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婉記得,京城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到了冬季穿的服,領口和袖口都會有鑲嵌一圈兒皮。
這些皮可以是狐貍,也可以是水貂。
但也有一部分家里不是很富裕,亦或者在家中地位不是很高的眷們,服上會用兔作為點綴。
蘇韻婉的空間藏書樓,有專門講解染以及配制染料的書籍。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皮草服裝的款式圖。
那些全兔皮制作出來的服也很是好看,而且保暖極強。
現在居住的位置,冬季就是很冷的那種,很多人甚至因為沒有太保暖的服,冬天都不愿意出門。
因此,蘇韻婉覺得,兔皮制作出來的服,到了冬季定然很歡迎。
蘇韻婉將空間有關染和服裝款式的書籍,拿給何秀秀與何月月姐妹倆看。
何秀秀雖然聰明,但格比較跳。
看到染那麼多繁瑣的工序,就有些打退堂鼓。
反倒是何月月,對此興趣極其濃厚。
利用幾天的時間,將染的技背誦得爛于心,然后按照方法,開始試著制作染料。
為了驗證大姐制作出來的染料是否合格,何秀秀決定售賣出第一批兔子,然后用剩下的皮染制一下試試。
一大早,何秀秀就請來了何老爺子。
何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偶爾會跟著村里人進山打獵,因此,對于理兔子十分在行。
他按照何秀秀的要求,麻利的宰殺十只兔子,然后將皮炮制好進行晾曬。
兔要在新鮮的時候拿去城里售賣,這一點,蘇韻婉早已和付恒信達共識。
付恒信多次來何家,品嘗過蘇韻婉做的麻辣兔頭和干鍋兔丁兩道菜,讓他從中發掘到了莫大的商機。
當時他就說過,以后何家養的兔子售賣,聚賢樓可以全部收下。
聚賢樓不在落日鎮,隔壁鎮與縣城均有分店,消化掉何家養的兔子絕不是問題。
因此,何秀秀養的兔子一點兒都不愁銷售問題。
今日這十只兔子,何秀秀親自送去聚賢樓,按重量算錢,三十文一斤,十只兔子賣了八百多文。
何秀秀拿到第一筆賣兔子的錢,笑得眉眼彎彎。
這錢雖然不多,但卻是幾個月辛苦賺來的第一桶金。
而且,的兔子繁速度飛快,相信日后的收會越來越可觀。
因為何老爺子已經提前將兔子宰殺好的緣故,酒樓掌柜每只兔子額外給了五文的工錢。
并且聲稱,以后何秀秀送來的兔子還能提前理這個樣子,就繼續給五文錢的補。
何秀秀回到家,將買兔子額外所得的五十文錢給了何老爺子。
“爺爺,這是您今日理兔子的工錢。”
何秀秀起初就是這樣打算的,爺爺幫忙理兔子,不能讓老人家白白忙活。
以后,爺爺每理一只兔子,就給五文錢的工錢。
結果,這工錢直接由酒樓掌柜出了。
何老爺子拒絕:“拿回去,殺幾個兔子而已,哪里需要給錢。”他堅決不收。
何秀秀解釋:“爺,這錢是酒樓掌柜額外給的,他還說,以后咱們家再送兔子,若是還能收拾這樣,就繼續多給五文錢。”
何老爺子聞言大喜:“竟還有這樣的好事?”
何秀秀連忙點頭:“是真的爺,如果您不信,下次跟我一起去城里送兔子,親眼看到便知。”
何老爺子沒有再推辭:“既然是酒樓給的工錢,爺爺就收下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能和年輕人一樣,賺到工錢。
何老爺子揣著五十文,心里滋滋。
未來幾日,何秀秀每天都會請何老爺子來家里幫忙理兔子。
這一來二去的,已經攢了上百張的兔皮。
何月月那邊也制作出了好幾種的染料。
姐妹倆一同試著給兔皮進行染。
蘇韻婉在一旁指導。
白的兔皮,染年輕人喜歡的藕、淡藍等,深兔皮則是染中年人喜歡的紫紅和醬紫等。
蘇韻婉見姐妹倆忙活,也過去幫忙。
當聞到染料的味道時,竟輕嘔了一聲。
何月月與何秀秀同時停下手里的作,神擔憂的看向。
“大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蘇韻婉擺擺手:“我沒事,可能是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一會兒就好了。”
何月月是過來人,比何秀秀有經驗。
“弟妹,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被這樣一問,蘇韻婉也意識到了什麼,想了想回答:“上個月初二來的。”
何月月聽了的話,角上揚:“我怕是要做姑姑了吧?”
弟妹上月初二來的月事,如今已經是八月十二,的月事已經推遲了十天,不是懷孕又是什麼?
何月月第一次在蘇韻婉面前表現得不太穩重,背著小妞妞,飛快的朝著豆腐坊那邊跑去:“娘,咱家有喜事了……”
蘇韻婉,這還沒確定是不是真的懷孕,大姐就如此……
何秀秀很快也反應過來,將手洗干凈,就去扶著蘇韻婉。
“大嫂,你快回房間休息,別累壞了我大侄子。”
蘇韻婉:“……”
就這樣,蘇韻婉被何秀秀半扶半推的送回了房間。
許氏很快就跟著何月月一起回來,看了看蘇韻婉后,便請人幫忙去找大夫來家里。
很快,大夫就被人請了回來,幫蘇韻婉把脈。
大夫就是隔壁杏花村的村醫,若說醫有多高明是不可能,但看個簡單的喜脈還是沒問題的。
大夫把脈過后,笑著對許氏說:“恭喜你,要做了。”
許氏大喜過,連忙從懷里掏出一串銅錢給大夫。
“大夫,我兒媳婦兒的子沒問題吧?用不用服用些滋補的藥?”
大夫看著手里那麼大一串銅錢,心中不停稱贊許氏大方,要知道,他給人看診,一次的診費就只有十文錢。
許氏給他的這些,至有五十文。
拿了這麼多錢,大夫自然要賣力氣一些。
“小娘子的子沒問題,只不過懷孕時日尚短,等過個十天半月的,我再過來幫忙把脈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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