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書一揮手:“全部拿下!”
一聲令下,侍衛們齊刷刷出佩刀,朝著差們沖了過去。
“住手!”知府張大人帶著一隊人,小跑著趕來:“哪里來的大膽狂徒,竟然敢在本轄區撒野?”
差們聽到知府大人的聲音,齊刷刷的讓到兩側。
知府氣吁吁的帶人走進喬府院子。
“本在此,爾等休要猖狂。”
許尚書面沉,緩步從人群中走出。
他一素常服,卻掩不住通的威嚴氣度。
“張健,多年未見,本尚書看你本事見長!”
“許……許尚書……”張健看清楚來人,慌忙跪在地上,頭著地面,嚇得全抖。
那領頭差聞聲先是一愣,很快也反應過來,頓時如遭雷擊,雙一就跪在了地上。
"尚...尚書大人?!"
后一眾差見狀,慌忙跟著跪倒,有幾個膽小的已經抖如篩糠。
許久,知府才緩過心神,抖著聲音說道:“不知恩師大駕臨,學生有失遠迎!”
許尚書冷哼一聲:“哼!不要我恩師,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
張健是許尚書為數不多的幾個門生之一,他之所以能在漳州府做知府,也算得上是許尚書唯一一次徇私。
他想著自己舅兄在此生活,地方是自己人的話,可以多照應一些,便用關系,將張健調任到此做了知府。
結果沒想到,自己親眼見到張健以后,卻是這樣的局面。
不管怎麼樣,張健都是自己安排到這里的,讓他對喬家照應一二,也是當年自己的叮囑。
面對這樣的局勢,他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心中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雖說心里不舒服,但該理的事還要繼續。
“張健,先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本尚書關進大牢。”
張健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狀態,但他什麼都沒問,恭敬的應了一聲,就吩咐人將喬大舅抓起帶去大牢。
幾個差押著喬大舅離開,張健恭恭敬敬的站在許尚書旁,等待吩咐。
許尚書掃視了一圈兒,嘲諷道:“一個小小的商戶,宅子竟然比本的尚書府還氣派……”
接著,許尚書又吩咐道:“霍云霆,你帶著一部分人暫時留在喬府,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許離開。”
霍云霆行能力極強,在許尚書吩咐后,就立刻將人安排到喬府各個角落,防護如同鐵桶一般。
許尚書剛剛真是被氣狠了,這會兒才想起來去安老妻幾句。
“夫人,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樣的人渣氣。”
若說許老夫人不生氣那是假的,但對于來說,更多的是傷心。
自認對大哥一家不薄,自己嫁給許尚書以后,沒幫襯他,結果,他卻這樣對待自己。
為了不讓許尚書擔心,許老夫人擺擺手:“老爺放心,這些我都能接。”
許氏與蘇韻婉走過去,一左一右攙扶住許老夫人。
“母親,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如今我也好好的,您別往心里去。”
許老夫人輕拍了拍許氏的手,慈道:“都是我和你父親有眼無珠,才會錯信了喬勇,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多苦。”
許氏心里也很氣憤,但為了母親的子,強裝鎮定,繼續勸道。
這個時候,許尚書已經做了決定,他要立刻去知府衙門的大牢審問喬勇。
按理說,他對喬勇夫妻的仇恨就只有兒這一樁,可剛剛聽他們夫妻倆互撕的時候,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許尚書料定,喬勇這里定然有見不得的勾當。
為了讓喬勇夫妻更加名正言順的獲罪,許尚書決定查一查。
許尚書要去審問喬勇,許老夫人幾個眷,被張健安排到自己府中去休息。
許尚書則是在張健的陪同下,直接去了大牢。
被鎖在牢房里面的喬勇夫妻,再沒有了以往的囂張,兩人都白著一張臉,不敢想稍后會面對什麼。
看到許尚書帶著幾個人過來,喬勇立刻跪了下去。
“妹夫……妹夫……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保證不敢了……”
大舅母也同樣跪下,磕頭求饒。
許尚書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直接坐在牢頭送來的椅子上。
“喬勇,過去的事暫且不提,我問你,你做了什麼生意,才賺來這麼大一座府邸?”
許尚書夫妻了解的是,喬勇只是在漳州府開了一家布莊和一家酒樓。
就憑這兩樣生意,不可能置辦起那麼華麗的府邸。
喬勇以為許尚書會問罪當年他們夫妻陷害許氏的事,沒想到,他竟然打聽起了自家賺錢的營生。
眼看著喬勇眼睛嘰里咕嚕轉個不停,許尚書呵斥道:“不用想著糊弄本尚書,本尚書多得是讓你講實話的辦法。”
喬勇被這句話嚇出一冷汗,子跪在那里也有些重心不穩,險些跌坐在地上。
反倒是大舅母,表現得比喬勇淡定很多。
微微抬起頭,看向許尚書:“妹……妹夫,如果我什麼都說,你能不能放過我?”
“你看看你現在所的位置,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和本尚書談條件?”許尚書語氣中滿是不屑與嘲諷。
大舅母沉默了,心里想著,既然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什麼都不說。
許尚書見這對夫妻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直接吩咐道:“張健,你這知府大牢里有什麼刑,可以給他們用一用。
了大半輩子的榮華富貴,沒真正嘗過苦頭,人生怎麼可能圓滿?”
張健立刻吩咐差:“去把夾取來。”
聽說要給自己上夾,喬勇夫妻都慌了。
“妹夫,我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妹子的面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是啊妹夫,我自從嫁喬家,一直對妹妹都很好的,您就看在妹妹的面兒上,饒過我吧!”
許尚書見兩人毫沒有要說實話的意思,干脆不搭理他們。
很快,差就取來了兩副夾,進牢房,魯的套在兩人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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