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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福妾(清穿)》 第100章 抓住

而從幾次夢中看下來,太子妃後來八再無孕,恐怕也和這次被這毒花天長日久地禍害有關,更別提阿婉也被害得早産、氣兩虧,後來哪怕懷了雙生兒,也沒能順利生下來,而是落地夭折。這都是他的錯,上輩子的他沒能保護好他們。

胤礽又想到阿婉在犯三所時那瘦得出奇、單薄如紙的子,的拳頭抖著,他紅著眼眶向胤禩:“老八,二哥這麽多年以來,自認從沒有對不起你。”

胤禩伏在地上的子微微一抖。

胤礽是真的到悲哀,他久久地著他:“我將你們當做手足呵護著,在皇阿瑪面前為你們謀求差事,我帶著你修太和殿,你管務府以來從不曾為難過你,可你又是怎麽對待我的?”

“二哥,我真的沒有。”胤禩聲音嘶啞,眼裏包著淚水,他如今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沒有害太子的心,他只是想再進一步,他想得到更高的爵位,那樣,額娘在延禧宮就不用那麽低聲下氣地伺候惠妃了,就不用像個奴婢似的站著給惠妃布菜,不用為惠妃梳頭,服侍了……

“我信不信你不重要,你這些辯解的話,留著跟皇阿瑪說吧。”

胤礽甩袖就走,獨留跪在原地已經僵住的胤禩。

他得回毓慶宮了,這個時候,恐怕他的後院早已作一團了。

胤礽猜得沒錯,程婉蘊聽到這事的真相不由目瞪口呆,連忙讓人把額林珠所有的帕子和線都找出來,再把自己手裏這些也全都扔在地上。

不由回想,自己洗完手後用帕子手,有沒有不小心到食?幸好平時保持著後世疫時代走過來的好習慣——洗手,連帶著兩個孩子也養了這個習慣,就是吃點心也用小叉子,哪怕不小心到了一回兩回,劑量還小,應該不會太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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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心驚膽戰的是——想起了弘暄帶回去的荷包扇墜和手帕,這些有毒的東西他前幾天剛拿回去了不啊!

程婉蘊簡直一陣頭暈目眩。

太子爺口中這有毒的楊桃梅,聽起來就像夾竹桃,這玩意就是清朝時期從印度、尼泊爾傳進來的,如今清朝北方還是很見的,能想到用這個來下手,確實很險。

在後世農村裏都還有聽說因為相信偏方,拿夾竹桃的葉子煮水,把小孩子毒死的案例。

說明這東西確實毒,也說明不人被它麗的外表蠱,忽略了毒霸道。有人統計過,夾竹桃十片葉子就能讓人致命,這玩意特別就特別在于,它渾上下都有毒,不論花瓣、葉子、花桿、,但這個時候的人,對它的毒還不夠了解,可能聽都沒聽過這種植的名字。

也沒想到糞桶裏進來的。

添金領著滿屋子伺候的人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誰也不敢擡頭。

畢竟程主子之前可是吩咐了他們要把人盯的,但他們誰也沒那個病,去窺人上茅廁,更不會有人去翻臭烘烘的恭桶。

人都是有盲點的,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大家這日子都過得太舒服了……

“你們先起來,”程婉蘊都得了消息,太子妃那頭肯定也知道了,額林珠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卻怕太子妃疑心也別有用心,下頭上的簪子和鈿子,讓青杏拿素淨的裳來,“你們看額林珠和弘晳,就讓他們在屋子裏待著,別讓他們跑。碧桃,你跟我去正殿。”

碧桃擔憂不已地上前扶住的手臂:“主子……”

程婉蘊呼出一口氣,下定了決心:“周嬤嬤是我選進來的,這有毒的東西也是從我院子裏出去的,不論我知不知,都是我管教不嚴,我該去給太子妃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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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了一整日的大雨在這一刻落了下來,電閃雷鳴,噼裏啪啦的風雨打得窗子砰砰作響,弘暄被嬤嬤抱在懷裏,卻還是驚慌不已,這黑沉沉的天,更加重了他心底的恐懼,他抓著嬤嬤的手:“嬤嬤,嫡額娘會不會生我的氣?”

他已經九歲了,太子爺派人過來傳信的時候,太子妃正好陪他下棋,似乎想著他也大了,便沒有他退下,等聽完事收尾,弘暄已經臉慘白一片,哆嗦著趕解下上的荷包,跪倒在地。太子妃見他嚇這個樣子,頓時有些後悔,連忙讓嬤嬤帶他回房間去。

但這種時候,顧不上安庶子,心底也是驚濤駭浪一般,下意識捂住了腹部,只能強裝鎮定地來畫戟:“快去門口迎一迎闕院正,罷了,先讓伯母為我帶進來的醫先過來把脈!”

弘暄失魂落魄地回了屋子以後,額林珠送給他的那些手帕、扇墜和上那個荷包立刻就被太監拿走了,他僵著子坐了會兒,臉上的仍舊沒有恢複,李嬤嬤心疼地將他摟在懷裏安:“這不關大阿哥的事兒,您也不知的。”

可是弘暄心裏還是不好

若真是因為他害了嫡額娘,他還有什麽臉面留在這裏?

李嬤嬤嘆息著將他抱得更:“大阿哥千萬別多心,太子妃娘娘不是小心眼的人,若是計較,就不會讓您回屋子裏了。”

弘暄勉強點了點頭,過了會兒,就見胡子花白的闕院正進來給他把脈,又看了他的舌苔,一臉凝重地問他近來飲食如何,可有腹瀉。弘暄搖搖頭。

闕院正點點頭說:“下會開些金銀花、黃連、黃柏等清熱解毒的湯藥給大阿哥喝,這幾日連著服上七日,再觀後效。這毒所用劑量不大,發現得早,應當沒有傷到子骨,若是經年累月地接,只怕會危及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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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暄聽了便著急地問:“嫡額娘如何?”

“太子妃囑咐過,讓大阿哥不要多心,沒事,讓您好好休息。”闕院正沒有回答弘暄,退後兩步行禮告退了。

弘暄心裏便一沉。

李嬤嬤聽到“危及壽命”這句話也有些慌,不由胡思想起來,喃喃自語道:“您若是有什麽三長兩短,豈不是二阿哥了長子?”

“嬤嬤!”弘暄和李嬤嬤離得極近,聽見了的話,立刻喝止,“慎言!”

李嬤嬤連忙低下頭,可這個念頭卻還是在心裏盤桓不去。

正殿裏,太子妃坐在南炕上,後是不斷劃過的閃電,這雨來得很急,雨聲也打得心煩意的脈象已經弱了一些,太醫和醫都不敢說是那毒花所導致的,也有可能是榮妃那兒的麝香的緣故,但胎像不穩卻是事實。

沒有接過那荷包,但昨日弘暄回來,卻拉了他的手。

不僅拉了他的手,今日還手把手教他執棋,太醫說了,聞了或許不要,但若是了眼睛、吃了進去,只怕就有礙了。而有了子,又不能服用那些寒涼解毒的湯藥。

的解毒方子,連闕院正也要回去細細推敲。

太子妃一時心如麻,門外忽然有個小宮小聲回稟:“程側福晉來給您請罪。”

本就心煩,這時候更不想見人,想到這些事都是從那兒傳出來的,不免有些遷怒,便冷冷道:“讓回去!中秋家宴之前,不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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