嘆氣，拿了鑰匙去開門。

溫律中一直等在門口，見出來，才問道：“睡了？”

“醉了。”程晚讓開門，想起楚芳菲說他恢復了記憶的事，原本想問問，但最后還是沒問出口。

不管如何，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點點頭，離開了。

回到家里，安安已經睡了。

保姆輕聲道：“吃晚飯的時候，有人來看安安，安安他楚叔叔。”

程晚瞇了下眼眸，楚城？

“以后我不在家，不許任何人進來，安安認識的人也不行。”

“好的，程小姐。”

不怪程晚多想，安安的安全最重要。

程晚陪著兒睡下。

第二天在公司門口，又看到了楚芳菲。

楚芳菲一臉笑意，完全沒有昨天的狼狽。

“程晚，你們公司還缺不缺人？”

程晚不知道楚芳菲為什麼會粘上自己，甚至還要求有一份工作。

楚氏集團那麼大，完全可以找到別的工作。

亦或者想去別的公司，以的能力也可以找到合適的事。

但居然想來這里？

“不缺。”程晚果斷拒絕。

“程晚。”楚芳菲攔住，“隨便你給我安排一個什麼職位，保潔也行，讓我有事做也行。”

“楚芳菲，你現在算得上是楚家大小姐，做保潔？你覺得我信嗎？”程晚頭疼，后悔自己昨天理這個人了。

“我想跟著你。”楚芳菲很肯定的道。

整個云城，能想到的人只有程晚，說不上是朋友還是什麼，總之，楚芳菲覺得楚程晚是個好人。

程晚不想理了。

但楚芳菲一路跟著進了辦公室。

“其實助理的工作我也可以的。”楚芳菲看著辦公環境，很不錯。

喜歡。

“程晚，你缺不缺助理？”

楚芳菲靠在辦公桌上。

程晚著眉心，“楚芳菲……”

正要找理由拒絕，結果手機適時響起，打斷了的話。

是溫律中的電話。

程晚接了。

溫律中問著，“楚芳菲在你那里？”

“嗯。”

“若是想要在你那里工作，你給安排一下。”

程晚沒辦法拒絕溫律中，“知道了。”

掛斷電話，答應了楚芳菲。

楚芳菲拍著手掌，“那以后多多指教啊，程總。”

程晚了小于進來，去安排楚芳菲的工作。

等人走了，才給溫律中回電話。

“怎麼了？”

溫律中冷聲道：“我懷疑秦星晚的死和楚月有關，你把楚芳菲放在邊，觀察一下。”

程晚懂了。

“所以你和楚芳菲結婚，是奔著這件事去的？”

“嗯。”

“溫律中，你何必……”程晚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

這代價太大了。

溫律中聲音很沉，“程晚，這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放在心里。”

“可是……”

“我懷疑來找你是因為札記，所以你注意點。”

程晚掛了電話，目清冷。

札記？

記得方藝文提過，的師父溫素雪有一本香水札記，記錄了畢生所調配的香水配方。

只是，從頭到尾都沒見過那本札記。

而且，三年前的事……

程晚只要想到那件事，心里便痛著。

眼神微冷。

溫律中的話很好的解釋了楚芳菲忽然黏的原因。

也許，該有所準備。

打定主意，程晚找到小于。讓安排楚芳菲做自己的助理，又叮囑暗中注意楚芳菲。

小于立刻明白過來，“放心。”

這段時間，也不是沒人打過香水配方的主意。

楚芳菲很開心，承諾著道：“你放心，用我，你絕對是超所值。”

楚芳菲的能力程晚是知道的，業務能力很強。

只是的目的不純。

晚上，程晚帶著楚芳菲去應酬。

包廂里一圈的男人，開著黃腔，甚至是開起程晚的玩笑來，起哄讓程晚和旁邊的男人喝杯酒。

程晚笑了笑，落落大方端起酒杯。

只是喝酒的形式不一樣而已，程晚看得開。

楚芳菲要幫忙擋酒，被程晚攔住了。

“沒關系，本來我就該敬李總一杯，以后合作愉快。”

李總十分得意，他端著酒，心想這位程總年紀輕輕，卻是很上道的。

他迫不及待想喝這一杯酒。

只是酒杯還只到，包廂門被人推開，房間里的所有燈都被里打開了。

燈刺眼，讓曖昧的氛圍立刻消散。

有人已經站了起來，“楚總。”

接著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和來人打招呼，“楚總。”

程晚已經將酒杯收回來，看了眼楚芳菲。

楚芳菲趕道：“不是我。”

楚厲的目輕輕掃過程晚，并未停留，“我聽說李總在這里，過來看看。”

李總寵若驚。

他一直想搭上楚氏集團的香水線，但沒有門路，所以才會選擇程晚。

沒想到楚厲會親自過來。

他很激。

“楚總請坐。”

楚厲看了一圈位置，坐在了李總和程晚中間。

程晚坐了回去，神淡淡，知道，今天的合作怕是得泡湯。

不過現在走，顯得小肚腸，于是耐著子坐著，打算等幾分鐘再走。

李總打聽和楚氏集團合作的事。

楚厲端起酒杯，嗓音寒涼，“我聽說要和李總合作，必須要喝杯酒？”

李總臉煞白，“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他看程晚的臉。

驀然想起楚厲和程晚的關系，只是他以為他們離了婚……以為程晚好欺負。

他主給程晚道歉，“程總，剛剛我是喝多了，你大人有大量，別怪我。”

他一口氣將手里的酒喝完。

程晚舉了舉杯子，喝了一口。

這事沒放在心里。

這是商場，作為人，不會到任何的優待，只會更難堪。

不是原則的問題，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