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曦聞言怔了一下，問道：“你已經恢復記憶了？那你怎麼沒有在江言蓁的邊？就在樓下。”

“我知道。”傅景州垂著眼眸，繚繞的煙霧迷蒙他的雙眼。

“我也知道你知道，蓁蓁和霍司珩的關系。我不知道之前你和傅家有什麼合作，關于這場比賽，或是我妹妹。我希宋家能公平對待，如果宋家真的想要做什麼黑幕，我相信也不可能敵得過霍家。”

不知怎麼回事，宋如曦笑起來反問道：“你是在威脅我嗎？還是為了江言蓁？”

“不算是威脅吧，只能說是提醒。”

傅景州懶洋洋靠著護欄，吐著煙霧，啞聲說道：“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己，再給蓁蓁帶來困擾和影響。現在連傅家都已經想通了，不管你和傅家會不會有合作，蓁蓁都不會是你的敵人。因為和我……已經沒有關系了。”

這句話從傅景州里說出來，字字泣般的撕裂疼痛。

一直以來，他聽得最多的就是江言蓁對他說，每次他都會反駁抵，不愿意相信這句話。

漸漸的，他發現自己連見一面都很困難。

如果不是他故意糾纏，蓁蓁早已經遠離他的世界。

對他的反應，宋如曦有些詫異，問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追求江言蓁，直到答應與你復合。雖然霍司珩的份很厲害，但是你在方面就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優勢嗎？”

“你應該知道，是最不能勉強的事，我只是不想再傷害到。”

傅景州說話的眼神里，依然帶著對江言蓁的溫意。

宋如曦看著他，輕不可見的握著酒杯，話里的嘲諷不知道是對他還是對自己。

“你失憶再清醒過來，確實是變得不同了。但是你很清楚，傅家的事不是你說了算，除非你能與宋家合作。我得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得到你在傅家可以不再打擾的絕對說話權。”

話題繞回到公事，似乎這樣就能解釋輸不起的嫉妒緒。

“宋如曦，宋家并不是只有傅家一個選擇。而且，傅家和宋家也不一定能合作，你父親與我父親之間產生了利益沖突，再合作也沒有意義。”

“所以現在是我和你合作，問題是你依然是拒絕宋家？”

“抱歉，我沒辦法答應。”

傅景州掐滅手里的煙，嘆息說道：“如果我與你合作，傅家會覺得這種合作關系不夠穩定，繼而選擇聯姻這種模式。我沒有糾纏蓁蓁，不代表我會利用自己的當作商業談判的籌碼，你也不需要犧牲自己。”

“呵，說到底，你還是想把傅太太的份留給江言蓁，哪怕不會嫁給你。”

宋如曦這句話也是激將法。

沒想到，傅景州竟然坦然面對點頭說道：“是，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今天比賽，傅家再找你，希你都能拒絕，因為那不是我的想法，也不是我和你會合作的方式。我說完了，走了。”

在這里的單獨見面，是他不想影響到江言蓁比賽，談話結束，他還是忍不住會想要靠近。

此刻，宋如曦看著傅景州的背影，手里的酒杯直接砸到外面的臺。

“……傅景州，你憑什麼能說得這麼簡單！我為了這次的合作，丟掉了我所有的尊嚴，我絕對不能讓自己輸在這里。既然你這麼想江言蓁能順利在比賽里有好績，我就偏偏不允許芒耀眼。”

宋如曦本來也要離開，轉回頭，沒想到會遇到封律。

很顯然，封律就是來找的。

“宋小姐和傅總的合作好像不太順利。”

“封總和傅小姐的合作難道很順利嗎？”

宋如曦也很聰明，不同于傅景州為了江言蓁而拒絕宋家，封律就是利益至上，甚至都不會瞞。

“或許有一種可能，合作不順利是因為不是對的人。”

封律走近，毫無預警的摟住宋如曦的腰，欺近的耳邊，輕聲說道：“宋小姐，有沒有想過和我試試？”

宋如曦冷笑，直接推開他，拆穿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封總是傅小姐的男朋友吧。”

“有什麼區別呢，也只是一種合作方式。”封律了被推過的地方，還殘留著的香水味，他的作帶著幾分撥，輕笑說道：“我和宋小姐不同的是，你想用這種方式跟傅景州合作沒有功，而我是功的。

也沒有說合作一次就是永遠的合作關系，有時候換一換伙伴，說不定會有其他的收獲，比如我們都有相同的期待。”

封律的算計看在宋如曦眼里，倒也是有幾分搖。

“你并不知道，江言蓁背后撐腰的人是誰。”

“是誰都不重要，比賽的結果，是可以掌握在我們的手里。”

封律并沒有在宋如曦這里得到答案，不過他帶著另一種合作方式過來，故意著的耳邊悄悄說。

聽完他說的話，宋如曦挑了挑眉笑道：“我還以為，傅汐月會是你的目標，原來也只是你的踏腳石。封總就不怕我揭穿你？和這麼危險的人合作也是有風險的。”

“宋小姐對我來說就是高風險高收的合作投資，你敢不敢？”

封律的計劃確實打了宋如曦。

這時候，宋如曦沒有下樓去好奇傅景州的向，反而是和封律商量起來了。

在樓下的宴會大廳。

江言蓁見到了做漆的程曜，兩人聊起來工作的事。

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的打扮很不同，倒是讓程曜的視線都不太敢落在的臉上。

現場人多，每一道視線都有不同的想法和態度。

江言蓁并沒有太在意，也沒有刻意去區別里面藏著傅景州的眼神。

甚至連他在這里都沒有關注到，眼里只有比賽的流程。

“言蓁。”

突然有人的名字。

江言蓁回頭，看到是陸晏辰和唐洵來到這里，有些詫異，問道：“這場比賽你們也會來看嗎？我倒是有點意外。”

“本來是沒有被邀請的，不過比賽的熱度現在很高，除了傅家和宋家，還有霍家的參與。我們也是來這里應酬喝兩杯，而且作為朋友，也要替你來加油投票，希你今晚有一個好績。”

說話的是唐洵，對他來說這確實是公事和私事同時進行的。

“嗯，對你這麼重要的比賽，我們來支持你。”

陸晏辰點頭笑了笑，目不自多看了江言蓁兩眼。

今晚，穿著一條杏的長，長發挽起來，著致明艷的面龐。

脖子上面佩戴著一條彩寶石的項鏈，搭配耳環和手鐲，看得出來是一套價值昂貴的珠寶首飾。

“你今晚很漂亮。”

面對陸晏辰眼神里泄的，江言蓁微笑的說了聲謝謝。

曾經清楚的說過，兩人只是朋友。

以后，對待他的也不會再做任何的回應，就只是正常的相。