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我不會管,我對經商做生意這方面,毫無經驗, 也沒這個頭腦,更不想學,給了我, 我怕會敗。”
只對舞蹈興趣, 不想棄舞從商, 那樣力太大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還真不想往這方面改變。
兩人走到車前, 陸承宣站定卻沒去拉車門, 這個時候停車場正好安靜, 涼風吹過也舒服,適合聊天。
“第一點,只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為了什麼就好,我們也堵不住別人的,而且就算你是為了公司對爸好也不可厚非,誰家爭家產不得賣乖討巧,普通人家三畝地尚且要爭的面紅耳赤,更何況是一個偌大的公司,誰不想要,能說閑話的,那是他沒有。”
陸承宣抬起手揮了揮,趕走云笙肩膀旁邊的一只蚊子,“我看剛才云馨對咱爸熱,對公司就未必沒有想法。”
“肯定有啊,現在在娛樂圈順風順水還不是有公司在背后撐腰,要不然一個新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出頭。”但真要是讓給云馨,也有點不得勁。
“第二點,你要是不想管,可以請個職業經理人先管著,等你從舞團退役了,再接手不遲,要是到那個時候也不想管,那就讓職業經理人一直管著,直到我們的孩子接手。”
云笙仰起頭笑了笑,“這麼快就想到孩子了,還沒影的事呢。”
陸承宣了的發頂,“遲早的事,職業經理人我可以給你,但我不會去管理,這是岳父給你的,也就是你的私人財產,我要是手,就變夫妻共同財產了。”
“為什麼啊,我們都結婚了,你還和我分的這麼清楚啊?”云笙順勢靠在他懷里,手環著他的腰,下蹭了蹭他結實的。
陸承宣順著的長發,“我們之間當然不用分這麼清楚,承洲集團我不是也沒和你分你我嗎?只是岳父的公司是給你的嫁妝,是給你的依靠,我要是手了,咱爸就要擔心了,怕以后我要是變心,把公司據為己有,你就沒有保障了。”
對于父母來說,總是想給孩子最好的安排,就算現在陸承宣對云峰保證一輩子對笙笙不離不棄,云峰表面上相信,可是實際上還是會想給笙笙多求一份庇護,因為云峰其實不敢全信。
人與人之間,信任危機早就不是稀奇事。
云笙沉默了一會,想說爸爸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細想過后,又覺得爸爸也許真可能這樣想,之前爸爸就說過讓不能在哥哥的罐子里迷失了自我,可是已經陷進去了,無法自拔。
當云峰作為丈夫時,希盛愉能全心的依賴他,在家相夫教子,可是當云峰作為父親時,又希云笙不要依賴男人,而是擁有自己的事業,獨立自主。
每個人都扮演著不止一個角,不同的角有不同的心態。
“哥哥,你生氣嗎?爸爸這樣防你。”云笙抱了他。
陸承宣輕輕一笑,兜著的肩,“怎麼會,如果以后我們有了兒,也一樣會這樣為兒考慮,誰知道男人能不能靠得住,還是得給兒足夠的依靠才行。”
云笙撇了撇,“你也是男人啊,你在我面前這樣說,不怕我多心啊。”
哪里有人說話把自己也繞進去的,一點都不避諱。
“我能保證自己對你一心一意,那是因為心長在我的上,可是我怎麼知道兒的另一半會不會對兒一心一意呢?那個人的心又不長在我上,我沒辦法窺視,全憑他一張,等我們做了父母,你就明白了。”
云笙點了點頭,“可能是吧,很多道理,都要等我們為父母才能明白,所以小時候爸媽總說等我們長大就明白了。”
云笙依的在陸承宣懷里磨蹭了下,跺了跺腳,“我們回去吧,這里有蚊子。”
即將降溫,蚊子也在垂死掙扎,想要做個飽死鬼。
兩人上了車,司機開車離開醫院。
云笙睡了一下午,有點睡不著,去舞蹈室運了下,洗了澡還不見陸承宣回房間,就去了書房。
推開門,出個小腦袋,俏生生的笑,“我可以進嗎?”
陸承宣向招了下手,云笙忙關上門過去。
男人往后坐了坐,拍了拍大,云笙識趣的坐了上去,手勾著他的脖子,“我洗過澡了。”
陸承宣低頭用鼻尖蹭了蹭,“怪不得這麼香。”
“嘿嘿,你在做什麼?”云笙推開他的臉,免得他一會失了分寸。
“看資料,”陸承宣看了一眼電腦,“你和茉還有聯系嗎?”
“茉?”云笙想了下,搖了搖頭,“很,之前過年的時候會發消息拜年,這兩年好像沒有。”
兩人還是十三歲的時候見過,都過去十年了,那時候關系再好,十年不見面,也很難維持關系,畢竟每個人都有現實里的朋友,誰會惦記一個不能見面、聯系又的朋友,再加上云笙又出國了。
“我只記得和我說過不在跳舞了,你今天怎麼想起提了?”
“不是,是謝勉。”
“謝勉就是那個哥哥吧,他怎麼了?”云笙一頭霧水,對謝勉還有一點點印象,就記得謝勉很冷漠,和哥哥是完全不同的人。
“謝勉是城謝家現任家主的兒子,現在回了湖城,好像和茉在一塊了。”至于為什麼用“好像”這個詞,應該是謝勉單方面有這個意思,卻還沒,所以陸承宣和沈墨說的那句話也在理——能不能岳父還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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