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夫人笑得和藹:“好好好……一切都很好,這一切都要謝韻婉的聚魂草。”
許氏等兩人聊幾句后,才說道:“娘,大嫂,韻婉是皇后娘娘失散多年的親生兒!”
本以為許老夫人聽到這個消息,也會和自己一樣震驚。
然而,事實并沒有如此。
許老夫人與皇后接比較多,昨日醒來以后,看到蘇韻婉就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尤其是那一對長得十分特別又好看的元寶形耳朵,當時就想到了皇后與太子。
別人許老夫人不知道,但是自己,的確注意到過皇后與太子生得一模一樣的元寶形耳朵。
許老夫人昨日一直沉浸在與兒團聚的喜悅中,便沒有急著詢問蘇韻婉更多況。
結果沒想到,這丫頭只是進宮一趟,就被帝后給認出來了。
因此,許老夫人比兒接這個現實要更容易一些。
倒是孟氏,和許氏最初知道這個消息的反應一樣,就是很震驚。
不過,并沒有當著蘇韻婉的面兒表現出來,依舊站在許老夫人邊默默聽著。
老太太連忙站起,作勢就要向蘇韻婉行禮。
孟氏見狀,也跟著一起。
這一次,蘇韻婉提前有準備,在兩人剛有作的時候,就一把將人拉住。
“外祖母,大舅母,咱們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
蘇韻婉前世雖然是一品誥命,但給行禮的,大多數都是一些下人,活了兩輩子,雖然已經知曉自己是公主的份,許老夫人給自己行禮也無可厚非,但的心還是多有些無法接。
更何況,眼前這兩位是何項北的外祖母,和舅母,也是實實在在的長輩,蘇韻婉就更是有些接無能。
許老夫人也沒有執意,順著蘇韻婉扶著的力道重新坐下。
孟氏則是一切隨著婆婆的作。
雖然沒有行禮,但老人家口中卻不停念叨:“韻婉啊,外祖母理解你的心,今日咱們是在自家,若是有外人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拒絕,以免被有心人抓到把柄拿出來說道。”
許老夫人在京城生活了大半輩子,對于這個貴族圈子還是很了解的。
為了不引起任何被人談論的話題,做事一向都是規規矩矩。
蘇韻婉笑著回應:“我知道了外祖母。”
接著,許老夫人又問起了昨晚宮里的況。
蘇韻婉將能說的都簡單說了一遍,最后還告知許老夫人,皇上子已經大好。
皇上的子,是許尚書最在意的。
因為許尚書一直以來都是保皇派,他從不加任何一個皇子的陣營。
他知道,如今朝廷局勢很不穩定,薛家明面上雖然勢力減弱,但背地里,誰知道他們有沒有養蓄銳。
不如此,夏華國的外患也很是嚴重。
就比如西北那邊,頻繁遭西秦國的擾,太子帶兵前往以前,已經丟失了兩座城池。
這樣憂外患的局勢,一旦皇上有什麼意外,夏華國還不知道會什麼樣子。
因此,作為許尚書的夫人,自然清楚皇上的重要。
念茹院這邊,幾人正說著話,許尚書和許塵就下朝回來了。
兩人同樣,聽說蘇韻婉的份后,作勢就要行禮,再次被蘇韻婉制止。
許尚書今日早朝見到皇上,紅滿面的,氣特別好,不用問蘇韻婉,就已經知道,他的子服用過聚魂草做藥引的湯藥,已經大好。
為皇上高興,為夏華國江山社稷慶幸的同時,剛回到家,竟然又來了這樣一個驚天大消息。
自家外孫子,在鄉下娶的妻子,竟然是公主殿下。
許尚書畢竟是個男人,不會像老妻一樣,得知真相以后拉著個晚輩嘮叨不停。
他直接吩咐下去,讓廚房那邊準備一桌宴席,慶祝外孫媳婦找到親生父母。
當然,慶祝也僅限于他們尚書府的幾個主子。
外孫媳婦剛剛已經提醒過了,的份暫時還沒到公開的時候。
慶祝宴上,好幾件值得高興的事,許尚書直接發話,這次就免了食不言的規矩,大家可以隨意說說話。
蘇韻婉簡單吃了幾口菜,然后詢問許尚書:“外祖父,今日你們早朝的時候,父皇他可有給過你什麼提示?”
被問及,許尚書想起來了。
“瞧我這記,顧著高興了,竟然忘記了這件事。
皇上的確說了一下,讓我回家找你要些東西。”
說到這里,許尚書臉上已經出現了好奇之,因為皇上沒說讓他找外孫媳婦要什麼。
“韻婉啊,皇上讓你給我什麼東西啊?”
制作榨油機的圖紙,就放在蘇韻婉的空間里,借著袖的遮掩,從空間取出。
“外祖父,這是我和相公研究出來的榨油機。
榨油機分為兩種,一種是榨黃豆油的,還有一種是榨花生油的,您看看,是否可以制作出來?”
聽到蘇韻婉說出兩種植油,許尚書臉上的表十分富。
他詢問出的話,幾乎和皇上同出一轍。
“你說的黃豆油,可是那種看上去金黃,吃起來還帶有豆香味的豆油?”
蘇韻婉點頭,反問道:“外祖父吃過豆油?”
說起這個,許尚書與有榮焉道:“我有幸在宮宴上吃到過一次,那味道我很是喜歡,至今還記得那個味道。
只可惜,那麼好吃的油,數量太,付家進貢上去的,也只夠皇上和后宮那些主子們食用。”
解釋過后,許尚書直接放下筷子,查看起圖紙上的容。
在工部任職的員,只要不是那種靠關系進去的,哪個不是做手工的高手?
尤其是許尚書,他可是憑自己本事坐上這個位置,更是對制作和研究到了沉迷的程度。
看到自家老頭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圖紙看,許老夫人就知道,這人馬上就會進廢寢忘食的狀態。
許老夫人無奈嘆口氣,出言提醒道:“老爺,您可不是年輕人了,即便看到興趣的圖紙,也要把飯吃好了再說。”
聽到這句話,蘇韻婉低頭吐了吐舌頭。
自己貌似不應該這個時間將圖紙給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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