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則面不改地說:“沒收到過。”
“騙誰呢。”季清羽不相信,要知道學生時代五端正的男生多招人喜歡,既沒發福也沒出油,要是還干凈又講究,那就是男神本神,看過他十幾歲時的照片,如果那時候他真的是的同桌,絕對垂直墜河,不帶一秒猶豫。
喜歡,那麼肯定也會有別的孩子喜歡。
“這有什麼值得騙你的?”馮則淡笑,他簡單說了下原因,馮老認為要求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有很強的自制力那是天方夜譚,所以也算是嚴防死守,等他認為孫子已經備了足夠的判斷力后,同齡的生早就過了給臭男人寫書表達意的年紀了。
馮則反問:“你這些書都是大學以前收的吧?”
季清羽想了想,還真是。
“過了十八歲就沒人寫了。”嘆了一口氣,“純只在未年之前嘛,不過現在應該也沒多人寫,網絡太發達啦。”
很快又打起神來,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我才更要保管好這些信,等我以后老了,我隔三差五就拿出來曬曬太。”
馮則短促地笑了聲,對月餅盒子也不再興趣了。畢竟那個時候的,他也不認識。
…
這是很尋常的晚上。
夫妻二人坐在書桌前竊竊私語,馮則看了目前保留下來的班級照。要求他在三秒就能在烏泱泱的一群人中準無誤地找到,如果不能,就要充值五千,依次遞增。
“你們按店有你一個人就夠了。”他抬手,指腹點在扎著馬尾的穿校服的生上。
季清羽有些后悔:“三秒太長了,現在改為兩秒。”
馮則了眉心,“……”
大學跟高中都還好,初中也沒那麼難,到小學甚至兒園時,他只能失守,損失不算小。鬧到十一點多,以躺在床上的沅寶翻哼唧了兩聲結束了這場稚的游戲,但馮則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比跟邵欽還有陳修仁喝茶有意思得多,五年后的他將工作以外的時間都留給家庭,是正常的、合理的、必須的。
他昨晚沒睡,很多個小時沒合眼了,哪怕是力再充沛旺盛的人,此刻也難掩疲倦。
季清羽側躺在床上,等著他沒有再翻時,悄悄挪到床邊,低頭一看,他已經睡著了,都沒花十分鐘。就這樣等到了十二點多,又悄悄地起來,躺在了他的邊上,他早已睡,還是習慣地手摟過。
如果是最開始同床睡的那些夜晚,一,他都會醒來。
現在不會了,在睡夢中,他也知道就該在他的邊,因此作很輕地解開他睡扣子時,他連眉都沒皺一下。
當服被敞開,出膛時,季清羽怔了怔。是他邊的人,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了解他,他以為他掩飾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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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下午時就發現了端倪。
應該昨天晚上在車上就該發現的,但那個時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沒有第一時間注意。
他抱起沅寶,沅寶在他上扭來扭去時,他明顯凝滯了幾秒,似在忍耐著什麼。
他的上果然有傷。都不需要去問他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不會那樣湊巧,前天晚上他們睡在一起,他很好,昨天中午他們在酒店爭過,接著就帶了傷。
季清羽手,用指腹輕輕,想給他涂點藥,又擔心會把他吵醒。既然他不想讓知道,那就當沒看到,平靜地又幫他扣好扣子,依偎在他懷里,親了親他的下。
-
周末。
馮嘉沅還記得昨天跟媽媽拉過鉤,吃完午飯就嚷嚷著要去兒樂園,季清羽不想當言而無信的媽媽,拉著馮則,一家三口頂著烈日出門了。
老城區的兒樂園近幾年都沒翻新過,但對于小孩來說,照樣有滋有味。
季清羽也興致盎然地去蹦蹦床上跳了一會兒,馮則趁機拍了不視頻跟照片。事實證明,即便是爸總,在力上也拼不過人類崽,兩人的心路都是一樣的,一開始季清羽還很嚴肅地跟馮則分育兒專家的理念,必須得高質量的陪伴,結果兩個小時后,他們完全忘記了初衷。
季清羽很小聲地問沅寶:“累了吧?”
寶累了我們就回家……吧……
沅寶搖搖頭,脆生生回道:“不累!”
季清羽雙目渙散地靠在馮則的肩膀上,惹得旁邊的家長笑著打趣道:“這還算好的,有空調,有小板凳,我老公去年腦子進了水辦了園的年卡,孩子每周都鬧著去,完全不給人活路。”
馮則緩緩抬手,捂住了兒的耳朵。
希沒有聽到,也沒有給帶來什麼每周都去園的靈。
季清羽苦笑著點頭,輕聲跟馮則說道:“之前我約菲菲來家里玩,跟我說,雙休日節假日寒假暑假不來,還說就算我打開首飾柜讓挑鉆石,都不干,我還納悶,現在懂了。”
也就是沅寶放了他們一馬,心不甘不愿地答應坐在這兒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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