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以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學習,也不知道目標在哪,但好在沈厭出現在邊,明白了這兩個字最清楚的定義。
報考計算機系最本的原因,是因為喜歡,能在自己的領域做喜歡的事,這就是的夢想。
忽然想到什麼,沈厭呢,沈厭的夢想是什麼?
為他的朋友,居然從來沒有問過。
太不稱職了。
回答完這個問題,隨便找了個理由走向臺。
打開微信,界面上顯示阿厭發送幾條消息,有江辭的個人名片、有京大的夜空、也有對的晚安。
不知道他睡沒睡,溫書梨敲字:【阿厭,我想和你通話。】
但沒發送。
雖然消息還在,在對方那里變了【對方正在輸中……】
也許看到了,下一秒,他的電話撥了過來。
考慮到還在宿舍,為了不讓的室友覺得不便,他打的是電話,不是視頻通話。
的阿厭啊,總是那麼細心。
隔著手機屏幕,沈厭的嗓音緩緩落雙耳,著啞:“睡不著嗎?想聽什麼故事和我說,我講。”
溫書梨搖頭,說不是,說天空彎月漂亮極了。
“阿厭,月亮是不是很好看?”
“沒有,不敵你。”
笑了,醞釀心中緒,談起話題,“你喜歡理,是嗎?它是不是你的夢想?”
沈厭和遲川報考的都是理系,雖然也是熱門專業,但并不是京大最出名的院系。
他思忖片刻,“嗯,怎麼說起這個了?”
月皎白,暈染宛若羽扇的濃長睫,好似蒙了層靜態的。
“我不想你單向付出,你也要做你熱的事,假如你累了、不開心了,記得找我。”
輕聲說:“阿厭,試著依賴我吧,好不好?”
不論是夢想,還是家庭,也請讓我做你的支撐。
作者有話說:
每天熬夜,好累好累TAT……
覺“奚蕎”這個名字更好聽一點,把“高夢”改“奚蕎”啦,取名廢嗚嗚嗚
寶貝們嗷!
第73章
話音一落, 沈厭沒了靜。
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以他的智商而言,溫書梨說的這句話不可能完全不懂, 他的孩兒又不傻,就算口頭上不言, 多多也會到些許。
從今年暑假, 年之后談一個多月的時間, 沈厭沒有說過他的家人,雖然甜,但兩人不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上是獨行。
蘇若霓工作之余會來家里看看他, 做些他喜歡吃的飯菜, 和他說說家常, 談談他視若珍寶的姑娘。
臺微風簌簌,挲枯黃的銀杏枝葉沙沙作響。
京城的晚夏,有點涼。
“阿厭, 你怎麼不說話了?”
那邊, 的聲音像是故意放慢,帶著試探。
意識回神,沈厭低下眸子,修長白皙的指節敲了敲深藍鐵質欄桿,嗓音含了磁, 故作云淡風輕:“溫書梨, 你對象沒你說的那麼不堪一擊,我很弱嗎?”
但也知曉的意思, 又回答:“知道了, 我會聽你的話。”
得知滿意答案, 溫書梨舒了口氣,應聲:“一定要記得和我說,不準一個人哭鼻子。”
忽然冒出想要調侃他的意味,角漾起,咬字清晰:“不過我也很好奇,阿厭哭了是什麼樣子的。”
這話明顯有開玩笑的分。
溫書梨時而慨,自己的膽子怎麼變得那麼大,甚至在沈厭面前可以如此“肆無忌憚”。以前幻想他委屈倒懷里,現在變本加厲,居然想讓他哭!
搖搖頭,把想法甩出腦海。
沈厭被可到,扯輕笑:“可能沒機會,因為大老爺們兒不會哭。”
仗著電話看不到人臉,他說完,溫書梨做了個略微搞怪的表,無聲反駁:“不一定呢。”
-
接下來的大學生活漫長且忙碌,同時迎來大學生的第一節 必修課——軍訓。
過了大概一周的緩沖期,溫書梨和的室友們早早地適應了非早八的起床時間,軍訓第一天,需要六點早起到營地,屬實是一項巨大考驗。
現在除了溫書梨,其他三個人還在被窩里。
溫書梨為什麼起來那麼早?
生理期到了,肚子不是特別舒服,直接導致昨天晚上睡得本不踏實。
凌晨十二點醒一次、三點醒一次、五點半又醒一次,時間上有規律,相差差不多三個小時。
第五次走出洗手間,溫書梨臉泛白,小臉了幾分,眼瞼下青灰顯現,雙失了紅潤,干燥至極,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好像每呼吸一下,肺腑連同小腹的疼痛只增不減,鉆心腐蝕般的難。
提前了三四天左右,止疼藥也沒備著。
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五點四十。
恰巧這時,舍友們提前一天定好的鬧鐘鈴聲不約而同響起。
禾樂了子,聽到鬧鐘不停起床氣立馬上來了,張口即是一句臟話:“我靠,真的起不來啊。”
雙手一拉,被子一扯,抱怨含糊不清:“誰發明的軍訓這個鬼東西!”
相反,奚蕎則非常麻溜地起,估計是鬧鐘后癥,速度十分之快,“梨梨,是不是要遲到啦?!我天我天,牙還沒刷臉還沒洗,救命!應該再定早十分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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