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串烤落肚解了饞,梁逸飛舉起杯子,“都別悶頭吃,來來來,祝我們三對單。”
徐硯舉著酒杯的手頓時僵在半空,活像個被雷劈中的表包。
他悲憤地指了指頭頂明晃晃的燈泡,又指了指自己。
“這燈泡還沒我亮呢!你們干脆直接在我腦門上刻'孤寡'兩個字得了。”
梁逸飛壞笑著把胳膊搭在徐硯肩上,“要不...兄弟給你介紹個對象?保證讓你滿意。”
“滾犢子!”徐硯一把推開他,臉上寫滿了嫌棄,“小爺我單快樂著呢,自由自在不比談香?”
梁逸飛:“嘖嘖嘖,某些人啊,連人的手都沒牽過,就在這大談單快樂。”
徐硯立刻炸:“放屁!小爺我那單快樂,你懂個錘子!”
梁逸飛煞有介事地點頭,“是是是,一個人的寂寞,半夜沒人說晚安,看著別人雙對。”
柳念跟著接話:“徐硯,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幾個閨?”
徐硯很有骨氣地搖頭:“不要,我才不要像你們做腦。”
梁逸飛:“切~你連做腦的機會都沒有。”
徐硯眸微頓,隨即鼻子哼哼幾聲,“行行行,你們就繼續膩歪吧!等你們吵架鬧分手的時候,可別來找我喝酒訴苦。”
江時禮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溫瀠手背上輕輕挲:“放心,你沒這個機會。”
“就是,我們好著呢,某些人就是嫉妒。”梁逸飛摟過林嘉怡,得意地挑眉。
周淮安突然開口:“老徐,其實單也好。”
就在徐硯出"終于有個明白人"的表時,他又補了一句:“至省了給朋友買口紅的錢。”
徐硯:“......”
“哈哈哈哈!”大家笑作一團。
笑夠之后,梁逸飛重新舉起酒杯,這次換了個說法:“那就祝我們大家越來越好!”
“干杯~”
夜風裹著燒烤的煙火氣,卷著此起彼伏的笑鬧聲砸向星空。
不知誰先唱歌還跑了調,一群人突然開始吼校歌,驚飛了路邊打盹的野貓。
散場后,夜已深。
江時禮背著微醺的溫瀠,緩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溫瀠的臉頰在他頸側,呼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香。
他歪頭輕輕蹭了蹭發燙的小臉,“現在可以說說,是因為什麼事這麼開心了嗎?”
溫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角揚起甜的弧度。
湊近他耳邊,帶著醉意地說:“因為柳念是你表姐啊!”
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所以那年遞給你的,不是書。”
江時禮聽后停下腳步。
他想起柳念確實遞過一次信,原來那天溫瀠不僅看見了,還誤會了。
重新邁開腳步,他慢慢解釋:“那是外婆留給我的信,不是書。除了你的書,我不會接別人的。”
背上的人兒突然安靜下來。
江時禮繼續解釋:“外婆患了癌癥,高考前夕去世了,當時外婆托表姐把信給我。”
溫瀠頓時又清醒了幾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住。
難怪那段時間他沒有再去基地。
慌地摟他的脖子,語氣帶著明顯的懊悔和心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
江時禮到背上人兒的張,輕輕顛了顛,語氣溫:“傻瓜,跟你沒關系。外婆走的時候很平靜,說終于解了。”
臨近高考,外婆不想耽誤他學業。
那幾天外婆總是在半夜悄悄拔掉氧氣管,還好被他和護士及時發現。
江時禮實在是害怕了,只能答應回校上課,由老爺子守在病房。
柳念那幾天特意來云市看外婆,想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那天來給他送信,是外婆強烈要求,老人家不愿讓孩子們親眼目睹自己離開的場景,便把支開。
萬幸的是,那天趕回去時,他見到了外婆最后一面。
溫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脖頸。
許久,溫瀠轉移這個沉重的話題:“如果我那時候給你寫書表白,你會接我嗎?”
江時禮聞言,低笑出聲:“你那會兒還小,我可不想當禽。但是我會等你,等你上大學我們再談。”
聞言,溫瀠沉默了下來。
忽然看穿,其實命運早已寫好了結局。
大學這年他們注定會在一起,只是給了他們不同的路徑。
如果當初沒有因為那封信誤會,如果能勇敢地跟他表白,他們就能經歷這兩年暗的苦。
可是——
那段青懵懂的暗歲月,讓將他角揚起的弧度都珍藏心底。
那些言又止的悸瞬間,讓銘記每一次肩而過時,腔里幾乎要破土而出的心跳。
這兩年來埋藏在心底的每一分喜歡,都讓此刻明正大的擁抱,顯得如此彌足珍貴。
有些路注定要走完,才能懂得相遇的可貴。
有些眼淚注定要流過,才能會幸福的重量。
江時禮見背上人兒的沉默,問道:“在想什麼?”
溫瀠把臉埋在他肩頭,“在想...原來所有繞過的遠路,都是為了學會珍惜眼前的風景。”
江時禮將往上托了托,著溫的呼吸拂過頸側。
晚風帶著發間若有若無的洗發水香氣,恍惚間讓他想起自己總在香樟林角落里看小姑娘。
在香樟林的那些日子,明明每天都盼著見到,卻總要故作鎮定地坐在老位置?
明明想多看幾眼,卻要假裝專注手里的書本。
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說,最后卻只化作一句:“今天哪道題不會?”
而現在,就在他背上,地趴著,毫無防備地依賴著他。
是想到這一點,江時禮的心臟就跳得厲害。
他勾一笑:“如果沒經歷過暗的酸,說不定現在就沒這麼甜了。”
溫瀠迷迷糊糊地抬頭:“嗯?”
江時禮側過臉,在發間輕輕蹭了蹭,心里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滿足。
暗的時候,是遠遠看見的影,就能讓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現在卻能這樣親地,這種反差讓他既珍惜又恍惚。
“以前每次見到你都要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心里早就翻江倒海。現在想想,那些看你的日子,那些假裝偶遇的瞬間,都是后來甜味的鋪墊。”
他頓了頓,聲音帶笑:“要是直接跳過暗這一段,我們可能就嘗不到現在這種,原來你也喜歡我這麼久的后勁兒了。”
溫瀠眨了眨眼,醉意里出一清醒:“所以你是說,我們現在的甜,是以前所有酸釀出來的?”
江時禮點頭,看著迷糊又認真的表,忍不住想親親。
薄親了下小巧的鼻尖,才回答:“嗯,就像酒一樣,越陳越香。”
溫瀠湊到他耳邊,帶著微醺的甜膩氣息:“那我們現在是不是...甜度超標了?”
自從和他在一起后,雖然只有短短幾天,卻甜得像要把過去兩年的憾都補回來。
每一個眼神匯都像撒了把星星糖,每一次指尖相都似融化的太妃糖,黏糊糊、暖融融地裹住了整顆心。
“我們的甜度才剛開始。”
明明才剛在一起,江時禮卻有種了一輩子的錯覺。
路燈將兩人的影子融在一起,長長的,甜甜的,一直延到月照不到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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