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兩瓣,有力的大舌頭一遍遍舐口腔的每一寸。
而自己,原本抵抗的雙手,不知何時摟在他脖子上,整個人靠在他懷里,玻璃珠似漂亮的眼睛里水汽蒙蒙。
凌遙得站不住,周淮川把人抱起來,走到書桌后坐下,讓坐在自己上。
他抱著人親了好一會兒,把人親得渾發,眼尾通紅。
親完沒放開,摟在懷里又抱了很久。
凌遙慢慢恢復了點力,但整個人還是犯懶,趴在周淮川懷里,頭枕在他肩膀上,手臂環在他后脖上,和小時候一樣,多癥似的他的發梢和襯衫領玩。
周淮川低頭,在脖頸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抓過不安分的手,放在邊從手指親到手背,最后稀罕似地在指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一下。
他在耳邊說:“吃飯去?”
凌遙有點生氣地說:“我現在這樣,怎麼下樓吃飯嘛。”
周淮川故意問:“你現在什麼樣?”
什麼樣?
被你親得綿綿全無力唄。
但凌遙不會這麼回他,這麼說無疑是在夸獎他的吻技有多好。
一個想法從凌遙腦中閃過,坐直,看著他,質問道:“你不會是不想和媽咪一起吃飯故意的吧?”
周淮川直白道:“如果我說是呢?”
“那就……”凌遙出一失落的神,但還是說,“讓媽咪先回去吧。”
的這個答案倒是讓周淮川有些吃驚,難得臉上帶著點笑意地問:“選我啊?”
“和選誰沒關系,”凌遙白他一眼,“一頓飯而已,今天吃不就下次好了。”
“飯可以不吃,”周淮川起散落在自己前的一簇長發,角溢出抹冷笑,“話得讓說。”
看到樓梯上下來的人,宋姿儀站起,笑容滿面地走到凌遙邊,親親熱熱挽起的手,又看了眼凌遙后的周淮川。
“等你們很久了,趕來吃飯。”
惠姨準備了很多菜,三個人肯定吃不完,周淮川讓惠姨也一起上桌吃飯。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宋姿儀和周淮川同桌吃飯。
最高興的人自然是凌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家團聚了。
宋姿儀挨著凌遙坐,時不時給夾菜。
“怎麼好像又瘦了?”宋姿儀心疼道,“不能挑食,什麼都得吃,知道嗎?”
“吃得不呢,”惠姨解釋,“只是一到秋冬季就掉秤,醫生說是脾胃弱不吸收,周先生每年都會親自去京北找老專家開膏方,嫌苦不喝,先生就盯著喝。您現在覺得掉秤,其實比起前幾年已經好很多了。”
惠姨這些話無疑是在打宋姿儀的臉。
找老中醫開膏方,盯著喝藥,照顧的,這本該是作為母親的自己該做的事。
可不僅沒負起母親的責任,更是一走七年不聞不問。
宋姿儀的臉上不免出幾分尷尬。
“太太,”惠姨關心地問,“怎麼不吃,不合胃口啊?不知道您來,沒多余準備,下回您要是過來提前和周先生說一聲,我好準備。”
惠姨喊宋姿儀“太太”,喊周淮川“周先生”,生疏可見。
可事實上,惠姨認定的主家不是宋姿儀,而是周淮川。
先不說現在的凌家從里到外都是周淮川在撐著,就是這些年他盡職盡責地照顧凌遙,惠姨和梁叔看在眼里,于于理,他們也只認他作凌家話事人。
宋姿儀當然明白惠姨向著誰,知道明里暗里拿話諷刺自己。
雖到面上難堪,但也無話可說。
周淮川基本沒什麼筷子,見他吃的,凌遙親自給他盛了碗湯放在他面前。
“哥哥,喝點湯。”
宋姿儀吃味道:“媽咪沒有嗎?”
凌遙又給宋姿儀盛了碗。
為了照顧凌遙脆弱的脾胃,家里的菜口味偏淡,湯更是清淡。
宋姿儀沒喝兩口就放下了。
張了張想開口,瞧周淮川正在喝湯,要說的話只好先放一放。
看向旁的兒。
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凌遙是跟著誰長大的。
的很多習慣其實都隨周淮川。
比如吃飯時不說話,吃什麼都細嚼慢咽,菜不喜歡直接夾在碗里,米飯永遠白凈。
還有他們都很喜歡喝湯。
宋姿儀就不喝。
無論是誰,都會認為他們才是一家人。
不僅如此,宋姿儀相信,無論凌遙表現得有多在乎自己,在心,最重要的一定是周淮川。
后悔嗎?
宋姿儀也問過自己,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就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也于事無補。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錯過的也只能錯過。
所以很去想這些。
的生活中永遠有更值得去做的事。
周淮川不在餐桌上聊公事。
吃完飯,宋姿儀主說要找他談點事,周淮川讓去了自己書房。
書房的門一直開著,期間惠姨進去幾次送茶點和水果。
他們沒談多久。
沒有爭吵,氣氛平和。
宋姿儀從書房出來,急著走,惠姨留吃甜點也沒空。
離開前,宋姿儀捧住凌遙的臉左右各親了一下,“寶貝你可真是媽咪的福星!”
凌遙看著媽咪掩蓋不住一臉的春風得意,微笑著問:“媽咪,你開心嗎?”
“開心呀,當然開心!”宋姿儀抱住兒,“今天不僅見到了我的寶貝,還……”
宋姿儀頓了頓,“總之,媽咪真的好高興。”
凌遙手輕輕回抱住,“你高興就好。”
送走宋姿儀,凌遙端著甜點去了周淮川書房。
惠姨已經休息了,住樓下房間,理應聽不見樓上的靜,但凌遙走進書房后還是關了門。
周淮川角勾著點笑,看鬼鬼祟祟關門,差點把手里的甜品摔地上。
凌遙把雙皮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周淮川抬了點下,示意桌上的甜品。
“不是拿來給我吃的嗎?”
凌遙順道:“你又不吃甜點。”
周淮川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
知道他不吃還拿過來,無非是借個由頭過來找他。
心思被拆穿,凌遙臉上出一點尷尬,但很快就消失無蹤。
在周淮川面前,做什麼都有特權,連他的辦公室都是想闖就闖。
也是唯一一個能牽周淮川緒的人。
今天為了進個書房找他,特地勞的駕,拿甜品當借口,看來是有什麼事難以啟齒,要求他了。
周淮川對凌遙的“要求”心知肚明,不等開口,直接將一份合作協議拿給。
凌遙翻看協議第一頁就愣住了,不知所措地向周淮川。
周淮川在沙發上坐下,順勢將拉到自己上坐。
凌遙發現周淮川特別喜歡讓自己坐他上,這種親昵的姿態總讓忍不住想起那晚自己坐在他上……
“怎麼臉這麼燙?”周淮川用手背了凌遙的臉。
凌遙往后躲開他的,不自在道:“談正事呢。”
“好,談正事。”周淮川就這麼把人抱在上談正事。
凌遙拿起協議,表認真地問:“你要把江城區開發的項目給榮杰?”
第51章 一起睡搬來我房間好不好?
“嗯,”周淮川仔細觀察著的表,“我以為你會喜歡。”
“你知道我不會手公司的事。”
“你可以手,”周淮川理所當然地告訴,“公司是你的,你可以做任何決定,想把項目給誰都可以。”
“可我不懂……”
“我可以教你。”
“這不是教不教的問題,”凌遙皺眉,對周淮川的這一舉很不理解,“你明知道榮杰的公司吃不下這麼大的項目。”
周淮川揶揄道:“還說不懂?”
凌遙瞪他一眼。
周淮川眼里含笑,逗趣似地親了下鼻尖。
“你來找我不就為了這件事?”
宋姿儀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們在莫斯科那麼多天,沒給打過一個電話,剛回來就急著上門。
估計宋姿儀不知道在兒耳邊吹了多風,訴了多苦,要幫自己和男友拿下這個項目。
他剛才在書房和宋姿儀談的自然也是這件事。
“我找你確實是為了這件事,媽咪也和我提過他們對這個項目很興趣,”凌遙將手里協議放下,頓了頓,猶豫不決,“但……”
周淮川沒有催往下說,他只是耐心地等著繼續往下說。
凌遙終于鼓起勇氣,開口道:“但我不希你把項目給他們。”
凌遙剛才的猶豫不是因為覺得自己對不起宋姿儀,而是不想干涉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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