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長的理綜還可以拯救,但語數英主三科與別人錯失的分數實在太大了。
不可能吧,貪心地抱有一僥幸心理。
如果真的是這樣,績好像失去了可以拿出手的資格。
溫書梨閉目沉浸了會兒,繼而雙眼睜開,想不出任何可以為自己辯論的理由。
心被打了,無節拍、無規律的。
其他人的反應也確實和以往不同,但他們其中的溫書梨,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艾蟬估算能考六百五十分左右,遲川六百九左右,嚴晟凜六百出頭,沈厭的話,七百以上,平常發揮第一不問題。
而,好像才接近六百二十分。
“梨子,考得怎麼樣?”遲川揚了揚下,問:“你和小艾應該差不多吧,六百五十分不問題,我相信你的實力。”
還沒說話,嚴晟凜仰天長嘆:“我佛了,無論是六百多還是五百九十多,我都坦然接,學習嘛,講求心平氣和,心態穩住就行。”
遲川笑了:“那打把游戲慶祝慶祝?楊姐不在班級看著,難得的好機會啊。”
提起游戲,嚴晟凜兩眼放:“來啊來啊,我這次選個打野,換換手。”
“行,別老用一個英雄人,要學會全面覆蓋,多學學我。”
下一秒,話音剛落,楊絮走到后門停住,咳了聲:“我對手機的管控是不嚴格,但不代表一味地縱容。”
“手機收起來。”
遲川和嚴晟凜反應速度極快,剛拿出的手機一個疾閃消失。
人清了清嗓子,“威脅”道:“下一次看見就不是提醒那麼簡單了,在學校遵守紀律,注意分寸。”
兩人異口同聲:“好的,老師。”
隨后,楊絮勾了勾手,示意溫書梨過來。
溫書梨表呆滯,默了兩秒才走出教室。
如果沒猜錯的話,楊絮讓出來絕大部分原因與這次的期中考試有關。
果不其然,人一針見指出問題:“溫書梨,你期中考試的績不是很理想。”
因為剛剛對過答案,這次的績是什麼樣的水平,溫書梨很清楚。
輕輕點了點頭,沒說話。
“五中的閱卷速度,大家都知道很快,機掃描答題卡判改出錯的概率基本在百分之一左右。”楊絮先是給做個鋪墊,手法偏向于語文中的揚先抑,“但你的各科績,除了理綜之外,其他三科不敵班里的前二十名。”
聽到班級排名的敏詞匯,溫書梨心里的譜更確定了。
二十名開外,三十人的重點班二十名開外。
一次像是坐過山車時高時低的冰點打擊。
班主任這邊最先知曉績,在辦公室的時候,楊絮對班里的每一位同學進行排名上升還是下降的分析。
其中發現溫書梨的績和剛開始的開學考績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倒退了八名。
十三名和二十一名的概念,在重點班絕對史無前例。
楊絮直接告訴了,想點醒眼前姑娘:“班級二十一名,溫書梨,你要好好想想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
“五中雖然是公立高中,開設重點班和平行班之分就是想把好學生集中在一起,你現在覺得可能沒什麼,時間不等人,真要到一年后的高考才醒悟,那便真的晚了。”
“我知道你很聰明,所以更不想讓你被埋沒于此,未來誰也不能替你做決定,能做決定的只有你自己。”
楊絮格直爽,不會像打著虛假意對你好的人那樣拐彎抹角,為人民教師,教書育人的道理不可能不懂,又是重點班的班主任,肩上的重擔即使再重,也毫無怨言。
的心五味雜陳,心里的聲音在說:溫書梨,你的目標是什麼?
目標的缺失,間接導致人沒有前行的力。
艾蟬問過:“梨梨,你想考什麼大學?”
溫書梨不確定,最初擬定的計劃上一個普通一本就可以。
但俗話說,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好像明白了,不想沉淪世俗、不甘于平庸,想站在偌大的舞臺上熠熠發,站于金字塔頂。
“上京大吧。”
這是沈厭對說的話。
京城大學,國最高頂尖學府,數百萬數千萬人想破頭踏進的門檻,競爭猛烈,甚至不會管別人的“死活”。
……要上京大,一定要。
楊絮呼了口氣,拍了拍的肩膀,“書梨,能告訴老師你的目標學府是哪所嗎?”
只是一句話,酸霎時彌漫于眼周,心也跟著了下來,得發苦。
類似于檸檬與咖啡、話梅與苦蕎麥。
“京大。”溫書梨說。
楊絮好像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什麼大學?”
再次說出:“京大。”
更加堅定不移,像是沒人改變。
楊絮頗欣,千言萬語化一句話,鼓舞的心,“老師相信你。”
似是勾起了回憶,人扯出題外言語:“我也是京大畢業的,不得不說,京大的實力很強,強到一個清溪省攀上去的人數僅僅是個位數。”
“知道五中為什麼如此看重沈厭嗎?”
當然知道,因為沈厭是被提前敲定的下屆清溪省省狀元,天賦與實力并存,是最強者。
溫書梨說:“我知道,因為他績優異,同樣的試卷、同樣的題型,他會用不同的方式求解,超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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