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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福妾(清穿)》 第39章 出行

只見太子翻下馬,太監們立刻上來伺候著把馬牽走了,他卻徑直走向了金馬車,掀起簾子對裏頭的人,笑道:“阿婉。”

一只纖纖素腕先了出來,接著便是一蔥綠鑲水紅邊的旗裝,腰上佩著一只晶瑩剔的白玉貓兒墜,竟和太子腰上佩得是一對,接著,那格格的臉了出來。

杏眼桃腮,明眸善睞,將手給太子爺,彎起眼睛一笑,在忽明忽暗的搖曳火中,更似神出水般明豔驚人。

太子爺握住了的手,另一只手卻穿過彎,直接將人抱了下來。

那小格格摟著太子爺,害地將臉埋進了他的肩頭,太子爺在耳邊不知低聲說了什麽,那小格格更是連脖頸都紅了。

大福晉雖看不上那狐樣子,卻還是不嘆:如此容貌,怨不得太子爺心心念念,恨不得日裏栓腰帶上。

等太子一行先進了前頭的克什行宮,大福晉這才隨大阿哥打發來接的太監收拾好東西,換了頂小轎子,繞到另一邊進了兩間房行宮分屬大阿哥的院子。除了萬歲爺和太子,其他阿哥都住兩間房,這也是讓大福晉略有些不滿的地方。

誰不知道,克什行宮更新更寬敞啊!

這一肚子牢,進了院子才發現大阿哥還沒回來呢!

太子爺都過來了,說明萬歲爺那邊已安置好了,說不定都已經歇下了,結果大阿哥還不見蹤影?

大福晉蘊含怒火的眼睛如利劍紮在大阿哥的太監上,那小子渾抖了一下,立刻跪下來請罪,哭喪著臉將大阿哥的行蹤代得一清二楚:“福晉饒命!大爺領人去夜獵了!”

大福晉氣得頭暈,又想起方才親自來接小格格的太子……心裏更是酸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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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新婚那一兩年,大阿哥也沒有這樣的時候!真是……

這頭,程婉蘊著太子上的溫度、氣味,一雙手又不安分,悄悄太子爺那繃的、邦邦的手臂

嗚!就算天黑看不見,也能出來那線條多麽流暢,那多麽結實。

然後就對上了太子十分警惕的目

訕訕回手。

真小氣,如今不能吃,怎麽就連一把都不了呢!

因天已晚,雖然車裏舒服,能躺能坐,但程婉蘊還是覺著大床舒服,因此與太子一塊兒洗漱完便準備睡覺了。

帶了一本《史記》來作為睡前讀,不由讓太子驚訝地瞪圓了眼:“阿婉,你近來竟開始讀史了麽?”

花了兩年時間才從各種通俗話本子進化到能看懂《徐霞客游記》的程婉蘊不免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

這本書,是帶來催眠的。

懷孕以後有時會因溫升高、激素水平有所波而睡不好,但只要一看這種《資治通鑒》啊、《史記》啊之類的書,就能很快睡,睡眠質量飛速提升。

當然,不能這麽對太子說,于是義正言辭道:“太子爺,唐太宗曾經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這本書不是為了我而讀,是為了腹中的孩子而讀呢!我希他/為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胤礽笑道:“都還沒出生,你讀書,他能聽見嗎?”

程婉蘊也不知道,但後世各種胎教理論數不勝數,想來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把這些想法告訴了太子,剛出生的孩子會記得父母的聲音,他可能不一定能記得實際容,但卻能留下一個模糊的印象。

還有人說,懷孕看劉亦菲的照片,孩子生出來以後也會長得像劉亦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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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程婉蘊在和太子談天時便將仙姐姐改人,把照片說人畫,說這些事都是繼母吳氏的小竅門。

“您不知道,我那幾個兄弟姊妹,容貌也不俗呢!”

但其實,這個多看人生得孩子也會變好看的理論,才是真正的玄學,對于生男生、高矮胖瘦之類的事,還得基因決定一切。

程家基因好,全靠程世福那張無論怎麽組合都好看的五和弟弟妹妹長得都很像程世福,但又生得各有特點,而程世福能續娶吳氏,當然不是因為他是個窮酸縣令,而是因為他生得相貌堂堂、材高大。

但清朝人不知道呀,所以對于程婉蘊新穎的胎教理論,胤礽聽得津津有味。

之後,他猛地想起剛才被程婉蘊揩油之事,不由嚴肅道:“既然孩子在腹中便能耳聽八方、保有記憶,那阿婉你日後言行舉止都得更加注意才是,你可……”胤礽說著說著又臉紅了,小聲道,“你如今懷著子,可別做那些……那些事了,知道了嗎?否則你我日後在孩子面前還有何面?”

言罷,還揚聲讓何保忠去找一本《清心經》來念。

程婉蘊:“……”

七繞八繞說了那麽多話,他怎麽就沒忘了這事呢?

幸好《清心經》的催眠效果也極好,程婉蘊沒聽兩句便眼皮打架,睡得不省人事了。

胤礽:“……”

說好的一起給孩子讀書的呢??說好教育要從出生前就開始的呢?

第二日天不亮,康熙宣布要登古北口長城,還要巡檢柳林營,因此便在此多駐蹕一日,不忙出發。

太子為此匆匆忙忙便出門了,程婉蘊在行宮無聊,卻不敢跑,一則這裏住的人多,還有宜妃及康熙其他貴人、答應等,二則也不識路,沖撞了誰就不好了,畢竟太子不在,不能給他惹麻煩,便在院子裏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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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桔子吃著一邊翻話本看,也不算無聊,午後太子一熱汗回來,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上家常裳,才坐到面前。

胤礽已從何保忠裏聽說了阿婉一直沒出門的事,心裏暗暗嘆息,在這些事上,總是這樣敏銳、乖巧、安分。

他在這個位置上,自然容易吸引衆人的目,旁人或許不敢在他歪腦筋,卻未必不會將矛頭對準阿婉。

若不是今早出門太急,他本該多提點幾句的,但沒想到心裏正如明鏡一般。

他心裏有些疚,便溫聲詢問:“悶不悶?要不要帶你去喂小鹿?”

在他們所居住的克什營行宮和兩間房行宮附近蓄養了大批麋鹿,在層次分明的連綿秋中,既可以賞山原之景,還能看鹿群奔騰,運氣好還能撿到麋鹿的鹿角!

聖誕老公公的麋鹿嘛?還沒見過!

程婉蘊完全心

之前一個人不敢出門,但有太子領著就無所畏懼了,連忙換一件輕便的裳,便跟著太子步行前往附近的麋鹿園。

在清朝,麋鹿是一種象征吉祥的,所以清朝皇室在圍苑特別喜歡養鹿,程婉蘊和太子爺走到園外,就能看到一群一群散落在廣闊的草場中的麋鹿。

一只就有一人高!這小鹿?

真的好大啊!

程婉蘊扶著木質柵欄,風迎面吹來,遠,幾只麋鹿跳躍著穿越草場上潺潺的淺溪,後便是連城一片的秋黃樹林,得像一副畫。

胤礽負手眼睛亮晶晶、很是興開懷的樣子,不由也彎起角。

出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那麽開心,就像終于飛出牢籠的鳥兒,他著這樣的,就好似自己也跟著掙束縛了一般,他的心也隨著的笑容而飛越重山,變得雲朵般又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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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您瞧啊!”

忽然,胤礽袖子一重,原來是阿婉指著天空中南飛的雁群,讓他也仰頭看。

程婉蘊扯著太子的袖,胤礽舉目天,卻看不出這些大雁有什麽不同。

“哇!好大啊!”這些大雁飛得好低,才知道大雁近距離看翅展那麽寬大!

胤礽:“……”不然呢?

這時,忽然聽到不遠“噗嗤”一聲嗤笑,胤礽轉頭看去,卻是老大、老三、老四、老五幾人結伴正從另一頭走來。

“二哥。”幾個弟弟拱手見禮。

“二弟怎麽帶了個沒見過世面的來?不怕跌了您太子爺的臉面?”唯有胤褆抱著胳膊冷冷往被胤礽擋了一半的子那瞥了眼。

“見過各位爺,妾先告退。”程婉蘊聽得心都“咯噔”一下,頭都不敢擡,連忙福了福,就轉要退下,卻被太子爺手拉住了。

程婉蘊有些吃驚地擡頭去,卻發現太子不知不覺已擋在自己前,他的背脊像山峰一般隔絕了那些投上懷著惡意的視線,他什麽都沒說,只是堅定地握著的手腕,卻心安了。

對呀,他是太子,怕什麽呢?

總是忍不住拿悲者的眼去看現在的太子,都忘了他現在還是妥妥的大啊。

“大哥說話放尊重些。”太子冷冷道,“我的人和事,你還是管。”

“你——”大阿哥沒料到太子會這樣不給面,他只是習慣刺幾句,平常他為了彰顯儲君寬仁,不是從不計較的麽?今兒怎麽跟吃了槍藥似的?

因換老四院子的事兒才失了聖心,最近十分不順的大阿哥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敢再和太子再發生沖突,只是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一向沉默的胤禛突然開口解圍:“二哥,我們幾個家裏人都在前頭樹蔭下賞景,那圍了帳子,還算幹淨。”

“你們幾時來的?”胤礽背在後的手擺了擺,何保忠便無聲無息地領著程婉蘊過去了。

“一早便來了,大哥說他昨個找到了一獵鹿的好地方,本想邀二哥一起來的,誰知您一早被皇阿瑪走了。”胤祉也跟著解釋道。

登山巡營,康熙只讓太子作陪,其他兒子都沒,怪不得老大剛一見他就拿阿婉作筏子。

胤礽想明白來龍去脈,不由更生氣了,老大那混子!他瞅了瞅雙手空空的幾人:“各打了幾只?”

“快別提了,”胤祺憨憨臉上滿是無辜,“大哥昨個已經來過一次了,那邊的鹿都不知被趕哪兒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就打了幾只兔子和野鴨,拿給奴才們去置了,二哥等會一并在這兒吃些烤?”

麋鹿園極大,而養在園子裏的麋鹿都是年底皇莊要進貢宮的,因此不能私自獵殺,他們幾個說的應當是園子外圍的野生麋鹿。

胤褆聽了滿臉漲紅,沖著胤祺吼道:“怎麽能怪我?還不是你們幾個出來連狗都沒帶,那還怎麽找?”

胤祉假裝沒聽見,只是沖胤礽笑道:“二哥不必憂心,眷們就在那樹下圍帳裏另開一桌,我已命人回去拿酒了,咱們就在這吹吹塞外的風,邊吃邊聊,一定舒服。”

胤礽見都安置好了,便點點頭。

程婉蘊跟著何保忠走近了樹下圍起的幔帳中,幔帳挽起了一面,能清楚看見裏頭鋪了墊子,擺上桌椅,已圍坐了四個年歲不一的子。

過來前,早已有太監通稟過,因此幾人皆起相互見禮,大福晉為尊,更做主隨侍宮再上茶點來。

程婉蘊托太子爺的福,坐到了田側福晉下首、劉宋格格兩人上首,座後也下意識悄悄打量著大家,誰知才看一眼,就與對面四阿哥的宋格格撞上了眼神,兩人都嚇了一跳,又同時移開。

低頭時,另外幾位也暗中換著好奇的眼神。

程婉蘊并不知道,在幾位阿哥所的後院裏還是個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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