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害人里說出來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韓景初危險的瞇起眼睛,嘲弄的道。
唐婉涼一聽,頓時怔在了原地,如遭電擊。
對方的話,和一年前,蘇薇安的話,重疊在一起——
“那你大可以去告訴景初哥真相啊,你看他是會信我,還是信你!對于你這樣為了錢,不惜出賣,蛇蝎心腸的人,他一個字都不會信你!”
唐婉涼苦的扯了扯角,是了,他韓景初怎麼可能會相信呢……既然不信,也沒有必要告訴他當年的真相……
“好……你不相信我也罷,今天是爸讓我們回老宅吃飯,我不想和你吵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配合你,照做,可以了吧?”忍著,指甲深深的掐進手心,低嗓音道。
韓景初的鷹眸在人的上流轉了一圈,爾后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仰起脖子,冷冰冰的道,“先幫我系上紐扣。”
唐婉涼倏地抬頭,男人襯衫領口的口印,再一次落眼底,狠狠的刺痛了的眼,心口的位置,更疼了一分。
見半天沒有作,男人揚了揚眉角,薄輕啟,“上一秒還說配合,下一秒,連給你的丈夫,系個紐扣都不愿意做了?”
“我沒有……我幫你系就是了……”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刻意的避開那個委實礙眼的口紅印。
男人1米9的標準名模材,唐婉涼站在他的面前,不得不踮起腳尖,一雙素手才堪堪夠到他的襯衫紐扣。
抿,一顆心上下忐忑著……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為異系襯衫的紐扣,尤其是——這個異還是韓景初。
又,又怕的男人……是,不得不承認,他……從很多年前開始,他就已經占據了的那顆心。
纖細的雙手,不由得微微發抖。
韓景初仗著高優勢,只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的將憋的通紅的一張小臉,以及將為他系紐扣時,眼神中的小心翼翼,收眼底。
點著雙腳,黑的發頂剛好到達他的下。
小臉對著他的脖頸,人鼻息間的灼熱呼吸,一點一點的噴灑在他的結。
韓景初的深眸里,忽然升起了一抹不尋常的意味,下方不可言說的位置,猛地繃!
“唐婉涼,我讓你給我系上紐扣,不是讓你勾引我……還是,你已經習慣的這樣勾引男人了?這一招,是不是就是你在酒吧里陪酒時學來的?”男人暗啞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兩人距離挨的很近,上好聞的香氣,一個勁兒的往他的鼻子里鉆。
因著這芬芳,男人的心跳跟著了頻率。
但是,一想到很有可能在酒吧里也這樣的對待過其他的男人,他的心里就生出一不可察覺的嫉妒!
此時,唐婉涼剛好為對方系上最后一粒紐扣,別開頭,惱的向別,“韓景初,你玩夠了沒有?你讓我為你做的我已經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還要怎麼辱我才能讓你滿意?”
“這一點點折磨,你就覺得夠了?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欠了安安的一雙!這筆債,你等著慢慢還吧!”
韓景初退開幾步,拉開與對方的距離。
該死的,他剛才對唐婉涼,對那個把安安推下樓的害人,居然有了覺……
正在這時,韓家老宅的漆白雙開大門從里面打開,管家芬姨笑瞇瞇的從里面走出來,“爺,,你們回來了,老爺讓我來請你們進門!”
芬姨的聲音,立時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局。
韓景初凝了凝寒眸,警告般的給唐婉涼遞了一個眼,“韓太太,還不走?”
當著芬姨的面,唐婉涼不敢出心里的委屈,只能在角出一抹笑,踩著高跟鞋,跟上韓景初。
等走到韓景初邊時,旁的男人,故意似得彎起手腕,朝示意了下。
唐婉涼皺了皺眉,下一秒,手自然而然的搭上男人的臂彎。
兩人本來就是俊男靚,雙手挽在一起,從遠看,就如同一對恩的璧人——
看著兩人進了老宅的大門,站在二樓的位置,穿著一藏青唐裝的韓老爺子,頗為滿意的揚了揚角。
……
“我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唐家的大小姐啊……不對,唐家早就破產了,哪有什麼大小姐,不過是個破產千金!”
唐婉涼站在玄關,彎著腰,正在鞋,一道喝從樓上傳來。
換上家居拖鞋,唐婉涼才仰起頭,直背脊,循聲去。
韓嫣然站在二樓的樓梯臺階上,一只手懶洋洋的扶在桃木的扶梯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年輕的俏臉上,勾起刻薄的笑。
對方是韓景初的二妹,在韓家向來慣,甚至從來沒有把這個大嫂放在眼里過。
“二妹,你大學里上的思想品德課,是不是全逃課了?否則在你的大嫂面前,怎麼會這麼沒有禮貌!”
唐婉涼抿了抿,爾后掀起畔,輕輕的笑著,仿佛本不會生氣似得。
這個韓嫣然,偏偏和在同一所學校——江大,平時沒有和那些其他的千金小姐合起伙來挖苦唐婉涼,早習慣了……
“大嫂?你配嗎?也不找個鏡子照一照你那寒酸樣!”韓嫣然角的笑更加輕蔑,從二樓走下來。
“就算我再不配,那我也是你大哥結婚證上的妻子,你名正言順的大嫂。”唐婉涼面淡淡的,更加襯托的韓嫣然的無理取鬧。
“哼!”韓嫣然刁蠻的輕哼了一聲,快步走到韓景初面前,委屈的撒道,“大哥,你來評評理,我剛剛說的對不對?你說那個人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大嫂?”
唐婉涼的心突突的跳著,別人的話,可以不在乎,不理會,唯獨韓景初,他的話,輕易就可以刺穿所有堅強的偽裝。
視線不由得張的向站在旁,那道高大拔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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