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得好多了呀,還能保養皮,還香氣怡人!
不過現在最要的就是用香胰子出泡泡來,添金很快就拿溫水出了好些泡泡,程婉蘊便抱著弘晳到廊下避風的地方,讓添金將泡泡吹到雪地裏。
這幾日天冷得很,旺財都不敢再外頭撒尿,剛撒出來就凍上了,別說這樣輕薄的泡泡。
剛吹到空中就快速凍結起來,泡泡不僅落在雪地裏也沒有破裂,表面上還産生了雪花般的冰晶,亮晶晶圓溜溜的像一顆顆大珍珠。
弘晳立刻就眼睛閃閃發亮:“哇!額娘,泡泡真的凍起來了!”
這種忽悠孩子的小實驗,程婉蘊隨手能掏出來好幾個,笑瞇瞇道:“額娘還會釣冰塊,你要不要看?”
弘晳當然說要。于是添金又趕忙去屋檐下敲下來兩個冰溜子,在程婉蘊的指揮下將冰溜子放進裝了水的木盆裏,然後拿一細細的棉線,繃直在木盆兩邊,讓棉線和冰溜子略挨在一起,然後再將鹽倒在棉線與冰溜子接的地方,就這樣等個一小會兒,用力將繩子提起來,重重的冰溜子就穩穩當當地被釣起來了!
“釣起來了!額娘!為什麽冰塊能被釣起來!”他蹲在木盆邊上,眼睛好似被點亮了似的,他舉一反三,探究到底,“如果不放鹽,就釣不起來,為什麽呢?”
“為什麽泡泡會被凍起來呢?為什麽倒了鹽冰塊就會和棉線粘在一起呢?”弘晳捧著小腦袋苦苦冥想,然後又希冀地著程婉蘊,“額娘,為什麽呀?”
程婉蘊:“……”該怎麽解釋泡泡凍起來是因為現在外界氣溫低于皂水溶點,而接到水蒸氣比較高的冰雪後,皂就會迅速凝華形冰晶。又該怎麽解釋繩子釣冰塊是因為鹽能夠降低冰的局部凝固點,然後化水後重新結冰凝固點又升高之類的……
“弘晳,你看,這些都是天地間自然而然的道理,你要自己去琢磨哦,遇到困難和問題不能總是寄希于他人將答案告訴你,而是要先思考,實在想不明白才問,好嗎?”程婉蘊決定先糊弄過去,“你這樣聰明伶俐,以前都能自己發現螞蟻的額娘長得不同,額娘相信你也能自己弄明白泡泡和冰塊的道理。”
弘晳聽完認真地點點頭:“好的額娘。”
然後他把那盆水和冰溜子都搬回自己屋子去了,太有意思了,他要仔細地看繩子是怎麽將冰塊釣起來的,再也不提要出去和姐姐堆雪人的事了。
程婉蘊目的達,十分愉快,于是也站起來,戴上鬥篷上的風帽,走進院子裏準備圍爐賞雪的吃食,想著:不如讓鄭太監串些羊、韭菜來烤吧?記得宮裏有用來種菜的暖房,前陣子還包了韭菜餡兒餃子進上來呢。
不知道,只是想哄孩子玩罷了,這些小實驗在後世幾乎人人都會,但此舉卻無意間點亮了弘晳走向科學的心,給這個孩子開辟了一條科教興國的路子。
額林珠坐在太子爺的肩頭,摘了好些凍得邦邦的柿子,臉都凍紅了,卻還笑得見牙不見眼。程婉蘊見了連忙把兩個人都過來:“還說我胡鬧呢,你們倆鬧起來也沒完了!額林珠,快把閉上,等會又吃了一肚子涼風,回頭鬧著說肚子疼!茶都好了,快過來暖暖!”
原來的葡萄藤已經埋起來過冬了,留著個葡萄架子也不好看,于是程婉蘊讓人在上頭鋪了編好的藤席,用石頭和瓦片住,如今正好當避風的亭子用。
胤礽馱著額林珠鑽進亭子裏來,後頭跟著用裳接了一兜子凍柿子的何保忠。
小紅泥爐上吊著茶壺,裏頭的茶已經沸騰,正冒著翻滾而上的白氣。
木炭和柴火嗶啵作響,胤礽一進來就暖和了不,他把額林珠放下來,坐到程婉蘊邊,習慣地接過木勺替攪拌茶壺裏的茶,等煮出皮子,才能往裏頭放豆和芋泥。
在阿婉邊久了,連他都學會了很多煮茶做飯的技巧。
程婉蘊在分碗勺,問道:“要不要弘暄也過來吃?”
“弘暄怕是不得空。”胤礽便搖搖頭,“今兒太子妃了務府的人過來,要替他選跟著的太監和宮了。過了正月他就要去上書房了,邊得有自己的人,要學會使奴才了。”
胤礽也在替他挑哈哈珠子,弘暄邊理應有八個哈哈珠子,他打算四個從石家裏頭選,四個從赫舍裏氏裏選。如今兩邊都還沒將擬好的人選進上來。
他不由開始盤算南巡前就得了結的幾件事:頭一件最要的便是額林珠和弘暄種痘之事,弘晳還小,再等兩年。第二件便是弘暄邊伺候的人,這也是他最重要的班底了,選得好就是跟一輩子,選不好就麻煩些,中途換人對弘暄是很不好的。
第三件事……胤礽腦海裏剛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聽門房急匆匆過來回話:“給太子爺、程側福晉請安,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過LJ來了。”
胤礽攪茶的手微微一頓,就知道戶部的事大概有眉目了。
去年剛從熱河回來,他就悄悄吩咐了老四暗中徹查戶部銀空虛之事,不枉費他之前就把老四塞進去,當初他只是覺著戶部是六部裏頭最要的地方,必須得讓信得過的兄弟呆在裏面,不能讓這個位置給老大一系,這才讓他在裏頭歷練了一整年。
沒想歪打正著,遇上了南巡缺銀之事,想來他比別人都知道裏頭是什麽個章程。胤礽又想到皇阿瑪除了一道南巡的聖旨,竟然也沒有別的提點,連究竟讓誰跟著他、沿路去哪些州縣也沒和他商量,如今眼看著就要出正月了,他這還仿佛被吊在半空沒個準話呢。
胤礽正打算和老四詳談過後,心裏有了底就去找皇阿瑪將南巡的事落到實來,諸多事項都得有皇阿瑪首肯才是,尤其是,他想帶阿婉一起去,最好能繞道徽州……
當然,還得有銀子。
胤礽想了想,說:“讓四阿哥、十三阿哥在書房等我,我馬上就來。”
說完他歉疚地看了眼程婉蘊:“阿婉,我先走了,不能陪你烤喝茶了。”
額林珠有點失落,但程婉蘊不會,知道太子爺有正事,于是站起來替他理了理上的披領,掃掉還站在風上的雪沫子,湊到他耳邊輕輕吹氣:“您只管去吧,晚上咱們自個再烤一爐,順便……”
孩子在旁邊呢!胤礽瞪了一眼,可耳朵也紅了,胡點了頭就跑了。
程婉蘊就翹起角笑。
而前頭書房裏,胤禛正燥得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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