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后,溫漾著腰,整個人分外溫婉端莊。
笑的明大方,開口時鼻尖莫名酸。
“媽媽,外公,外婆,我好像還沒正式介紹過自己,我是周坦的媳婦兒,溫漾,周坦經常提起你們,雖然他今天沒有來,但我想,他肯定很想你們。”
“周坦現在越來越好了,是位非常優秀的外,他很爭氣,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驕子………”
溫漾站在那說了許久的話,將顧以安的近況全都講了一遍。
離開前,溫漾又補充道,“您們可要好好護著他,讓他以后的路像自己的名字一樣,平坦順遂……”
溫漾說了許多話,但提及自己時只說了自己的名字。
想在顧以安不在家的日子,力所能及的替他持著他無能為力的事。
溫漾覺得,這也是作為妻子,應該承擔的責任。
離開墓園回到四合院時,溫漾又接到安錦的電話。
溫漾聽著他一口一句小嫂子,眉眼帶笑,只說了句,自己在家里等他過來。
顧以安的朋友里,溫漾和安錦最為悉。
工作時是位不茍言笑的翻譯,私下里卻像是個紈绔子弟。
溫漾眼中的安錦,不拘泥世俗,唱歌,喝酒,有很多不良嗜好,但卻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溫漾見他不在數,大多時間里,他總是著花襯衫,整個人里氣的。
偶爾的港風穿搭,安錦也會傳照片問溫漾,說,小嫂子,我像不像香港人。
溫漾也從不掃興,說他比自己還要像。
他總說,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要縱歌唱,不被任何人定義。
溫漾也見過他醉酒后流淚的模樣,那時的他里總是念叨著一位姓沈的姑娘。
安錦在十分鐘后到的四合院,開著他那輛溫漾再悉的紅旗車。
“小嫂子,好久不見啊…”,安錦依舊有些不正經,但見到溫漾時,總會禮貌的喊嫂子。
溫漾上下打量著安錦,臉上是淡淡的笑意,“今天還帥,不過襯衫沒有以前花哨了。”
“我媽和我姐不讓我穿,說我那樣打扮兒不像正經人,會娶不到老婆。”
安錦說著,掏出煙盒準備煙,但還是收了回去。
“隨便,不用顧慮我。”,溫漾輕輕的開口。
安錦輕嘆口氣,“算了,我就不禍害人了。”
“四壇酒夠嗎?”,溫漾開門見山的詢問。
安錦點頭,“你別說,你們家的酒,味道就是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
溫漾故意說著,“那是我的喜酒,是要用來辦婚宴的。”
安錦笑的格外肆意,薄微,“就當我提前喝了。”
溫漾抬眸微笑,“那我辦婚禮你不來嗎?”
安錦收起笑容,眼神變的漠然,“能活到那天,我肯定去。”
溫漾輕笑,“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年紀輕輕,怎麼活的這麼悲觀呢?”
“我只是活的現實,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我從不向人承諾未來。”
溫漾贊同他的話,之前也是不愿意向人承諾未來的人。
只是和顧以安在一起后,慢慢的變了。
安錦最終帶走了六壇酒,他的理由是,過年了,多討兩壇當做新年禮。
溫漾沒有拒絕,而是笑著向他討回禮。
安錦走后,溫漾從四合院回到了別墅。
到家還沒來得及休息,便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溫漾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的字字句句,眉頭皺。
掛完電話,溫漾拿著手機和車鑰匙便出了門。
甚至忘了給自己拿件大。
警察局里,溫漾一進門就見到了著高定西裝端坐在椅子上的溫澤嶼。
簡單了解過況后,溫漾去繳納了罰金,簽過字后才將人領走。
走到警局門口,溫漾被人喊住,對方喊嫂子時,先是一愣,隨后笑著點頭。
腦海中也在搜索關于這個人的記憶,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是顧以安的朋友。
還沒來的及回話,那人便匆匆走了進去。
溫漾想,顧以安的朋友還真是多,多到自己記不清。
上車后,溫漾遲遲沒有啟車子。
看了眼副駕駛上些許狼狽的人,溫漾淡淡開口,“說吧,怎麼能和人起沖突呢?”
“那男的,罵容惜是…,反正就是不好的話。”,溫澤嶼說著,扯了扯領帶,眉目著疲憊。
“容惜姐呢?”
聞言,溫澤嶼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這會兒還在工作吧。”
“那你現在要去哪?”,溫漾又問。
溫澤嶼緩緩合上眼皮,“去你那,明天咱倆一起回家。”
“溫澤嶼”,溫漾緩緩啟車子,“你倆進展到哪一步了?”
溫澤嶼和容惜的事,溫漾了解的不太多,總覺得這兩個月,好像沒有任何進展。
“進展到哪一步了,進展到談了。”,溫澤嶼說著,角微微上揚。
這兩個月兩人之間發生了許多事。
容惜看開了父親的事,有了直面問題的勇氣,不再將家里的事當做自己的肋,心結逐漸被人解開。
開始生活饋贈的一切,好的不好的,都能接。
容惜不止一次的向溫澤嶼說,現在的日子就是想象中的正常的生活。
這兩個月溫澤嶼往返在京北和港城之間,疲憊又幸福。
容惜去了京大教書,實現了兒時的夢想,這一切,全都來自于自己的努力。
按照溫澤嶼的話說,優秀的人,到哪里都閃著,是不會被人忽略的。
溫澤嶼事業依舊蒸蒸日上,讓他煩心幾個月的項目,也在前幾日敲定下來。
“小阿漾,我和容惜一定會白頭偕老吧?”,溫澤嶼問得問題,是當初溫漾問過他的。
“一定會,你倆是最合拍的。”
同樣的回答,溫漾回贈給了溫澤嶼。
話落,溫澤嶼手機響起,他沒看是誰,接聽后開了免提。
“溫寶寶,你在哪?”
悉的聲音,溫澤嶼聽后立馬坐直了子。
溫漾更是一臉八卦。
清清嗓子,溫澤嶼關掉免提舉起手機,“和小阿漾在一起。”
容惜:“我想你了。”
溫澤嶼看了眼溫漾,忽然變的害,“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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